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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愣住了,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侯夫子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学堂里……还有,侯夫子的娘子不是从来不来学堂的吗?那在里面的女人是谁?
书童的脸都红透了,也忘记自己来要问什么了,赶紧转身离开。
没过一会儿,屋里正在做的事情结束了。
林水梅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依偎在侯天禄怀里,一脸娇羞:“你真讨厌,还没到晚上呢,就拉着人家做这样的事情。”
“哈哈哈,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侯天禄贼笑着说,手还不安分地在林水梅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林水梅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她别无他法。
她爹娘蹲了大牢,家里的钱也没剩多少。
她又不能种地,又不会卖菜,也没什么本事,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也就是她这张脸了。
然后,她想起之前来汝文学堂的时候,见到的侯夫子,似乎对她有点意思。
于是,她便来汝文学堂碰了碰运气。
果然,侯天禄收留了她,让她住在学堂里,还免去了她弟弟林雄的费用。
“侯夫子,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啊?”林水梅的语气里有些渴望。
她知道一直跟侯天禄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只有嫁给了侯天禄,那终身才算有了依靠,哪怕只是个妾也行啊。
虽然侯天禄离她心目中的有钱人还差得远,但是,她现在也没别的选择。
侯天禄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别着急啊,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
他可是已经娶妻了的,他家那个母老虎凶得很,而且手里还握着他的秘密。
所以,他是不敢随意纳妾的。
更何况,林水梅这种女人,对他来说,玩一玩就好了,他可知道,林水梅跟他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
他怎么能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
不过现在他对林水梅年轻的身体还没有腻,所以,他是不会跟林水梅摊开来说的。
“怎么不容易?”林水梅急了,“你是怕你家里的娘子不同意吗?那你把她休了不就好了!你娶了我,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我说了,没那么容易。”侯天禄有些不耐烦了,他推开林水梅,下床,把衣服整理好。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林水梅哀怨地看着他。
“你别急。”侯天禄假模假样地安抚她,“你就先在学堂里住着,有吃有喝的,你弟弟还不用交钱,难道不好吗?娶你过门的事,以后再说,你放心,我会跟我娘子商量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
林水梅没那么聪明,还真就信了侯天禄的鬼话。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谋划着以后的事。
就算她以后真嫁给了侯天禄当妾,可是她也不能一辈子当个妾。
要么她斗垮侯天禄的正室娘子,要么,找机会去攀附别的有钱人。
反正总有机会的。
慢慢的,林水梅脑海中又浮现出林桑浅的脸。
可恶!她会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被林桑浅给害的!
她绝不能这么善罢甘休!
……
卢成仁又给林桑浅找了三个老实靠谱的伙计,两女一男,林桑浅培训了他们七天,一切准备就绪,林桑浅的奶茶店就在炸鸡店旁边开业了。
上面挂着的,还是麦啃鸡的招牌,不过在右下角写了四个字:奶茶果汁。
因为有炸鸡店的名头在,所以奶茶店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奶茶果汁是什么?”
“应该是分开的吧?奶茶和果汁。”
“所以奶茶和果汁是什么?”
奶茶店里名叫贵儿的小伙计已经开始煮奶茶了,香甜的气息令得众人一阵迷醉。
“管它是什么,我得去买了尝尝!”
“走走走,我也去!”
在奶茶店的柜台上,摆放着一个单子,上面写满了奶茶和果汁的名字,让顾客任意选择。
两个伙计负责做奶茶和果汁,一个伙计负责收钱和打井水。
因为现在的条件还没法做冰块,想喝凉一点的奶茶和果汁,只能用冰凉的井水冰镇一下。
而这就需要井水时常更换。
一时间,炸鸡店和奶茶店的人都络绎不绝,看得周围其他商家羡慕嫉妒恨。
中午的时候,林彦北和林北韬来了。
“二哥,三哥,你们怎么过来了?”林桑浅惊喜地问,“学堂放假了?”
“没呢,我们听说你今天新店开业,所以跟夫子请了一个下午的假,过来看看。”林彦北笑着说。
他的个头长高了些,现在看起来,还真有点读书人的儒雅味道。
“夫子竟然给你们放假了?”林桑浅一边带他们进炸鸡店里坐,一边问道。
“那当然了。”林北韬说,“葛夫子最喜欢二哥了,他老说二哥天赋异禀,将来肯定是不可多得的奇才。现在,学堂里的那些小屁孩都快把二哥供起来了!”
“北韬,别胡说。”林彦北有点不好意思。
“我哪有胡说?”林北韬道,“其实现在二哥上的课跟我们都不一样了,夫子经常给他单独上课呢。”
“是吗?”林桑浅一愣。
她原本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就送林彦北去书院的。
毕竟,学堂里教的那些东西,林彦北应该早就已经学会了。
但是听林北韬这么说,她又有点犹豫。
“二哥,你觉得葛夫子怎么样?”她问林彦北。
林彦北想了想,说:“我觉得,葛夫子才是那个不可多得的奇才。他的文采,他的见识,都让我很佩服,我将来一定要成为像他那样学识渊博的人。现在跟着他上课,我受益匪浅。”
林桑浅点点头。
这么一看,这镇上的学堂,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汝文学堂的那个夫子当年是探花郎,这位葛夫子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想起侯夫子那猥琐的样子,林桑浅还是一阵恶寒。
他真是探花郎吗?不会是自己吹出来的吧?
这时,林文彦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大哥,怎么了?”林彦北问。
“我刚刚看到林雄了。”林文彦皱着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