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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总有人去镇上的嘛。
闵田之前闹的那么大,医院的人谁不知道啊,于是立马,谎言就被戳破了。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村里人就知道了:“哎哟,原来闵田是被医院开除了啊!”
“听说闵田妈还去闹,那腿就是闹事儿的时候被闵田给推了的!”
“真是好笑,她还好意思吹牛呢!”
一夜之间,闵田家就成了村里的笑话。
闵田气得眼睛赤红赤红的,闵田妈搬个板凳,天天坐在门口破口大骂。
就这样,闵田一直也没能找到实习单位,就更别说以后的工作了一一医学生是一定要在医院里实习才能有工作的。
闵田本就是自卑过度,反而变得十分冗奋,变得自负过度的人。
他根本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从他考上大学开始,他家在村里的地位就上升了,村里人多少都会给闵家面子。
闵田妈吹牛大家不管是敷衍也好,礼貌也好,反正都会应和。
而现在就不同了。
那些早就看不惯闵田家的人,都纷纷跳出来痛打落水狗。
明明知道闵田是被开除了,还天天都到闵田家里门口转悠,故意问:“哎哟,咱们村的大学生,闵田大才子怎么不去上班了啊?”
“是外面的庙小,容不下闵田这尊大佛了吗?”
村里人就是这样的,捧高踩低。
闵田妈也渐渐的吹不上牛了,看着儿子从天之骄子变成如今的样子,也是百般不爽:“你就不能去找找你们老师?”
找老师有什么用啊!
再说了,他本来就不是老师喜欢的那种学生,人家都喜欢家里有钱有势长得好的学生。
他除了成绩占优势,什么都没有。
闵田跟他妈压根一点话都说不上来,她不懂。
闵田心里越发烦躁。
等后来闵田也知道了,医院里都跟他后面找的实习单位说了什么。
无论他找什么单位,只要人家对他第一段实习经历生疑,就一定会去打听的。
这等于断了他所有的路。
最后甚至连他自降身份去应聘的诊所也不要他了,人家也在医院里认识人。
跟他说明白了:“咱们这里一是开不出来那么高的工资,二也就是看些头疼脑热,用不上你。”
闵田就这么不出门了,也不找工作了,学校里同学都实习了,也没课了。
就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有一天还突然发狂,操着条凳,就对着门口经过,跟他妈搭话的人砸了过去。
幸好人家躲得快,只蹭了个边,没有被砸伤。
大吵了一架,被人拉开了。
这事之后,人家就在背后嘀咕,闵田这是受刺激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闵田竟然会去医院,找医院的人报复。
而那天盂主任不在,连大夫也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来做孕检的江韶芳。
事实上闵田不是冲着江韶芳去的,他连江韶芳是谁都不认识。
虽然他恨陆漫漫,恨连大夫盂主任,但是他没有跟江韶芳打过照面。
他完全不知道江韶芳跟连大夫和陆漫漫的关系。
他只是怀揣着一腔恨意推开了门,对着门后的人那么刺了过去。
他甚至还有点说不上来的侥幸一一幸好门后面是个女人,他才能成功。
要真是连大夫盂主任,或者其他人,男人,他还真不一定能得手。
等知道江韶芳原来是连大夫的老婆,还是陆漫漫的妈妈,闵田筒直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报仇了!
于珊珊对这件事很愧疚,对陆漫漫的到来也不意外。
陆漫漫也直说了:“你就告诉我闵田家在哪儿就行,我们自己去。”
她知道于珊珊胆小,也明白于珊珊家跟闵田家在同一个村子,必然更不方便。
可于珊珊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道:“我带你们去。”
她想做点什么,多少弥补一下。
漫漫看了看于珊珊,也没拒绝。
为了不让人发现,于姗姗带着他们从后面沟渠另一边绕过去的,一直到闵田家后门。
“这就是闵田家,他家有他爷爷,还有他爸妈,还有个妹妹叫闵心。”
于珊珊顿了顿说:“闵心跟闵田他爷爷不坏。”
事实上,如果不是闵田他爷爷一直刚着,闵田家早就想退婚了。
而闵心才十四五岁,算是对于珊珊比较友善的一个了,平时有什么消息也都是闵心跑来告诉于珊珊的。于珊珊自知没什么立场要求陆漫漫不牵连,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谁知道陆漫漫了然地点点头:“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没见过的我不管,但是我见过的,跟养出来这样的儿子的人,我原谅不了。”
于珊珊默然,心里已经很感激了。
陆漫漫看到闵田家的情况了,还是农村的红砖土房子,连外墙的水泥都没刷。
可见家庭条件不是很好。
至少根据陆漫漫对闵田的了解,闵田家唯一炫耀的也只有出了一个大学生了。
剩下的,一屋子懒人。
闵田他爷跟他爸还干活,闵田妈成天就以吵架占便宜为生。
闵心就不说了,这么大点儿的孩子,除了天生反骨的,大多都是父母教育,又或者是教唆的。
陆漫漫没接触过,不管她。
矛头对准的还是闵田他妈跟闵田他爸。
他妈在医院就那样闹,最后闵田恨上医院,未必没有他妈在旁边吹风。
陆漫漫仔细看了一圈,低声问齐修远:“我想烧了他家房子,行吗?”
“行。”
旁边还有个鸡圈,陆漫漫说:“鸡圈也烧,要不要先把鸡放出来?”
鸡也是无辜的生命,不该被这一家恶臭的人连累烧死。
于珊珊说不用:“这是闵田妈以前养鸡用的,现在是空的。”
刚开始是养了不少的,但后来闵田妈老把鸡放出去吃人家的菜,人家说过好几次都不管用。
所幸村里人谁也不是软性子,只要闵田妈放出来,他们就逮走了。
闵田妈当然也骂啊,但是骂也没用。
鸡跑进人家田地里去了,人家就手一捉,她也找不到证据。
反正最后就没有养了。
“那就更好办了,直接烧。”陆漫漫下定决心。
别说她违法,法律层面上不承认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只能算伤害江韶芳的罪行。
可对陆漫漫来说,闵田杀死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弟弟妹妹。
不报仇是不可能的。
齐修远早有准备,悄悄溜到村外,把提前准备好的汽油桶柃了过来。
于珊珊说:“这个点儿闵田他爷跟他爸都在地里,闵心在学校,闵田妈好像在道场那边。”
那就正好,汽油拿来了,没急着浇,齐修远看了下,又问于珊珊:“他家田地怎么样?”
这会儿是三月底,申城这边应该是种的冬小麦,去年秋天种,今年五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