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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初棠点点头,“嗯”
西扬固执,“你保证”
沐初棠手指苍天,保证,“若有危险,我定第一时间给出信号”
西扬才微微放心,“你的计划我要与洛师父商量一下”
“嗯,你去吧,我乖乖呆着哪都不去”
趁着太阳隐逸在乌云之后,从唐府侧门悄悄出去一身影。
沐初棠果真如她保证的那般,哪都没去,她慢慢开始精神萎靡,逐渐,脑袋磕在了桌上睡着了。
房门被轻轻打开,来人脚步很轻,轻到以为只是飘过的一阵微风。
来人扛起沐初棠,出了门,轻松一跃,便出了院墙,销声匿迹在人潮之中。
而沐初棠几乎是被吵醒的,耳边充斥着女子令人脸红心跳的jiao chuan shen yin,一浪高过一浪。
沐初棠微微蹙眉,就算没有睁开眼,也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内心无语加狂吠,脚趾足以抠出了一座摩天大楼。
不远处的男人女人毫不避讳的耳鬓厮磨,交颈缠绵,那一张简易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呀的响动。
时不时的喁喁情话听得人是脸红心跳,只是沐初棠却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沐初棠不断在脑海里搜索着声音的主人。
许久,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叫声终于平息,沐初棠内心狠狠的松了口气,这种事情现场直播,明明应该尴尬的是主演,现在反而是她这个观众心理压力过大了。
“小棠先生还不睁眼?”这声略带警告的男人的声音还有未褪尽的qingyu。
沐初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即使这一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狠狠的震惊的一番。
为什么说令沐初棠震惊,实在是这两人与她都是熟人,男人是巫麟,年近半百的巫麟,而女人则是白——芷——岚!
看着这对父女组合实在是恶心到了沐初棠,同时她内心也疑惑到极致,他俩是怎么做到这么的旁若无人。
男人再次寻到她的娇唇却被女人堪堪躲过,白芷岚眉眼分外娇媚,“爷,说好了这次是你帮我绑她过来的奖励,奖励只有一次,若是还想要,那爷只能期盼芷岚快快提出下一个要求啦!”
巫麟露出猥琐的笑意,牙齿暗黄,令人恶心,“好,好,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芷岚缓缓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了回去,面无表情,神色冰冷且尖锐的盯着沐初棠。
许久,忽的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转身抱住了正在穿衣的巫麟,“爷,我竟才发现这小棠先生竟不知比岚儿要俏上多少倍呢?”
沐初棠容颜绝色,风姿楚楚,巫麟早有耳闻,今日初见便已心生异样,大掌来回抚摸着白芷岚的腰迹,猥琐的笑道:“岚儿这话何意?爷的心中只有岚儿”
闻言,白芷岚佯装着很是高兴,“我与她本就有些恩怨,既然爷不喜欢她,就把她扔给下面的人吧”
白芷岚很是挑衅的勾了勾他的腰带,随后便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沐初棠,转身离开的身影决绝孤寂,唇角的笑意冰冷致极。
霎时,屋内只剩下满眼痴笑的巫麟和满眼无语的沐初棠,本以为赵士炎狗急跳墙会绑架自己,就想着来个顺水推舟找到见圣上的方法,或许能解开圣上的惑心,谁知道竟是被这么个玩应儿掳来的,真是晦气。
沐初棠蹙眉看着逐渐靠近的巫麟,她如今身中迷药,不是他的对手,微微叹息,拿起一旁的茶杯摔碎在地。
随着茶盏“啪!”,巫麟也应声倒地,瞬间失去的意识。
而始作俑者从角落里的一个石架后缓缓走了出来,他似乎也松了口气。
沐初棠觉得今日的行动实在是窘迫与荒唐,智商遭到了侮辱,商量,“要不今日这行动. . . . . .就别跟祁佑辰汇报了吧?”
