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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阿坎租了旅店,二人尴尬良久,阿坎才说这次回家听到的事:“阿牛哥,一个月前,飞飞姐回家里找你了。”
张无忌一惊,但很快又克制住道:“那她走了没有?”“走了,家里人说,她爸爸陪她一起来的,没见你,她爸爸就硬要带她回去了。”“哦。”
张无忌估计卢忠义知道他和飞飞的事了,肯定怒不可遏,幸好自己走了出来,要是真碰面了,可就无地自容了。然后又想,卢忠义一直和金三角做生意,莫非做的也有这个毒品生意?
正想间阿坎又说:“阿牛哥,听家里人说,飞飞姐是挺着大肚子回来的。”张无忌这才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家里人都偷偷在说,飞飞姐是挺着大肚子回来的。”阿坎又说了一遍。
张无忌刹时间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了。飞飞才回中国半年,居然有了身孕。以飞飞的个性,不可能这么快会移情别恋吧,如果移情别恋了,那还回缅甸找我干嘛?如此那孩子果然是我种下的了。
若然这样,卢忠义更加不会原谅自己吧,过去我虽说救过他,但是飞飞是他独女,委托给我治病,却发生了这不伦之恋,换谁都接受不了的。飞飞呢,现在怎样了,这时候的她,有了她爸爸的无微不至的照料,其实是很幸福的。
但是天意弄人呀,居然就这样情根深种了,不但生了根,还发了芽了。一时间,张无忌迷糊乱想,一会儿难受,一会儿后悔,一会儿······
直到第二天,张无忌才想起问阿坎:“阿坎你昨天说,杰克张的爸爸坤沙,是世界上卖毒品最多的人吗?”阿坎不安地说:“这个我都是听人家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家里做工做的久的人都知道。”
“以前我听他们聊天,说坤沙是在金三角搞政权的,还说要成立什么国家似的,为什么会和毒品沾边呢?”
“嘿,阿牛哥你真是有所不知了。金三角和我们现在所处这里呀,距离大概就一百公里吧。但是那地方呀,诶哟不得了,连着泰国,连着老挝,也连着缅甸。说起来真是个乱世出英雄的风水宝地呀。因为多国交界,大家彼此都想占有,但是又谁也不服谁,但你要想把他打下来嘛,又鞭长莫及,所以缅泰老三国都是想要要不了,想打打不起,干脆就三不管了。我听老一辈的人说呀,咱们家老太爷就在那时候抓准了时机,拉起了队伍,把那里的土著人(掸族人)都收服了。从此以后啊,老太爷就是金三角的土皇帝了。······”
这些占山为王的事情,其实在张无忌前世的时候到处都有,所以并不稀奇,就连赵颖都占在卡瓦山上做土匪,那也很正常。“但是为什么和毒品沾边呢?”张无忌又问。
阿坎说:“之前我们去游船,不是见过那罂粟花吗?听说金三角的气候很反常,种田种粮都不生,唯独是种罂粟花就茂盛的不得了。所以那里的老百姓呀,自古以来就是种罂粟来卖。没办法啊,不种的话要饿死的。那罂粟又是毒品的原料,所以呢,从此金三角就天生的和毒品挂上钩了。”
张无忌这才略有理解,他又想起以前洪七公说过,毒蛇出没的地方必有解蛇毒的药草,要是想戒毒,可能还得去金三角找解药才行。
忽然间觉得有许多人聚集起来,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事,阿坎八卦,凑过去听。听完向张无忌说:“哎哟我的天,他们说了因和尚的寺庙昨晚被火烧了,烧成白地了。哎哟真是天佑我也,正好我们就搬走了,要不然可能都得把我们烧死喽。”
张无忌大惊,毕竟在了因寺庙住了好几个月,虽然不欢而散,但心下还是甚挂念。连忙便拉了阿坎,前往了因寺察看。到的寺外,已经见到许多人在围观,地上一片瓦砾废墟,还隐隐出着黑烟。
但见了因老僧盘坐在一角,身上衣冠不整,胡须都几乎烧光了,脸上一片黑炭。张无忌不忍,立刻上前慰问,了因本已浑浑噩噩,骤见张无忌前来,立刻便哭着骂道:“你这魔头,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张无忌自从没做明教教主之后,已经好久没被人骂做魔头了,一时难以适应,恐是了因精神被摧残,便温言道:“大师你冷静下来,看我有什么能帮你?”了因道:“你把恩宁还给我,就算帮我了。你们都是毒魔,还能盼得你来帮我······”
张无忌看看四周,果然不见恩宁小和尚,便问道:“小恩宁去哪里了,我并不知道。”了因怒道:“你会不知道,你是坤沙的人,你们自己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张无忌委屈得很,便解释道:“大师稍安,我只是和杰克张做朋友,也听说过坤沙其人。但我并没见过他本人,更加说不上是他的人。你确定小恩宁是被坤沙的人带走了吗?”
