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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长公主到~”
听见侍者通传, 上阳卫君在秦九言搀扶下,缓缓出了内殿。摘掉芒刺后的她优雅内敛,行姿蕴藏大家风范。“罪妻卫君,向王主请罪!愿领责罚,绝无怨言!”
“起来吧!”处月明泾并无太多表情,仅是轻扫一眼后径直坐上主位,继续道:“夕儿念你迷途知返又将功折罪,故求本王善待。本王虽一时无法对过往释怀,但若你真心痛改前非,日后本亦不再苛待。”
“谢王主隆恩!卫君别无他求,愿后半生为您、为处月氏竭尽为妻之责,以赎罪孽!”感激涕零的她伏地叩拜后,又面向处月林夕:“夕儿肯原谅姨母,请替你母亲,受糊涂长姐一拜!”
“您这是干什么?岂不是要折煞林夕?”她慌忙扶她起身,自己却恭敬跪下:“儿臣处月林夕,拜见母后!”
这一举动,激起上阳卫君澎湃的母爱,真情流露拥她入怀。“夕儿就是母后的依靠!”
许是血浓于水,此刻的处月林夕,仿佛亦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慰。两泪汪汪向父亲说道:“孩儿流落在外二十载才得归家,再也不愿看到,家人间相互怨恨!人生只可向前,过往种种就让它风流云散,可以吗父王?”
对女儿的亏欠感,让处月明泾无法拒绝。思忖颇久后下殿,张开双臂轻拥母女俩入怀。“为父答应夕儿!”
这也是上阳卫君,第一次拥有夫君的柔情,依偎在男人怀中,微笑着拭去处月林夕的泪滴。
“夕儿谢父王!”她朝上阳卫君眨眨眼,打着哈欠道:“夕儿又累又困,就不陪您们聊了!母后,父王舟车劳顿彻夜未眠,就交与您照顾他歇息喽!”
“啊?”红晕浮上上阳卫君的脸颊,显得异常紧张。“夕儿...”
“没事没事!”处月林夕轻轻安慰。“九言姑姑,先去伺候父王沐浴更衣!”
“是,长公主!”秦九言万般欣喜。
亦困意上头的处月明泾入了后殿,还不忘回头嘱咐:“王后莫要缠着孩儿,让她先回去歇息吧!”
“夕儿晚点再来看望父王!”她又调侃道:“夕儿可是将父王给送来了,母后还不把握机会,做对儿真正夫妻?”
“这孩子!”上阳卫君的脸更红了,满怀感激地一步三回头,随入寝殿。
...
一伙蒙面人,攻入京城府尹衙门大牢,狱卒们虽奋力拼杀阻挡,但终不敌刺客武艺高强,纷纷倒地。他们搜寻了钥匙,将上阳策从牢房救出。“公子,快走!”
“你们可算是来了!本公子是望眼欲穿呢!”已全无往日潇洒,蓬头垢面的上阳策热泪盈眶,像似终于盼来了亲人。絮絮叨叨直至安全逃离府衙,呼吸到那久违的清新,才稍稍平复心情。
“月城芒客几乎被月族抓杀殆尽,仅剩下这十几号人!咱们拼死救出公子,也算是为上阳尽忠了。”
为首的蒙面人痛心疾首的回话,让上阳策再次陷入焦虑。“可我该如何出城?”
“您放心,小的已打点好了城关守卫,公子快快乔装,等上了黑影,即可出城直奔上阳。”
“好好!”稍稍舒心的他,慌忙接过衣帽,边换边问:“我父亲还好吗?”
“公子啊冕太子已薨!听闻上阳策继位为王长孙,咱们这才孤注一掷,好让您尽快回上阳,寻翻盘之机。”
“啊?”上阳策心沉至谷底,置气地甩脱手中之物。“上阳信献上神器有功,定是王爷爷钦定的王长孙!大势已去,我还能有何机?”
“您听小的说!”头领拾起衣袍,再次塞入上阳策手中,小心劝道:“如今国君身体并未好转,应是虽得了神器,并未得使用之法。这些日子,属下们打探得知,要想神器发挥神力,不仅环境要得宜,更需与月祖当年般,借助水利方得永生!”
“你是说,本公子以献是此策立功?”
“公子留在大月必受追捕,若无带一丝功业回到上阳,怎有您立足之地?”
“说得是!”上阳策打定了注意。“已安排妥没有?送本公子出城!”
“人多眼杂!您换好装扮、带好盘缠,城门口有人接应。出城后一路去往西南,到达将军府寻到二公主,您就安全了!安全起见,咱们只能再寻时机一个个单独出城”
“你等忠心,本公子记下!”上阳策离去前郑重说道:“待成大事一定回来相救!”
“小的们感恩不尽,策公子一路保重!”蒙面人纷纷单膝下跪,送别上阳策。
待那人背着包袱,急切走远后,两个女子从一旁闪出,黑衣人们起身报道:“长公主,已妥!”
“你们先撤吧!”处月林夕令道。
“是,长公主!”
“小嫂子为何突然放过上阳策?”陆小歌十分不解。
“上阳国君再次支援武顺才大量军需!”处月林夕笑笑。“如此下去,歌儿何时能等到情郎?为防夜长梦多,只好帮帮上阳信喽!”
