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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波斜眼瞟了云剑一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已经把他打下死亡峡谷,那是生命禁区,武王强者落入,也没命归来,但耐不住那小子命大啊,我也很无奈。”
云剑一皱眉,这回答也太敷衍了,但他不敢表现出过多的不满之色。
云波几个月前从大弥山区归来,一举突破武王之境,身份早已今非昔比。
他还成功拿下狩猎堂紫金猎手的身份令,同时在丁城担任刑部副部长,可谓实力与地位皆是超然的存在,云剑一即便是城主之子,也不敢太过放肆。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那小子攀上高枝,本少根本就惹不起……对了,楚灵呢?我要解除婚约,投其所好,看能否化干戈为玉帛。”
云剑一眼眶微微撑大,眼珠泛红,充满着暴戾与不甘,曾经不入他法眼的蝼蚁,如今他却高攀不起,这种反差,令他抓狂。
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必须要低头,否则,就算云开把他弄死了,云龙都不敢替他报仇,甚至都不敢替他哭丧,那也太窝囊了。
云波摇了摇头,道:“那丫头跑掉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她动作太大,被妖兽发现了,然后被群起攻之撕成碎片了吧。”
“什么?!!!”
云剑一惊得差点把舌头咬断,这可是他与云开交好最重要的筹码了,居然说没就没了!
云剑一头晕目眩,委实有些难以接受,看来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云波眉头皱了皱,带着一丝鄙夷的语气道:“你还好意思提,四个月了,你一次都没问楚灵的消息。”
“现在意识到危机,才想起来,那可是你未婚妾,你该不会是忘了她的存在了吧?还真是人性薄凉,你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云剑一听到他的讽刺,俊朗的脸胀红如紫色茄子,表情都扭曲了,他一向死要面子,最听不得他人的苛责之语。
云剑一冷哼一声,尖刻道:“云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薄情,将女人当成玩物?”
“你十二岁就奸暴一个女孩,致使其投水自尽,本公子虽阅女无数,但哪个不是等价交换?你就是一个禽兽,还有脸装纯情,我呸!”
云波一张脸也逐渐阴沉下来,这事分明不是他干的,现在却替人顶锅,被骂禽兽,任是武君的涵养都感觉肝火大动,想把云剑一碎尸万段,但还是强行忍住。
云波连句“滚”都懒得说,大袖一挥,武王的修为尽数爆发,直接将云剑一扫到门外。
云剑一的身体被强悍的源气波卷起,甩到空中,连翻十八圈,一个狗啃屎姿势狠狠摔出了门外,套房的大门轰然关上,将他拒之门外。
云剑一被摔得七荤八素,腰酸背痛。
摔到地面,脸是朝下的,牙齿磕在地上,要不是他铁齿钢牙,就要满地找牙了。
云剑一撑着身子站起,死死瞪了一眼套房的大门,这时,他居然发现,门前的侍女竟在掩嘴轻笑,幸灾乐祸。
看得出来,她憋得很辛苦,但还是难以压制笑意,实在是云剑一摔地的姿势太有意思了,而她笑点又很低,就失态了。
云剑一脸上一阵火烧,屈辱与愤怒并存,他一步跳出,甩出一个大嘴巴子将她扇出三米远。
云剑一面色铁青,杀气凛然,冷冷道:“贱婢,这一耳光,打你不识尊卑,给你留个教训,若再有下次,非拔了你的舌头。”
侍女捂着脸啜泣,她的脸被一巴掌打裂开了,皮开肉绽,居然毁容了,一时之间,万念俱灰,悲戚号哭起来。
云剑一冷哼一声,甩袖愤去,对于女孩的凄惨悲鸣,丝毫不理。
云剑一离去之后,云波推开房门,低眉看到跪瘫在地面侍女,她半张脸已经不忍直视,鲜血染红她的衣裙,她在抽噎。
她初当侍女,经验欠缺,少女性偏多,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云剑一仅因为一个笑声就将她毁容,脸毁了,教她如何出门见人?
云波微微一叹,衣袖一挥,强悍的生机之力涌出手心,注入到她的脸上。
有了生机之力的滋养,很快,她原本破损的面容,再次恢复。
云波蹲下,递给她一张白丝巾,帮她擦拭脸上附着的鲜血,很温柔,也很耐心。
女孩捂着完好无损的脸,痴痴看着云波满是关怀的脸,眼泪积满了眼眶,立刻跪在地上,道:
“公子大恩,沫儿无以为报,唯有尽余生之力,当牛做马,服侍公子。”
云波不语,站直了身子,将丝巾交付给她,看向云剑一离去的方向,目中寒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
云韬面无表情,道:“下一场,蓝票七号对红票七号,比赛开始!”
云飞羽一步跃上高台,他兴致不高,儒雅谦和的气质荡然无存,瞳孔是无光的死灰色,父母与爱人的惨死,让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同样一步登台的是一个少年,他身披戎装,英姿飒爽,身着鳄皮软甲,手握三米红缨黑金枪,气势如虹,血气方刚,可见是个狠角色。
云飞羽却是双手抱拳在胸,面色波澜不惊,缓缓道:“我认输!”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他一步跳下高台,将红票丢在地上,朝着大门的方向缓步行去。
他父母红颜皆惨死,尸体还被云麓的源气火焰烧成灰烬,所有的希望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全部粉碎,蹂躏成渣。
云飞羽再无一丝逞凶斗狠、博取荣耀的信念,他现在只想将他的父母红颜找个风水宝地葬下,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找云开、云麓报血海深仇。
云飞羽在离去前霎时回眸,目光定格在云开和云麓身上,心里暗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云飞羽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拼尽一切,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灰飞烟灭!”
云开自然看到了他这双杀气内蕴的眸子,不过他并没有斩草除根的念头,他对云飞羽已经愧疚万分了,实在不愿再伤害他一分一毫了。
白老感受到了云开由于愧疚所衍生出的仁慈,他道:“云开,记住了,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世间没有绝对的错与对,有的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注定是个做大事的人,要早点明白这枭雄真理,否则,你日后一定会后悔。”
云开捂着脑袋,很痛苦,他不是绝情的人啊,明明就是我做错了,为何我还要变本加厉,去伤害别人?
这就是所谓王者之道吗?
如此薄情,如此霸道,简直冰冷到一丝人情味都不存,难怪古来强者皆寂寞,独品月上刺骨寒,我云开,非不走这条无情路!
不知不觉,切磋的环节已经轮到了七十一号了,云开睁开眼眸,台上两人已然分出胜负,一人欣喜一人悲,各自抱拳下台了。
云韬打了个哈欠,不知是有意还是真困,道:“下一场,红票七十二号对蓝票七十二号。”
云韬的习惯是报蓝票对红票,而唯独这一次,喊成红票对蓝票,云开现在如惊弓之鸟,对任何发生的一切都格外细致谨慎,自然发现了云韬话语中变化。
不过,云开也没有说什么,云韬肯定记得他的票数,毕竟他是第一个抓阄的,且是当着他的面,上面的数字,他自然了然于胸。
面对吸细微而不可查的针对与不满,云开未曾多言,走上了高台。
而随之走上高台的还有云婳茹,她本来满脸好奇,想知道自己的对手究竟为何人,定睛一看居然是云开,顿时如被冷水灌顶,全身冰寒。
云开瞅见自己的对手居然是这个女子,多年前他被扒光倒吊在树上的阴暗回忆浮上心头,云开始终愧疚的内心,终于浮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怒气。
当年的账,是要好好清算一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