此时了因情绪略为平静,便严肃的说:“你老实说,你来我寺庙里那么久,是不是坤沙派你来潜伏的?”
张无忌苦笑道:“我对佛祖发誓,我根本不认识坤沙,至于潜伏云云,更是无稽之谈。”了因说:“既然这样,那就与你无关,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张无忌与恩宁小和尚相处多时,也是心甚牵挂,便道:“大师请你相信我,我很关心小恩宁,他现在不见了,我也很担心。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
了因思索了一会才说:“你说你和坤沙无关,那你认不认识卡瓦山区的克钦族游击队?”张无忌一愣,说:“这个我倒认识。”了因道:“我的寺庙,就是克钦游击队给烧的,恩宁也是他们抓的。”
张无忌大吃一惊,问道:“大师和克钦游击队有什么过节吗?”了因说:“我四大皆空,能和谁有过节?收音机不是都播了吗,克钦游击队已经投降了坤沙,是坤沙的人了。”
那时候九十年代,大多数普通家庭都是听收音机,只有少数人买了电视,中国是如此,缅甸则更加。张无忌想起赵颖和杰克张之间的交易,虽然没听新闻,但说克钦族已经投靠了坤沙,那还是有迹可循的。
于是便说:“如果你确定是卡瓦山的克钦族游击队绑架了恩宁的话,我是可以帮你出面的,因为我认识他们的首领。”了因道:“我也不求你帮我什么,你只要把我带到他们游击队的老巢去就行了,我必须看见恩宁,他是我的宝贝。”说着已经老泪纵横。
就这样张无忌带着阿坎和了因老和尚,一起到湄公河租船出发,到了河的上游,又转租农民车,前往卡瓦山。
路上张无忌对了因说:“大师你能否告诉我,你和坤沙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为什么要对付恩宁一个小孩子。我和杰克张交情不浅,或许可以化解你们的恩怨。”
了因此时也不相瞒,道:“我和你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坤沙其人。但恩宁的爸爸,是坤沙一直想要对付的人,所以他们绑架了恩宁,目的是要对付他爸爸。”
接着了因详细说:原来恩宁的亲生父亲,是缅甸军方的重要将领,一直负责剿灭金三角的反叛武装,而坤沙是金三角的反对派领袖,所以一直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因为坤沙善用绑架暗杀等伎俩,所以恩宁的父亲很早便有先见之明,把恩宁送到寺庙,隐姓埋名保安全。
了因和尚以前是在他手下办事的,所以被委托削发为僧,在此照顾恩宁成长。之前一直以来捐大份香油钱的人,就是恩宁的父亲派来的。因为了因是半路出家,佛法不精深,所以信徒极少,都是靠恩宁父亲的接济来维持生活。但该来的灾难还是来了,昨晚克钦族的游击队数十人,乘着夜色闯入寺庙,劫走了恩宁,还放火烧了寺庙。
由于了因的身份并不重要,所以克钦游击队没有绑他,留下他来传话给恩宁的父亲。说要儿子的话,来卡瓦山取。了因虽已打电话通告恩宁的父亲,但由于他从小带大恩宁,自己又无儿无女,早已把恩宁当做自己的亲人。
所以他一定要亲身前往卡瓦山,就算不要老命,也要见上恩宁一面。了因早已置生死于度外,无论张无忌是否坤沙派来的卧底,他但求见到恩宁,死而无憾。
山路崎岖,农民车足足走了一个礼拜才来到卡瓦山脉,这时的山路,已经不能再同行四轮车了。张无忌便步行去找到当初与杰克张上山那路口,高声呼啸,引来克钦族的士兵。令阿坎用缅语通报曾阿牛来访。
阿坎通报完说:“阿牛哥,我不敢上去,你自己和老和尚上山吧。”张无忌知道他平时胆小,便也不勉强。等来游击队的三轮车后,张无忌便和了因上车前去。
故地重游,不一会三轮车就颠颠的开到了赵颖的大本营了。只见赵颖和糯康都在,但不见杰克张,双方互相问好。
赵颖说:“阿牛,士兵跟我说你带着这和尚一起来,我就已经知道你的目的了。但是这件事是上峰的安排,我只是执行者,就算我不做,糯康他们也会亲自来做的。”糯康好像也听懂了一点,微笑着点头。
张无忌一时不能措辞,但了因和尚说:“女施主请发善心,老衲此来不会求你放人,你们都是坤沙的棋子,没有权力放人,我是知道的。我只求和小恩宁在一起,不论是做俘虏还是囚犯,老衲均无怨言。”
