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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一惊,连忙睁开眼,左脚一滑使她整个身子都在往后倒去,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稳稳的扶住她的腰。
朝云顺势朝后挺腹,左脚也高高抬起,稍微高过头部,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很好的解决了这次舞台事故,最后吹奏的笛音也完美收尾。
趁众人还未回神,不着痕迹的将地上的弹珠收入了她的尾戒中,红纱内的朝云扫视着在场人的神情,从闻人鸾的气愤与朝嫣的事不关己,再以及孟婉华的欣喜等。
最终朝云的视线停留在一脸不可置信且疑惑的朝姬月的脸上,视线极好的她很快就看到了朝姬月手中的‘罪证’,一包弹珠,或者说一包少了一半的弹珠。
至于那另一边弹珠在哪,自然不言而喻。
直到朝云收回了视线,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了神,一阵轰轰烈烈的掌声过后,众人都议论纷纷,脸上都是惊讶与惊艳并存。
朝右相听着周围人的恭贺声,面上也有光,摆摆手谦虚的说小女不过是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
实则心中也是不明白朝云这又是什么时候会的笛子,他可从未给她请过笛师呀!
随即一想估计是后来她自己请了个人教她的,就没有再纠结了。
“都说朝大小姐是京城第一草包,看来传言也不可谓全信,依本宫看呀,若朝大小姐真是草包,那这京城内可就没有才女之称了。”
贤贵妃看着玄洛帝轻笑道。
朝嫣笑容一僵,贤贵妃的意思自然是在暗指她的京城第一才女才不配位。
朝嫣冷冷的望着大殿中央的朝云,一旁的宫人们已将红纱撤去,朝云手中拿着一把银白色的笛子优雅的站着。
“臣女献丑了。”
朝云福身道。
“朝爱卿的两个女儿都十分的优秀阿!”
玄洛帝对着朝右相夸赞道。
朝右相连忙站起身,作揖道:“多谢皇上夸赞!”
朝云的笛音如同泉水一般温暖着人心,众人纷纷夸赞着,自此后,京城内关于朝云京城第一草包的名号想必也不会再有人提起。
闻人鸾冷冷的瞥了一眼朝嫣,眸中质问的神色让后者心虚的低下了头。
朝嫣暗骂一声朝姬月这个没用的小蹄子,居然阴差阳错让朝云此次的表现更加完美。
只不过,方才她明明看到了地上的那些弹珠,为何此时却消失不见了,莫非是方才宫女撤下时也顺便将弹珠收走了?
朝姬月此时苍白着脸,颤抖的握着手中的那包弹珠,又恼又喜,恼的是朝云居然平安无事,喜的是幸好朝云无事。
她方才也是一时间被嫉妒上了头,竟敢在宫宴上做手脚,这万一被人查到了……
对于朝云的一番展示,武皇后瞧着闻人鸾的脸色不太好,也晓得朝云同闻人鸾的关系普通,便也没有说什么,就询问她下一位是谁。
朝云转过身,扫视在场的闺秀们,那些被她目光看过的闺秀们都十分激动,恨不得大喊选我选我。
最终朝云在闺秀堆中随意挑选了个,就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那个被她挑选中的闺秀则是兴奋不已,连忙去往偏殿中准备了。
朝云入座后,身子微微向后,侧目轻声道:“刚刚多亏有你,不然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闻言,祁瑾轻笑:“若没有我,你方才自己也能够应变的。”
朝云莞尔,祁瑾所言也没有错,只不过在祁瑾的帮助下,会更轻松些。
至于那个险些害她在御前失仪的小蹄子,回府后再收拾她。
朝云回到座上,她们也都没有理由再对她做些什么了,朝云深知如此,便继续吃起方才那些精致的美食了。
有祁瑾在后边替她看着,她可不担心别人有机会对她的食物做手脚,况且她的鼻子可是灵敏着呢!稍有异味瞬间就闻出来了。
也确实如她所言,闻人鸾等人错失这次的机会后,也再寻不到其他的理由来针对朝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已经夜幕将至,而武皇后的寿宴也拉下了帘幕。
待玄洛帝及武皇后与一些皇妃们离开后,众人才纷纷走出了大殿,很快,大殿中,就只剩下太子、梁王、闻人鸾以及尉迟瑶等人还未离开。
梁王闻人暮朝着朝云走了过来,温儒尔雅的说道:“朝大小姐方才那一曲笛音,着实是不错。”
“谢王爷夸赞。”朝云福身道。
闻人暮笑着点点头,转眸就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祁瑾,“真没想到会在这种遇到你,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朝云诧异,但祁瑾的神情淡然,显然与闻人暮早就相识,并且一眼就看穿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接着闻人暮便邀请祁瑾去他的府邸中与他畅聊。
祁瑾闻言,并没有答话,只是转眸看向了朝云,眸中带着询问。
朝云点了点头,表示你去吧,这里还有秋禾陪我呢!
“好!”祁瑾见此,就对着闻人暮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人暮笑着带着祁瑾离开,并没有对周围好奇的目光作何解释。
朝嫣的视线一直注视在闻人暮的身上,虽然她清楚对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有她这号人物。
知道闻人暮的身形走没影了,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秋禾是会驾马车的,于是朝云便让子叶留下去陪同祁瑾,子叶便也离开了。
“朝大小姐的眉间竟还有一朵如此奇特的花,这可是胎记?”
太子闻人钰看着朝云的脸,视线最终停留在朝云眉间之间的地方,伸出了手,好奇的往那摸去。
朝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只是说道:“从出生时就有了。”
对于自己脸上的东西,朝云自然十分清楚,她的眉眼之间有个淡红色的血滴骨朵胎记,给她的脸上增添了几分高雅。
盛萱的心在方才闻人钰伸出手朝朝云脸上摸去时就高高悬挂,又见朝云后退避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哀怨的望了一眼闻人钰,却什么也不敢说。
闻人鸾往盛萱的方向瞥了一眼,嗤笑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闻人暮走后,朝嫣则是一直留意着朝姬月的动静,见她死死咬着牙,瞪着朝云。
朝嫣知道,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