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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秋很不支持颜长欢如此莽撞,但看她坚持也只好去把花娘请了过来。
还简单说明了情况,于是花娘进来的时候满脸写着“小妮子耍什么花样”的拽样,颜长欢正龟缩在角落里。
花娘把知秋打发走了,自己慢悠悠的做到椅子上,手帕风骚的空中挥着。
“你说你是穿越来的?”
颜长欢郑重其事的点头。
花娘怪笑几声,威胁道:“知道这儿对穿越过来的人不错,就给我装是吧?你不知道大周朝对假装天女的人是什么罪行吧?”
她换了个坐姿,眯着眼看着颜长欢,慢悠悠道:“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在人活着的时候一刀一刀的把肉割下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想试试吗?”
颜长欢刚吃了饭有了画面感忽然反胃。
忍下后,坚定道:“我真的是穿越过来的,昨晚上我刚下班回家就想去吃个饭,结果被一道雷给劈了,醒了我就在这儿了!”
花娘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听了几句现代话就能骗得过我。”
“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花娘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式,又好像是在看戏一般。
颜长欢:“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花娘冷笑:“这是一代天女传唱度最高的一首诗,当年我穿过来都不能用了。”
“…那,那奇变偶不变!”
花娘:“十年前有个穿越来的男人用过了。”
颜长欢感觉自己胸口有瘀血,憋着一股闷气一字一句道:“不转不是中国人呢?”
花娘无奈叹了口气,缓缓走到颜长欢面前来拍拍脸蛋苦口婆心:“我这寻芳楼也不是什么狼窝,你不想卖身我不逼你,你这骗人可就不好了。”
颜长欢笑比哭难看,靠着墙缓缓蹲下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很。
这些穿越前辈怎么一个都不给人留后路啊!
人家都是死不承认自己是穿越的,她说干了嘴皮还没人相信…她找谁说理去啊!
花娘哼出一口气:“行了,念你初犯别撒谎就成啊。”
正要走,忽然听颜长欢呜呜咽咽的说什么,仔细一听,居然夹杂了一句“螺蛳粉。”
猛然转头只见颜长欢抱着自己的脑袋懊悔道:“早知道我就不下班吃什么螺蛳粉,不吃螺蛳粉我就不会被雷劈,不被雷劈我就不会来…呜呜呜…”
“螺蛳粉!”
花娘猛地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她,兴奋道:“螺蛳粉,你也爱吃螺蛳粉!?加鸡脚卤蛋吗?”
颜长欢抽泣伸出两个指头:“加俩…”
……
她现在站的国土叫做大周,国姓薛,是如今整个天下最强悍的国家,受万国朝拜,所以大周人民自然也过得风生水起。
花娘把珍藏了好多年的花雕拿出来了,豪迈的踩着桌子倒酒。
满杯递给颜长欢:“这酒烈你小心喝,不过可醇香了。”
说完自己先喝了,然后也不管颜长欢喝了没有拉着她的手就开始絮叨。
“我好几年没碰见真的老乡了,我都以为不会再有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你跟我说说现在老家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是2010年。”
颜长欢尝了一口花雕,被辣的咳嗽,立马放下了杯子。
“咳咳!现在都2021年了,手机支付代替了现金,外卖成了社畜主要获取食物的来源。”
“都十一年啦…”花娘忽然怅然的看着前方,叹了口气苦笑:“我竟在这儿一呆就是十一年啊。”
颜长欢愣住,忽然想起自己要问一下的事情,赶紧道:“你在这儿十一年没想过回去吗?对哦,这么多穿越来的没有一个能回去的?”
花娘看向她像是看傻子似的。
而后忽然想到她刚穿越过来的样子不也是这样呆呆傻傻吗?看颜长欢像看当初的自己似的,不免有些亲切,语气柔和道:“你好好想想,穿越过来的哪个是肉身还完好无损的?你被雷劈了,那身子还能活?”
颜长欢觉得脑子的弦瞬间被绷紧。
花娘的意思是,她在现代其实已经死了?她就算用这具身体死了也回不去,只会真正的消亡?
“那,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呢?”
花娘叹了口气:“先前我也想过,后来这十一年也就不纠结了,原先身子的主人大约早就投胎去了,你我还能活,说不定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活那么清醒做什么?”
说着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颜长欢本来想点头,可转念一下又有点不对劲,握着酒杯小心翼翼道:“可也不能活的那么浑浑噩噩吧?”
她连这具身体之前做过什么,为什么来得青楼都不知道,也太废了吧?
“确实不能!”
花娘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看着她,笑道:“你这脸长的不错,寻芳楼刚好缺个花魁头牌,冲一下?”
“头…头牌?”
颜长欢猛地拉住花娘的衣袖,可怜巴巴道:“那啥我俩好歹是老乡嘛,我也不是看不起,哦不是,我觉得青楼这一行很有发展前途,可是我真的不行,花娘~你行行好?”
花娘忽然正经板脸,把她的手拉开。
“老乡归老乡,可惜我是个奸商。”说着把卖身契往桌上一拍:“卖身契为约你跑不了,放心,我这寻芳楼不是那皮肉生意,就是个乐坊罢了,你慌什么?”
颜长欢紧盯桌上的卖身契两眼放光,花娘洞察出她的心思之后立马收了起来,她俩粘手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你得给我打工。”
颜长欢感觉现在的花娘整个就是个狐狸,嘴上说了老乡好,心底里是想压榨她!
不过她现在除了待在寻访楼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了,她是魂穿,这具身子在这里到底是谁,身份地位如何一概不知。
花娘将她洗干净强行换上了新衣裳,是一身艳丽的大红色纱裙,头顶还给她插了一朵大红花,浮夸又奢侈。
看着镜子里的颜长欢,花娘仿佛看见了银子长了腿往她荷包里跳。
这脸就巴掌大,肤若凝脂白的透光,一双秀眉不画便有型,眼眸如春日桃花含春,唇畔如红润的樱桃似的泛着光泽,再看这身材,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点也没多余。
颜长欢被花娘看的发毛,抱紧自己的胸口尴尬道:“你干嘛?”
花娘笑着掐着她的下巴端详这张脸,问道:“你原本就长这样子?”
颜长欢转眼看了看镜子:“对啊。”
“你有这张脸我可赚大发了,你以前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