张无忌便道:“赵姐你看,了因大师和小恩宁名为师徒,情如爷孙。请叫小恩宁出来相见吧,要不大师都要急死了。”
赵颖想此地自己驻有重兵,武器精良,任凭张无忌再高的本领,都是无法直接抢人的,便也答应,令人带恩宁前来相见。不一会恩宁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一看见了因,马上欢呼着跳入其怀里,了因老泪纵横,抚摸着恩宁,问长问短的。
张无忌目测恩宁应该并未受伤,而且也没遭受虐待,便向赵颖道:“赵姐,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都听了因大师说过了。我只是觉得,你们虽争名夺利,但也太不择手段。绑架一个小孩去威胁他的父亲,就算胜利了,也不光明正大。”
赵颖说:“你都知道坤沙这个人了吗?”张无忌点头道:“大师给我说过一些,而且我也素知他是杰克张和糯康的义父。”
赵颖道:“坤沙在金三角,马上就要成立掸邦共和国了,小和尚的爸爸是他的最大威胁,在就职典礼这段期间,坤沙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所以小和尚只是暂扣在此,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因为如果伤害了他,必定遭到他父亲的强烈报复。”
那边糯康也笑着用缅语说了些话,赵颖解释道:“糯康的意思是,今年的十二月份,坤沙就会成立国家,宣布就任总统。届时希望我和你都能去金三角,共同参见他。”其时正是1993年11月份,距离12月已经不远了。
吃饭的时候,了因不愿意和他们同食,赵颖就令士兵带他和恩宁去别处,自己和张无忌及糯康进食。张无忌想起阿坎,便叫赵颖派人下山去接,并让士兵好言相待,因为阿坎怕死,如果觉得有危险,肯定是打死不敢上来的。
席间张无忌问起赵颖的师父,赵颖说并不在此,出去云游了,上次之所以在此,乃是巧合,有时候她自己也两三年才见一次师父的面。
于是张无忌与阿坎及了因师徒都在山上住下,平日恩宁顽皮贪玩,也没人管束,但会有克钦族的士兵在远远看紧。了因则四大皆空,反正有恩宁在身边即可,对于张无忌和赵颖一干人等,了因也不想再理会,见面连招呼都不打。
赵颖平日里也聊张无忌教武,但觉得张无忌的精神状态及武功均已不及从前,十分惊异:“阿牛你说,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飞飞,以致如此的意气消沉?”张无忌记起赵颖曾杀贫民窑的那个吸毒男人,知道她心里反感,一时不敢直言,唯唯诺诺。
赵颖便开解道:“我跟你说阿牛,我现在都三十岁的人了,但一直单身,其实我以前也恋爱过。失去之后也消沉过好久,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张无忌打趣道:“我看我哥曾光荣,他很喜欢你呀,你心里怎么想的?”
赵颖并不像少女的含蓄内敛,便直言道:“光荣他不适合我,我心里的人不是这种类型。”“那你喜欢那一种人?”
赵颖直勾勾的看着张无忌说:“像你这样,武功高强,心地善良的,才是我想找的人。可惜你呀,年纪又比我小,又心有所属了,所以咱们还是做姐弟的好。”张无忌讪笑,道:“我可以回去把武功教给我哥的。”
“他呀,油嘴滑舌钻营取巧就懂,你让他学武,教他十年我都敢单手打他。”二人哈哈大笑。
张无忌又问:“不知道坤沙上台那天,光荣哥他们会不会过来,他们不是一直跟杰克张做生意吗?应该也认识坤沙吧。”
赵颖却说:“这可未必,据我所知:光荣他们在中国那边卖毒,经销着坤沙的产品。坤沙成立政正府的事是全世界公开的,如果光荣他们公然来贺的话,说不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我猜他们是不敢来的。”
张无忌一直不知卢忠义和曾光荣他们的生意里面有毒,听此便问:“赵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哥他们卖毒呢?”
