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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侍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出去办事了。
夜幕降临之时,吕素言终于消停了。她清洗完身子,立即吩咐侍女将身上穿的衣裳,被子,被单通通烧了。
侍女抱着这堆东西放在后院,准备再拿到外头烧了。药侍派人暂时支开了侍女,将衣裳、被单仔细的检查一遍。经他检查被单上有血迹没错,但却并没有恩爱留下的液体及气味。
他又将被单放回原处。回了房间,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商祈。
商祈冷冷一笑,“安排一下,今晚三更弄昏她,安派稳婆亲自检验她是否今日破了处子之身。另派人保护好云九姬一家,丝毫不能松懈。”
晚膳时间到了, 吕素言终于踏进了客房,还带着厨房熬的稀粥来探望他。
一见到商祈,她双眼通红泪水婆娑而下,哽咽道:“商公子,先喝点粥吧,我昏迷了过去,姬儿也昏迷了过去,你也昏迷了怎么又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信你是那种无耻之徒,到底是谁害我们。”
商祈本就身体不济,见她哭哭啼啼的更是烦躁。一想到白天她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心里一阵犯恶心。只恨他病体沉重不可移动,还有些重要线索待查,要不然才不会留在她的宅中。
“别哭了,这些事我家主子会查明,若没别的事你先退下。”药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用商祈开口,他也知道主子极其不待见她。
吕素言被他一噎,只能恼恨的回了闺房。
药侍偷偷检查过她和商祈睡过的床单、衣裳、被褥,并没有瞒过她的眼线。商祈果然戒心很重,演了这么一出重头戏,他还不相信他们有夫妻之实。
药侍的厉害他听云九姬说过,此人对歧黄之术颇为精通。这次商祈中了迷情丸没能发作,一直昏迷着,他心生怀疑也是有可能的。
凭商祈的睿智多疑,若不确定她是否真成了他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纳她的,甚至今晚就会留有后招试探她,不妙啊!
一想到此,她的心中感到浓烈的不安。她咬了咬牙心一横,打了个手势吹灭了灯。
黑暗中跑出一个黑衣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她身边,小声道:“主人,有何事召在下?”
吕素言皱眉,压抑住心底的厌恶,颤抖的伸出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脸颊,低声道:“扶我到床上去。”
黑衣人身子一振,呆愣在原地。
她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柔软无骨的手掠过他的眼睛、鼻子,最后抵在他的下巴上,勾唇道:“怎么,不喜欢?”
黑衣男子身子一颤,气息迅速的粗重起来,沙哑道:“主人……”
真是愚蠢!吕素言皱眉,眸中闪过浓烈的鄙视,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巾,强按捺住怒火道:“嘘,别出声,小心隔墙有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黑衣人再也忍受不住,翻个身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剧烈的痛疼与滔天的厌恶席卷而来,吕素言的泪水婆娑而下。她喜欢的人是商祈啊,可是逼急了她不得不做这等违心之事,真令人恶心!
男人摸到他脸上的泪水,略一停顿,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低吟道:“主人,很痛?”
呢喃的耳语响起,感受他粗犷的大掌抚过她的细嫩脸颊,她满腔的怒火噌噌往上涨。
为了计划完美达成,她又生生的忍住了。她紧紧的抓住被角,一张妍丽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指甲生生折断了也毫无知觉。
终于结束了,她厌恶的推开暗卫。
暗卫落荒而逃后,她终于忍不住伏在地上呕吐。
背叛的羞耻感如潮水汹涌袭来,她狠狠的扇了自已一把掌,低喃道:“商祈原谅我这一次,这一辈子我爱的只有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不会背弃你。请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没有你……”
半夜,稳婆如约来了。吕素言彻底昏迷了,稳婆检查完出来,脸庞涨红如猪肝。
药侍问:“可查出来了,可是今日失身?”