西扬也微微尴尬,“我们回去吧,好在这里离唐府很近”
她觉得西扬说的有道理,不过这里看上去像一个密闭的石室,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从她被迷晕,西扬自是一路都跟在她身后,“这里是一座宅子的地底下,有很多机关”
沐初棠颦了颦眉,心下思忖,她怀疑,这里是上次她与沈恩瑾尾随巫麟去的那个宅子,“这里似乎是巫麟制蛊的地方”
闻言,西扬有些惊讶,“如先生所说,我们或许会在这里发现剩余的惑心”
“不仅如此,若是运气好的话,还会发现秋蚕蛊”
沐初棠四下打量,这间石室就是个卧室,有床,有桌子,有书架也有吃食,除了没有阳光与清新的空气外,与正常的屋子差不多。
她淡淡,“巫麟不会醒来吧”
西扬摇首,“不会的,凭他的武功还冲不破我点的穴道”
沐初棠连忙走到墙边,四下摸索着,“应该会有机关,我们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藏制的蛊毒”
两人到处摸索着,试图找出机关。室内的光线很弱,还好有几盏忽明忽暗的灯烛。
西扬指了指西墙角,低声,“唯独这盏灯烛没有被点亮”
沐初棠抬首望了过去,连忙凑过去,西扬试着转动灯烛,果然
随着“咔嚓”一声,室内出现了响动,两人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右边的一副山水壁画,从中间出现了裂纹,慢慢一分为二,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可以侧身通过一人。
沐初棠先是探头过去望了望那个未知的空间,这一眼便令她内心激动不已,她侧身钻了进去,西扬随后也进去了。
这间小石室比方才的那间小了将近一半,到处堆着的架子挤满了空间,唯独中间留出一张石桌,而架子上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陶罐器皿,而沐初棠满眼满心都在那小小的器皿上。
“所谓的蛊毒都是有原体的,经过特殊的培养与炼制才会变成致毒之物,而秋蚕蛊的大致外形与秋蚕相似,你找找看”
西扬疑惑,“那惑心呢?”
沐初棠也不确定,“我没有见过惑心,只能根据宗籍记载的样貌寻找,宗籍上说,首先要收集五毒的血液,涂抹于断肠草之上,直至其被腐蚀殆尽,加入伏妖之血喂养,至于最后的外形. . . . . .大约是个血滴吧?”
两人翻找的过程中,只听西扬短促的一声惊喝,“呃!”
沐初棠连忙看过去,只见他指着那一排的器皿,想想方才看的那个蛊毒想想就觉得恶心,心有余悸,“你看看这一排,是不是你要找的秋蚕蛊?”
沐初棠连忙挨个检查,却不像西扬那般的反应,她面带欣喜,“是的,这些都是秋蚕母蛊,可恶,巫麟到底害了多少人”
两人合力,用火折子把这几个秋蚕母蛊烧了个干净。
沐初棠叹息,“就当是做了回无名英雄,希望那些被种下秋蚕子蛊的人早早 除去病痛,只是. . . . . .也不知祁长煜的秋蚕母蛊是否也在其中”
西扬安慰,“出去之后去看看他的蛊毒是否被解开了便一切了然”
沐初棠颔首,与西扬再次翻找,试图找到惑心,可是两人翻遍了所有的架子也不见惑心,连沐初棠也有些不确定了,“会不会惑心并不在这个地方?”
就在此时,不知沐初途昂摸到了什么,只听室内的石桌光滑的桌面上凹进去一个长方形的小曹,两人对视一眼,连忙靠了过去。
小曹里,整整齐齐摆着一排器皿,沐初棠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器皿,只觉得空气里都是紧张的,她轻轻打开,两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器皿,只见里面仅仅一滴如手指甲盖大小的血滴,随着器皿的晃动,血滴滚来滚去,并不会像其他液体般散开。
西扬惊问,“这个就是吧?可是惑心怎会毁掉?”
沐初棠缓缓打开其他的器皿,都只装了一粒小血滴,沐初棠轻轻开口:“惑心对生存环境要求很高,它只喜欢血,只要沾染上血,它便会永远的存活下去,但除了血,其他的环境下它都无法存活”
沐初棠想了想,吩咐道:“带上其余的器皿,把它们倒进隔壁的水缸里,水自会把惑心冲散”
两人搞定了这批惑心,此次一行虽没有按照计划行事,却是歪打正着。
光天化日之下,两人竟挑小路,鬼鬼祟祟,若是仔细瞅,还能看见西扬后面背了一个人。
唐府主屋内,沐初棠和西扬盯着依旧昏迷的巫麟,犯了难。若是他长时间不出现,赵士炎定会有所察觉,若是放他回去了,这家伙醒了指定去告密。
两人一时拿不定主意,最后把巫麟扔到了柴房任他自生自灭。
夜,像一块神秘的幕布罩住了整片京城的上空,有些压抑,京城的一处角落坐落着一座古老森严的建筑,寂寥的伫立在寒冷之中,几波巡逻官兵轮流巡逻,中间间隔时间很短,而四周更是有重兵把守。
冰冷的月光拉长了道路两旁的萧索的树影,时不时的发出簌簌的响声。
巡逻官兵走近,一队十二人,他们威武挺拔,即使在严寒之中也坚定信念。
忽然树影被寒风吹得摇晃,发出簌簌的声响。
等!等!今夜无风,大树为何会晃动,没等官兵想明白,只感受到喉咙处刺痛,不可置信的便失去了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