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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降临的很快,忙碌的时间显得有些短暂,没有铁链束缚的小七在今晚居然短暂的失眠了。小七暗骂自己一声贱骨头!,以前痛恨的铁链现在反而能够让它安详入睡,兴许这就是一种习惯,一种从无到有再到无反复习惯。
辗转反侧到半夜,终于入睡后的小七做了个奇怪梦,这个梦里它梦见了卫士,卫士正在果园的另一边娇笑着看着它,摇晃着尾巴,这刻它感觉卫士是如此漂亮,它想要和它接触。
梦里的小七痴痴的看着卫士,下身有了反应,它欢快的去追逐着卫士,卫士没有动,可自己怎么努力也靠不近它的身体。卫士的身边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紧紧的将小七隔离在外边。
小七急迫的要冲破这个阻碍,内心的蠢蠢欲动、急躁不安让它感觉到急切的冲动感,一个诱惑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着,这种声音是来自对某些的渴望。
好不容易冲过这障碍的小七看着眼前欲就还推卫士,开始了一些列的步骤,这时候卫士突然转过头粗声粗气的吼道:“干嘛呢?老子是公犬。”
“啊!”梦终归是梦,大叫一声的小七恍然醒来,还是熟悉是狗窝,只是身体某个部位的反应又像再说这不是梦。
似梦非梦这种感觉说不出是糟糕,还是舒坦!小七无语的回顾这个荒唐的梦境,它毕竟是一只雏狗,对于生理上需求和渴望都显得有些茫然,茫然中却又期待,期待里夹杂着向往。
“卫士到底是公!还是母?”这是目前困扰小七的问题,自己脑海中这个荒诞的疑问让小七不自觉的傻笑出声,它还是决定去问问卫士。
往常的时间,平常的食物,吃完早餐后小七跟着男主人朝果园走去,额外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卷卷在女主人怀里冷嘲热讽了一下小七,但小七无心在和它争论,因为那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卫士的内心催促着它快点走。
娴熟的来到果园,穿过平日经常巡逻的道路,装模作样的赶走草里的昆虫,按耐不住心中那团火,小七迅速的来到那片铁丝网附近。
“卫士,卫士。”小七大叫着,失望的是卫士并没有出现。
败兴的小七自我安慰着:“一定是时间没到,对!它还想听我讲故事呢。”
小七在铁丝网旁边找了片杂草丛臥爬着,头转向卫士可能出现的方向,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卫士赶紧出现,又在脑海中不断闪过卫士如果真的出现,应该怎么样发问呢?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失,每一分钟对于小七来说都过的太快,它希望时间能够走的更慢一点,太阳从升起到渐渐落下,没有那一天能像今天一样让小七感到时间的紧迫。
从臥爬到站立,在来不断的来回走动打圈,眼睛却一刻未曾离开过那个方向,期盼到气馁,渴盼变成丧气,心中的幻想随着时间推移变成粉末。
小七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一眼铁网的对面自我安慰到:“先回去!明天又来,或许它今天有事情来不了”。
一天一天,平淡的日子,就那么平凡的过着,除了吃饭、睡觉、工作,还有就是等待,小七习惯了每天在看守果园的同时抽出时间到那个地方看看卫士会不会出现,每天的等候换来的只是失落的颓废,虽然它抱有无比坚定的信心相信卫士终究会出现,可惜现实终究过于残酷的。
每当黑夜来临看着那无边的星空,它会想着和卫士见面场景,如同一场梦,是的!这个梦显得极不真实却有那么的切实,虽然它们的交流的时间短暂,但唯独它是用羡慕的眼神看过自己的狗,那眼神如此的纯真,它想再次看见它,除了生理上的需求,或许更多的是为了寻找那丢失自信。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卫士依然没有出现过,第一次见面如同最后一次再见,小七绝望了,对于一条狗的生命来说,这两个星期的等待已经够长,够久了。
又是一个夜晚,狗窝中的小七突然下定决心:“明天该去村里看看了。”虽然它害怕被嘲弄,胆怯见到黑球,忌惮那些强壮的杂交犬和本地犬,但它别无选择,身体里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让它变得暴躁,易动,这些变化不仅影响了工作让主人不高兴,同时也折磨着自己难以入睡。
今天礼拜六主人家要求串亲戚,所以早饭来的比以往时段更早点,同样小七也选择今天去村里,卷卷不用说骄傲的依偎在小主人怀里跟着主人家走了。
小七酸酸的看着卷卷坐车离去的身影吐了一口口水:“呸!炫耀个屁,臭虫。”,它始终搞不懂小七既不能看家护院,又不能帮主人巡视果园,只会每天在家里捣乱,依然能够得到最多的疼爱,而脚踏实地干活的自己却只能得到一点施舍的关爱。
匆忙吃光食物的小七打着饱嗝,走进了村子。许久未到过的村中,闲逛和忙碌的身影相对于上一个冬天多了许多,尤其是坐在屋院门口三五成群唠着家长里短的妇女了了可见,这些交谈正欢的人、追逐打闹的孩子对于一条土狗的到来显得习以为常,毕竟这个小小的村庄,哪条狗什么脾性,是哪家的,相互都一清二楚。
小七感慨的四处打量着许久没来的村庄,小心翼翼的避让着正在玩耍的孩子和走过的路人,它曾暗下决心绝不再踏入这个地方,可现在由于某些需要让它不得不回到这个地方,小七伸长了鼻子仔细嗅着空气中可能散发出的气味。
它并不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学会用鼻子来辨别需求的方向,只能归功于那晚上那个那个梦里的无师自通。
村中的雌犬并不是特别多,大都数为雄性,这也导致杂交犬和本地犬两个集团经常为了某些需求大打出手。毕竟,最强者才能拥有繁衍的权利。
小七其实知道这个规矩,大黄以前也经常为了这事情打架,凡事无绝对,小七就见过有些土狗乘其不备偷香到手,今天它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和目的才来的。
小七小心翼翼的又拐过几条巷子,突然一股吸引人的味道,让小七兴奋不已,那股燥热感从身体下方一直延伸到头部,那猛烈占有欲冲击着它。
跟随着这股气味转过几个弯,走过一处无人居住的土房,下了几道石梯,在不远处的拐角处一条白色黑点,脸部微长,耳尖,腿直的雌犬正在哪里站立着,它时不时的不安和兴奋正在表达着对于云雨的期待。
小七小心敬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强压住心里的跃跃欲试,在等待了几分钟后确定暂没有其它的公犬存在,就如饥似渴的跑向这条母犬。
小七满脸急色,但依然出于礼貌的率先问道:“我叫点点,你叫什么。”,眼前这条母犬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艳,甚至谈不上好看,因为它的毛发是稀疏的,没有光泽的,四腿虽然直立却没有肉感和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卫士对比,才清楚的知道原来卫士真的是个美犬,鲜花需要绿叶的衬托是真的。
带着羞意的母犬用尽可能用温柔的语调回到:“花花。”
一只雌性狗告诉一只雄性狗名字就是同意第一步的开始,小七高兴的摇摆着尾巴,开始作出试探性动作。
此刻的小七内心充满强烈的原始欲望,爱情!那是什么东西?它不懂,现在的它也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满足内心的欲望才是当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