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被拐三年回家,嫁豪门全家悔哭了 半岛:我的顶流女友 人在华娱,职业奖励是间谍 偷听心声,反派团宠带飞全家 被虐三年后,全侯府追着求原谅 和亲三年后,整个皇族为我哭坟 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绝症封心后,温小姐顶替了白月光
她慢慢的,慢慢的走向他,她恍的记起,她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甲板上,背着光,高大的身材修长俊挺,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贵气。
就如现在一样,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等着她一步步的走向他。
她的手最终还是由宋叔同,交到了秦湛手上,他迅速握紧,紧张而坚定。
宋叔同没有什么可交待的,在爱宋瓷这件事上,秦湛做的无可挑剔,交给谁,都不如交到他手里,让他放心。
四目相对,他凝视了她好久,强抑着要吻上去的冲动,轻轻的亲吻了他紧握着的手背。
走向牧师的这一路,秦湛的脑海中,有很多片断浮现,他第一次吻她,她第一次喝醉,他第一次求婚,第一次奋不顾身的把生的机会给她……
他人生中好多个第一次,都给了她,心甘情愿。
牧师在宣读着结婚誓词,宋瓷和秦湛的眼中,此时,只有彼此。
什么爱他一生一世,这些还用说吗?
什么贫穷或疾病都要不离不弃,他们经历过的还比不过这些吗?
他想要此刻就吻她的新娘,可是,他今天还有好多的话,想对她说。
“宋瓷,今天我特别特别开心,你知道吗?从我骗你,强迫你跟你领结婚证的那天起,我就决定了,无论你有多讨厌我,无论你爱不爱得上我,我都要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最值得的,最让人羡慕的爱。”
“如果你问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想大概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如果你问我,我能爱你多久,我猜,应该是心脏跳动停止的那一刻。”
“如果,你还要问我,我们谁要先老去,我想答案是肯定的,我希望看着你走,我会照顾到你最后一刻,而后跟随着你离去。”
“如果,你现在想要听我说句话,我想只有三个字,那就是我爱你。”
宋瓷眼眶泛红,极力隐忍,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这个男人,干嘛要说这些,明明是结婚,偏偏要说到死。
明明,是表白,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的。
“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从一个毫无情趣的人变成愿意为了你,去制造浪漫,讨你欢心的傻子。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明明很有才气,很有能力,却偏偏愿意给我生儿育女,照顾家庭。
宋瓷,我想,这大概就是爱吧。我希望以后,你在我的面前,永远无需长大,永远是我最疼爱的那个宝宝。”
秦湛唇角是迷人的微笑。
宋瓷哭的一塌糊涂,她跟自己说好,今天不准哭,不准把妆弄花的,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把她弄哭。
秦湛上前一步,掀开她的头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一吻过后,他深情的注视着她:“你有想对我说的吗?”
宋瓷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莹剔透:“话都让你说了,你让我说什么?”
“都哭成小花猫了。”他温柔的笑着,拭去她眼角的泪。
不过,她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有些话,她还是要说的。
“秦湛,你知道吗?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爱情,因为爱情这两个字,在我的生命中已经死去,我一心一意只想搞事业,可是就那么……阴错阳差也好,蓄谋已久也罢,我们就那么交集到了一起。
爱上你的过程,我用了很少的时间,因为你就是那么一个值得被爱,又容易被深爱的男人,你的疼爱,我如数收到,你的包容和宠溺,我也很享受,我们会好好的,过余下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秦湛,我很少会说那三个字,可我现在要对你说,我爱你,我很爱你,我比你想像的还要爱你,嫁给你,是我一生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掌声雷动。
他拥住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他接受她的告白,他会用余生,告诉她,她的爱他已然收到。
交换对戒,拥抱,亲吻。
白色和红色的玫瑰花瓣从天而降,在一片花海中,秦湛抱起自己的妻子,往门口的敞篷跑车走去。
他小心的把宋瓷放进副驾驶,自己弯身坐进了驾驶室。
发动车子,带着新娘先行去酒店,后面的亲朋好友,也是紧紧的跟随着都上了车。
酒店的宴会如火如荼,觥筹交错,人们的祝福声此起彼伏……
宋瓷已经换了一套性感的小礼服,这件也是秦湛为她挑的,他不介意展示自己夫人的好身材。
男人的兴致很高,来者不拒,宋瓷就是拦着拦着,他还是多喝了几杯,引得头疼发作。
幸好吴越在,给秦湛打了一针,这才送他去休息。
宋瓷忙着照顾这个不省心的男人,那些想闹新郎新娘的朋友们,也没地下手,只好对着花姐动了心思。
花姐场子出身,酒量不错,几个人轮番灌她酒,她也没在怕的。
一旁的吴越看不下去,替她喝了几杯,惹的她有些意见。
“想喝酒就去找酒喝,跟我抢什么呀?”
吴越眉心蹙起,看着花姐不知好歹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成心要在别人的喜宴上灌醉自己吗?能不能给秦总点面子。”
“我和老秦的交情比你深,轮不到你说我。”
“你跟谁的交情不深?”吴越生气,灌了自己一杯。
“是啊,反正除了你,我跟谁都熟。”花姐生怕气不死他一般的,妩媚的笑着。
吴越其实很容易被激怒,他冷冷的看了花姐一眼后,扣住她的手腕,就往休息室里拉,花姐反抗,挣扎,但到底是个女人,哪比得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力气。
门关上,他把她抵在了墙上:“你想干什么?”
“吴医生,这话我应该问你吧?你这样束着我,你想干什么?”
花姐仰着小脸,与他对峙。
吴越其实对花姐这种强硬的态度,是毫无办法的,可他就是把她摁在了那里,即便是气的指尖在颤,也没打算让她走。
“是不是除了我,谁都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花姐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