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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显影的鬼魂是鲁强,驿丞杨直他们意料之外又觉得有些恍然。
换作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应该也会想要回来弄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理解归理解,几人还是觉得,他再如何也不该大半夜出来吓人……哦不,吓马!害他们也整日里心神不宁!
正想着,一同到得李安身边的高也元岑,看李安已经将鲁强的魂魄缚住,不会再乱跑乱飘,扭曲着一张脸俯临在场所有人,目光恍惚又不解害怕,尤其对于李安,他本能地感到恐惧,不断扭动魂体,想要逃脱束缚。
“没有用的,劝你别再白费力气!”
音未落,李安还念咒将他缚得更紧了些,使无法挣扎。
当鲁强认清现实,不再妄想逃脱,李安方才继续开口:
“贫道问你,你都已经死了,不老老实实转世投胎,还每日里回来做什么?”
“我……我……”
鲁强声音空灵,有几分颤抖:“我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我!”
“你是被人杀死的吗?!”驿丞率先惊问,不可置信。
虽然当初鲁强死得莫名其妙,但他从来没想过,鲁强竟是死于他人之手!
尤其,他们这还是个小驿站,加上厨夫杠夫等,统共也不过七人,如果鲁强系被人杀害,那也就意味着,凶手极有可能就在他们之中?
也就意味着,那人杀了人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和他们又生活了两个多月!
这一认知让驿丞白了脸,其他几名驿卒更是惊恐万状,为自己可能和凶手同床共枕了几十日后怕不已。
“你不知道是谁杀了你,那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高也收回落在几人身上的视线,没有多少波澜地问,李安元岑闻言也好奇地望过去。
“我……我不知道……只记得自己那日是在给马儿喂夜草,因为发现草里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正要细看时,便感到脖子突然一疼,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别的东西?你是指什么?”高也先前去草料库子看过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此时听鲁强说,不解之中又有些恍然——都两个月过去了,即便真有问题,也早被处理了,还怎么可能让人找到蛛丝马迹。
“我没看清楚,不过可以确定那些并不是我们惯常用的料,因为我们这里的都是驿马,时常面临需要没日没夜加急奔赶的情况,不能不努力养得彪壮,所以除了干草麦秸我们每次喂都会再加上一些料豆、麦子、麦麸之类。
可那天,料豆里面,竟夹杂有一些看不出形状的青绿碎叶……那些碎叶,切面平整,应该是被人用刀剁碎的……
因为栈里条件有限,我们只会偶尔给马喂些青草,但即便喂,也不可能剁碎成那样……”
听鲁强描述到这里,不用高也解释,所有人都明白过来——鲁强应该就是因为发现了草料里面的秘密,才会被人杀害。
而能用刀剁碎那些青叶,还神鬼不觉地混在豆料里面的人是谁,就更显而易见了。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郑磊杨直,连他们自己都不由互相望了望,又惊又怕地想:竟是你杀了鲁强?
看明白彼此眼中的意思,两人都慌忙摆手,同其他人解释:“不是我杀的!”
李安元岑不信,异口同声问,“除了你们,哪里还有别人能够接触到那些豆料?难不成因为那些青叶是被剁碎了混在里面的,你们就想把矛头引向厨夫,甚至所有可能进出厨房的人?!”
驿丞连连点头附和,很有自知之明地一手摸着自己满身的膘,一手指点着两人厉声斥责,让他们老实交代,休想混淆视听,把其他人拉下水。
但二人明显没有要爽快承认罪行的意思,“各个库子虽然都会上锁,但钥匙不只我们有,驿丞大人也有备用的,厨房更是谁都能进,怎么就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了!”
“嘿!你们这意思,还是本驿丞在背后做手脚了?!”
驿丞见他们直接将矛头指向自己,火气立马就冒上头,脱下鞋子就要往二人身上扔,被躲开后,还追着喊着要打。
见场面变得混乱,高也李安他们纷纷将几人拉开。
元岑在一旁,视线略过鲁强的鬼魂,再看向驿丞,直接摇了摇头表示“应该不是他!”
感受到元岑投在自己头顶上的目光,驿丞的心情一瞬变得很是复杂,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身材短小怎么了?连成为犯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但他还没有傻到为了这事同人理论,自己的嫌疑能洗清,被嫌矮就嫌吧,要不了命。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元岑的说法就被高也否决:
“照鲁强的说法,他是先被人打晕,然后才被杀的,虽然他的个子比较高,但借用一些工具,比如木板泥砖之类的,个子矮小的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而且钥匙也可以偷到,所以凶手是谁,还不能过早地下定论!”
高也说完,紧接着又问了几人案发的当天夜里,除了那名老太医,驿站是否还有别人?他们分别又是什么原因,要在驿站留宿,以及鲁强的尸体埋在何处,可能带他们去看看之类的问题。
关于鲁强被杀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这一点,高也很是在意,在了解清楚情况之前,他不好随意判定谁有罪谁无辜。
“都两个月之前的事了,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
李安听到高也的问话,小声凑到他的耳边,“大个子,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而且,他们要是有意说谎,岂不是会将事情越搞越复杂?”
“这个大可不必担心,即便是入住普通的客栈,都需要做详细的登记,何况驿站这种涉及重要文书和军事情报传递的地方,更是出不得半点差错!”
李安恍然,哦一声,看高也催着驿丞查录册并领他去寻鲁强被埋葬的地方,便同元岑前后跟了上去。
出门之前,驿丞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将名册拿出,翻开到了两个月之前的那一页,后看着上面的内容,避重就轻地同高也他们边走边念道:
“当天晚上,住在这里的,连应召入京的老太医并其两名仆从在内,共有六人。
他们都是头一回来我们这处驿站,其余三个,或也往京城去,或要往别的城池上任,又或是奉命传书去东临,行事都比较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