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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妖,也看出你并不和那些黑心的妖伙同,即使这样,就希望你放我们出去,赶紧去救人,否者为时已晚。”
“姑娘的话,可要笑死老身了,你们自身都是危险重重,还能去救谁?我奉劝你们,老老实实在我这里待着,或许过了那个时辰就会平安无虞,反之,你们只要迈过我的寝殿,就会是死路一条。”
“你到底是什么妖?”
“别管我是什么妖,我且要问你们一句话,在你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告诉我,这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沈碧的脑子瞬间蒙了,老妪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为何非常关注那味道,这不知道也就罢了,倘若清楚,说出来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沈碧毫不犹豫的回答:“你的话,我听不懂。”
“不,你懂,你比谁都懂,除了你身上原有的体香,好像还有一个男人的气息,一直周旋在你的身体周围。”
男人?
不就是徐云吗,这一路跑来,一直与他倒是形影不离。
沈碧指了指徐云:“你说的是他吗?”
老妪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徐云,就是斋奴,斋奴本就是妖界的首领,现在回来,仇人不知道要有多少,还是闭嘴的好:“既然不是他,那就是满身坏水的蟾蜍,刚被你收了的黄鼠狼,再其他的,好像也没谁了。”
“斋奴不也是一个男的吗,噢,虽然是个骷髅,但也算是男的。”徐云抢先回道。
这多嘴的徐云,沈碧真想揍他一顿,既然说出来了,也只能看看这老妪的变化。
“骷髅?”老妪猛然扔下手中的水瓢、木桶,闪到了沈碧的面前:“他是不是叫红奕?”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徐云依旧抢着回答。
沈碧怒从心起,转身一脚踢向徐云:“谁让你多嘴多舌?可知你这一句话的后果会是什么?我警告你,徐云,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徐云这一打,似乎觉察到什么,自知理亏,也顾不得身上是否疼痛,爬了起来,走到沈碧的面前,嘴里嘀嘀咕咕,连头也不敢抬起。
沈碧一看那怂样,心有不忍再与他计较,只好转身看向老妪.
这时,老妪情绪激动,仰头大笑:“他终于回来了,我苟且偷生一千多年,终于能看到我儿的重生了。哈哈哈……”
沈碧听着老妪的话,目瞪口呆。
斋奴是她的儿子?
看着老妪失态的举止,慢慢靠近:“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确定你的儿子就叫红奕?”
“对,姑娘不相信我说的?”
“不是,我只不过想问一下,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老妪那张面皮对着沈碧,呆愣一会:“我儿之前是妖界的君王,无论是他出众的相貌,还是他的威势,那都是雄霸整个妖界。
可惜有小人从中作梗,让我儿落得元神近碎,我的一张脸也被那个可恨的家伙给亲手撕毁,还有我的女儿红鸾至今下落不明。
最最可怜的是我的红奕,粉碎的元魂需要依附在一个骷髅上才能延续生命。”
相似于斋奴遭遇的话,让沈碧无反驳的道理。
不过,老妪突然提起红鸾,让沈碧一下子想起那个曾经在地牢认识的俏丽小女子。
沈碧不经意间摸向手腕的紫色手镯,那是红鸾与她分离的时候,赠送给她的。
如果依照这个老妪的话,老妪是斋奴的亲娘,红鸾是斋奴的亲妹妹。
这凭空之间,一下子多了两位亲人。
沈碧感到不可思议,更不解的是斋奴为何不曾有过任何提起?
特别是进入到妖界,也就等于到了养育他的家乡,对于亲人的思念,还有与亲人之前在一起的一幕幕,是这辈子永远铭记在心的事情。
没有谁能够随意抹去所有的记忆。
一经想起,绝对会是不由自主的挂在嘴上。
之前,在虚空地带,斋奴与三尾狐的对话中,斋奴既然流露出对三尾狐的抱怨,质问最多的也是三尾狐对他的背叛,却并没有提及一个字是他之外的亲人。
这就有点让沈碧不得不多想了。
沈碧看着眼前无脸的老妪,心里五味杂陈,话语中不得不让她相信,但又似乎隐隐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沈碧说道:“红奕也是我的朋友,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婆婆。这一千多年的对你的囚禁,你是否走出去过?”
老妪摇了摇头:“没有。如果能够走出去,我岂能一直被困在此处。”
“我问的是这里的所有大殿。”沈碧用手指了指。
老妪怔了一下:“走过。”
“我想找到我的两位其他朋友,然后再走出这里,你可不可以做到。”
老妪还毫不犹豫的回道:“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带着你找人。”
老妪说完,脚步已经到了洞外,那速度让沈碧有点恍惚。
一旁的徐云心里抽了一下:“真牛!”
……
沈碧、徐云顺着老妪的脚步,往前走了一段,出现了几条岔道,老妪选择了最右边的那一条,继续向前行走。
这一次并没有他们之前看到进入某一个大殿的入口,反而周围的通道,有了很大的变化。
通道两边所有的空隙,都画满了壁画,那壁画里画的都是男人女人,有拿着纸扇附庸风雅的,有拿着书本寒窗苦读的,还有的拿着剑柄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有点弹着各种乐器……
无论干什么,都会有一男一女相伴,最诡异的是他们的脚下总会有烈焰包围。
烈焰里有几张模糊的脸,有的在哭,又得在笑,十分诡异。
沈碧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道:“这墙上画的壁画,代表着什么意思?”
老妪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老身从来没研究过,姑娘倒是心细,竟然能够看出包含着深意来。”
越往深处走,沈碧越有种不适的感觉,似乎每一个壁画里的人,他们的眼睛都会移向他们的位置。
即便离的再远,那些延伸始终都是在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