赵颖盯着张无忌看了良久,说:“来缅甸靠拢杰克张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毒。而杰克张是坤沙的儿子,如果光荣他们没干那个,我打死都不会信。”
张无忌想了想又问:“那你不是也一直在向坤沙靠拢吗,莫非你也是为了这个?”
赵颖瞪视张无忌道:“我生平最恨吸毒贩毒,你知道我的初恋为什么离开了我吗,就是因为毒品。我跟坤沙之间的交往不涉及这个,只是代表克钦族,要在缅甸取得一个立足之地。多年来,克钦族在缅甸被其他民族歧视驱赶,才有了今天的游击队。但是正府不承认我们,每每以剿匪名义来打压,如果不联合金三角的反正府武装,我们也许哪天就要被正府军消灭了。”······
虽然张无忌不坦白承认,但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有一天在和阿坎吸毒的时候,正好被赵颖看见了。赵颖伤心欲绝,声嘶力竭的骂道:“曾阿牛你这个烂人,你明知道我最恨吸毒的,你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这事?我要一枪毙了你。”
说着就拔枪欲射,张无忌躲开,但枪声惊动了大家,糯康马上过来制止,拉着赵颖不准再射。张无忌愧疚不已,觉得自己太令朋友失望,便痛哭流涕道:“赵姐我也知道吸毒不好,但是我无意中粘上了,现在一时无法自拔。你给时间我,我会想办法戒掉的。”
这边了因在旁看着冷笑道:“因果有报,害人终害己。”糯康极力斡旋,赵颖只得愤怒离去。过了许多天,赵颖都不搭理张无忌,甚至见面就走,张无忌十分愧疚,无地自容。
不一日,糯康前来招呼大家,说马上就到坤沙上任总统的日子了,令张无忌和赵颖同去,阿坎则先回杰克张的庄园待命。而了因和尚和小恩宁,还需在卡瓦山上扣押,直至坤沙就任以后再另作处理。
一路上赵颖都没和张无忌说话,糯康又不懂中国话,所以行程相当没趣,沉闷欲睡。一路上张无忌怕赵颖发难,强忍住毒瘾,牙齿咬得格格响,头上汗珠涔涔而出。糯康见惯世面,知道如何回事,心里也可怜张无忌。
但赵颖始终保持冰冷态度,不闻不问。张无忌实在忍不住时,就在路上寻找安神助眠的草药,寻地方煮水来饮,怕自己失态,便倍加药量,直喝得混混沌沌,坐在车上便睡觉。所以路边的景色一点也记不住。
到了缅甸大其力镇,将近金三角的森林处,糯康才叫醒张无忌,买了马匹,改乘马入林。张无忌此时神色委顿,坐在马上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沿途有许多灿烂盛开的罂粟花,但张无忌也无心观看。不知不觉就离开了缅甸国界。
期间有多批埋伏在林中的反正府武装,突然冒枪出来叫停,当看清楚是糯康时,这才道歉让道。糯康一路上挥挥洒洒,如入无人之境。
山岭连绵起伏,树木郁郁葱葱,全部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植被。但山谷中偶尔又现出几座豪华的别墅,看似森林中的城堡一样,令人仿佛穿行于童话之中。经过了无数的树林和军营之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金三角的核心地带,这里地名叫做满星叠,却已是另外一番景象。
只见山路两边全部是连绵的民宅和商铺,林林总总的商品都有得卖,商家叫卖之声不绝于耳,趁墟购物的人热闹非凡,而且大多数都是说中国话的华人。
满星叠位于泰国北部清莱府皇太后县的边陲山区,距离缅甸和老挝都仅八公里,风景异常优美。不但森林茂密,而且水源充沛,周边地势十分险要,易守难攻。
赵颖和张无忌见后都不约而同地有点到了世外桃源的感觉。
进入一条整洁的大马路之后,糯康用缅甸语跟赵颖说:“赵小姐你看,这里就是我爸爸的神圣国度了。他老人家在金三角苦心经营了多年,南征北战的,立下了辉煌的赫赫战功,才打下了这块地盘。”