稳婆点头,“比真金还真,咳咳。”
药侍脸色阴沉,打发了稳婆,心事重重的去找主子复命了。
商祈听罢,眉头紧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幽幽的道:“罢了,是也罢非也罢,事情是在她这里出的,给我盯紧她。至于云九姬一家,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此番变故使我的胸痹恶化随时可能丧命,让她借此契机忘了我也好。”
药侍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痛苦的道:“主子……”
四更天了,云九姬还睁着眼睛,脑中一遍遍浮现着与商祈的点点滴滴。
天亮了,春桃端来了洗漱的水。见小姐已经起床了,她拧了拧手帕,“小姐,我帮你洗漱完,您再躺一下吧。今日还是不要去无极阁了上课了,请假。”
云九姬摇头,“不用,哪能无事请假,学业繁重该努力上进才是。”
春桃很担心却也不再多劝,她知道小姐倔起来没人能劝的了。让她去无极阁学习,转换一下心情也好。
师母张玉影昨晚已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不敢问问她,只能憋着一股闷气,准备等云九姬吃完了早膳,她再去找商祈问清楚。
无极阁。
白元修见到眼睛红肿的云九姬,第一时间坐了过去,关心道:“姬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说罢,还不忘记摸一下她的额头。果然,有点发烫。
云九姬勉强的一笑,“有一点头疼,表哥别说话,让我静静。”
见她如此憔悴,白元修不好多说,坐回了座位,朝胡珊珊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吵云九姬。胡珊珊颔首,算是听懂了他的示意。
云九姬趴在桌案上,一闭上眼睛脑中又浮现那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她不着痕迹的捂着疼痛心口,痛苦万分。
‘咚咚’上课的鼓钟敲响了。
她艰难的抬起头,年轻的监学拿着一本书进入了学堂。然后站在案台前嘴巴张张合合,讲的什么内容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愣愣的看着他。
一下子,他修长的身影变成了仿佛变成了商祈的身影,她的眼睛好涩,想流泪却什么也流不出来。
监学扫了一眼,见她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内布满了红血丝,脸上透着病态的红,便走近她身边,问:“云九姬,你不舒服?”
云九姬愣愣的不吱声,像魔障了一样望着他。
旁边的胡珊珊推了推她,云九姬往桌案上栽,头一下子磕到了案上。监学皱眉,“你是不是病了,心不在焉的!”
云九姬终于清醒了,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去找大夫看一下,休息好再上课。”监学见她的样子实在难看,摇了摇头看向白元修道:“白元修,扶你表妹去瞧瞧。”
云九姬被表哥扶着慢慢的走着。一路上,她的脑海全是关于商祈的回忆,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
终于,她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白元修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她往无极阁驻阁大夫的住所飞奔。
大夫施了几针,对白元修道:“这位女学子伤心过度,累及情志伤及心神,回去后要她切勿乱想,好好休息。现在我施了针,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配好药,大夫把药倒入药罐又倒入清水,放到炉火上熬了起来。他回过头,对白元修叮嘱道:“你好生劝劝她,她到底碰到了什么事,何至于这般伤心。”
白元修看了眼床上的表妹,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云九姬醒了。大夫捧了药过来,白元修喂她喝下,这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夫说你伤极心神。”
云九姬抬起头,看了一眼默默捣药的大夫。大夫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善意一笑,“这位女学子,有什么烦恼至于这样伤心,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可以去上课了,想开点。”
云九姬站起身往外走,淡淡的重复着他的话:“没有过不去的坎……”
绕过假山,再绕过花园,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白元修只静静的跟在她的前后,追随着她的步伐。
突然,前面的人停了,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哽咽道:“表哥,我做不到,离开商祈我做不到啊!我怕我过不去这道坎。我该怎么办?”
白元修被她的话惊住了,直接愣的原地。
云九姬无助摇着他的身子,“表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离开商祈,她要离开商祈!这句话在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他回过神,凝重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与商祈订亲了,何故要离开他?”
云九姬苦涩一笑,踉跄的退后了几步,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白元修一把拽住他,“姬儿,你与他到底怎么了?”
满心的委屈再也承受不住,云九姬蹲在地上,宣泄道:“商祈与吕素言有了夫妻之实,我跟他完了,彻底完了!”
此话一出,惊的白元修如五雷轰顶,商祈居然敢与别的女人勾搭,让他心爱的姬儿受这么大的伤害。
“我去打死那个兔崽子,竟敢染指别的女人!”
他的额头露出了青筋,桃花眸凶戾如发狂的野兽
,他捧在手心的女人让他抢走了,他却如此辜负她,叫他如何不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