...
王宫 丽苑
“阿莫!”祖冬儿满脸不悦喊道:“王主去了馨儿那吗?”
“咳咳...”乌雅向宫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姑姑。”
“夫人,这里可不是曲江,那些侍者中,说不定就有公主耳目!”
房内仅剩主仆二人后,乌雅苦心婆娑教导,但祖东儿依旧任性低吼:“他是不是在那贱人处?”
“王主去了月眠宫!”
“月眠宫?”她神经质地急切打转,满是危机:“你不是说那老女人,并不受王主所喜吗?”
“是...”无法解释的乌雅,只能宽慰道:“她毕竟是正宫!王主不过是多日未见,并不能与您争宠!”
说话间,门外宫女来报:“夫人,馨夫人差奴婢来报,约您一同去月眠宫给王后娘娘请安。”
“知道了!下去吧。”乌雅回道。
“看她不声不响,倒溜须拍马跑得急,惯会讨王主欢心!”祖冬儿一脸不屑。
“夫人到了月眠宫,表面上还是要恭敬相对!”
乌雅再次叮嘱后,主仆几人来到月眠宫前,却并未看到馨儿人影。祖冬儿不耐烦道:“阿莫,进去吧!”
“咱们不等馨夫人吗?”
“等她作甚?说不定人家早已抢先一步!”
“是,夫人!”
一行人还未踏入大殿门槛,便被阴沉着脸的秦九言拦下。“请问大监,这是何人?”
“九言姑姑,这是还未晋封的丽夫人!”丁克回道。
秦九言象征性地微微福身,面无表情道:“帝后在寝殿歇息,还请夫人回宫。”
“天色已暗,王主还在歇息?”祖冬儿醋意上头,毫不掩饰。被乌雅暗暗拉拽后,又改了语气:“本夫人初来乍到,应先来向王后娘娘请安!”
“帝后小别重逢,怕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寝殿,还请夫人静等后主宣召。”
“馨夫人未来请安吗?”祖冬儿东张西望。
“王主由王后侍寝,哪位不长眼的夫人,敢扰?”
“你...!”
祖冬儿被秦九言的话激怒,正欲发作,却被乌雅打断:“夫人,咱们还是回宫吧!”
冷哼一声的她,愤愤拂袖离去。秦九言并未就此打住,在背后悠悠嘲讽:“奴婢听说丽夫人父亲因谋害阿稳,被王主挂于城楼。但为人子女,怎能因为父亲有罪,而不奉行守孝之礼,仍存玩乐之心呢?”
“大胆奴婢!”不顾乌雅劝阻的祖冬儿,按捺不住转身折返,怒声斥责:“你竟也敢羞辱本夫人?”
“何事喧哗?”处月明泾背着手,紧盯着祖冬儿从后殿踱出。
“奴婢该死!未拦住夫人,扰了王主与后主歇息!””秦九言跪倒。
“拜见王主!”祖冬儿望见男人面色肃穆,遂请罪解释:“冬儿是来向后主请安的。”
“无妨!”随侍在后的上阳卫君淡淡一笑。“妹妹有心!”
“本王以为你应在丽宫闭门思过,而不是着急来月眠宫请安!”
看那男人虽嘴上责怪,但那双目光却满是爱意,上阳卫君便打着圆场:“许是妹妹太过思念,王主莫怪!”
“冬儿知错!”
“本王还有事务要忙,空了再来看王后!”处月明泾行到祖冬儿旁说道:“还不退下?”
“是!”祖冬儿乖巧起身,向上阳卫君福福身后,随男人离去。
“臣妾恭送王主。”
“后主是否侍寝?”秦九言悄悄问。
“嗯!”她娇羞地微微颔首。“亏了夕儿!”
“奴婢真为后主高兴!”秦九言欣喜之余,难掩担忧:“那夫人可不是善类,竟敢来月眠宫抢夺宠爱。且...”她附在主人耳边,报上从丁克处听来之事。
“竟有此事?夕儿怎能放过她?”上阳卫君一脸惊讶。
“长公主至孝,不忍惹王主伤感!阿稳之案,公主以为王主定会对她失望,却不想...”
“夕儿所虑周全!只是她胆子还不够大,告诉丁克,满足她在宫内一切所求!”
“是!”秦九言稍稍迟疑,又报道:“萧之珉被武顺才所杀,萧泰与那丫头葬身火海。”
“萧之珉,上阳卫君此生所欠,来世统统还你!”她对着夜空,为护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流下两行泪水。
...
“冬儿莫依仗本王的宠爱,便任性所为!”
小鸟依人般的祖冬儿,窝在处月明泾怀中听他教诲,娇嗔:“王主两日未理,不知冬儿有多伤心!”
这话听得处月明泾泛起柔情,抬起那娇媚脸庞,轻轻说道:“还是冬儿活力热情,让本王欢愉尽兴!”
“王主~”她娇羞地撒娇回应。
“本王走了,你先歇着吧!”
“冬儿等您!”
男人走后,乌雅进入寝殿,原本柔媚的祖冬儿,瞬间换了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