赵颖看马路两旁都挂着许多的广告和横幅,以及坤沙的半身人像,横幅里的字都是对坤沙歌功颂德之词。
张无忌看那坤沙的半身人像,只见他年约六十,身穿军装军帽,肤色黝黑,精神饱满,面露自信的微笑。骤眼看下,就像一个威风八面的光辉领袖形象。
赵颖心里想:我也苦心经营了多年了,远离故乡,攀山涉水,披荆斩棘,杀土豪,抢民心,建队伍,直到今天才真正的涉足到目标人物的地盘,坤沙啊坤沙,我来了。
但脸上神色不变用缅语回道:“坤沙先生真乃神人也。糯康兄弟能有此父,当真三生有幸。”糯康自信满满的笑道:“是呀,改天黄道吉日,爸爸就要宣布上任新正府的总统了,人生在世,能创下此丰功伟绩的人不多啊。”
赵颖看着糯康好一会,说:“糯康兄弟也跟随坤沙多年了,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不知道坤沙先生升任总统之后,会给糯康兄弟安排一个什么官职呢?”
糯康一愣,说:“我从小热爱自由,不喜欢当兵也不喜欢从政,我之所以给爸爸办事不是为了要当官,是因为爸爸对我有恩。”
赵颖见他脸上并无伪色,便又说:“我在卡瓦山的时候就听说,坤沙的三个义子当中,糯康是乐天派,不贪功不图权,果然如此哦。又听说杰克张善于经营,把坤沙赚来的钱通过国际的合法渠道洗白和增值。还听说汉王神功无敌,手握金三角重兵,一直在坤沙身边保护。有你们三个杰出的儿子辅助,难怪坤沙先生的基业稳如铁塔。”
糯康哈哈大笑:“赵小姐真是有心人,对我们金三角的情况都摸的一清二楚的。”
当晚糯康安排赵颖和张无忌住在一家豪华的山间别墅里,由于知道二人不和,干脆把房间分得远远的,鸡犬不相闻。说是鸡犬不相闻也不是夸张,因为这别墅面积超大,房间也众多,平时都是坤沙用来招呼外来的客商用的。
这时距离他就职总统还有些时日,所以别墅里的宾客暂时没太多。这晚上杰克张来敲开了张无忌的房门,看见张无忌被毒瘾折磨得无精打采的脸庞,杰克张愤恨难平:“你的事我都听糯康说了。阿坎这个小畜牲,居然敢引诱你吸毒,我回到庄园以后,要把他的狗腿打断。”
张无忌低落的说:“那也不能完全怪他,阿坎只是一个小孩,很多事都不懂,你回去后把他关上一段时间,让他戒掉就行了。”杰克张道:“我心里惭愧呀,觉得对不起你和卢先生。”
张无忌道:“我现在也非常后悔,想把他戒掉,但是这几天来没碰他,心里又痒痒的难受。”杰克张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西药,递给张无忌说:“这是我们这里的科研专家最新研制出来的戒毒药,你先吃着。”
张无忌接过来看,只见是一片片白色的西药,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组成的,而且他学的中草药,也从未接触过化学原料,所以并不懂得。
虽感激但也疑惑地说:“不怕兄弟你责怪,我想问问。我怎么以前全部听说金三角是个制毒的中心,还真没听说还有研制戒毒的呢?”
杰克张也不稀奇,正色道:“没错,我爸爸是金三角的头,金三角的确是世界上的制毒中心。但是爸爸卖毒只是为了军费,为了政权。他本人是最反对吸毒的。我们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严于律己,从不沾毒。而且在满星叠的方圆十公里,都是无毒区。一旦发现,是要枪毙的。这个爸爸早有明文规定。因此我们这里请来了科研团队,一直在研发戒毒的药,现在这个是最新的研发成果。”
张无忌真是哑口无言,一边是魔鬼,一边又想当菩萨,这个坤沙到底是怎样的内心世界嘛。但也伸手把药接过,按说明吃了两颗。吃完一阵,觉得烦闷之心稍减,并且涌现睡意。杰克张知道药效,便叫他早点休息,自行先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