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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微微勾起嘴角,淡淡道:“儿臣就放肆这一回,希望父皇可以成全。”
“不可能!”皇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这逆子有这样的狼子野心,怎么也不可能把兵权交到他手里。
“来人,来人!”
外面根本没人进来,宋清讽刺道:“父皇不用喊了,这皇宫早已在我的控制之下,没有人会听你的,所以,父皇还是听我的意思,别让我为难才好。”
皇帝怒不可遏:“你这是在威胁朕?”
宋清笑道:“不是,儿臣怎么敢讽刺您?儿臣是在劝您啊,把国之重任都交付于儿臣,您去享受天伦之乐,难道不好吗?”
“你当真以为,那三个国家会来救援?”皇帝平复下心情,反倒又讥讽起宋清来,“你也太天真了!”
“五国唇齿相依,西燕国遭了难,下次就会轮到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他们也没理由不来。”宋清很笃定,因为换了是他,就一定会去。
皇帝反驳道:“当初吕宋国被大庆围攻之时,他们是怎么做的?”
“那情况不同!”宋清拔高声音道,仿佛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非要用高声才行。
“有什么不同?”皇帝冷笑,“五国向来面和心不和,看似团结,其实各怀鬼胎,不可能真的达成联盟,你心里其实清楚,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不,我跟你的想法不同!”宋清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加大手上力道,将剑往皇帝脖子上挪动几分,“现在就写诏书让位,马上!”
脖子上袭来刺痛,皇帝不禁皱了皱眉,心生无奈,想不到他当年用来逼迫先帝退位的手段,而今竟然又让自己的儿子拿来对付自己。
然而当年他篡位的时候,可并没有外敌在城外,国内是安稳的。
“你以为,你能坐稳这个位置吗?”
宋清有些没耐心了,手里的剑微微再进一些,划破了皇帝的肌肤。
“能不能坐稳位置,我自己来操心,不用父皇管,您只要下诏就是了。”
皇帝转动眼眸看向底下几人,他们个个低着头吭都不敢吭一声。
“好,我下诏。”
随即叫来宫人,拟好退位诏书,皇帝亲自在上面盖上印章。
宋清拿着诏书两眼冒光,当即收了剑,大步离开。
离开时,吩咐侍卫道:“请皇上回到寝宫歇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去,也不准他出来半步。”
另外,他又扫视了战战兢兢的几个大臣两眼,“把这几个人拖出去,斩了。”
他们已经看到他逼迫皇帝退位,不管能不能守口如瓶,他都不能冒这个险。
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紧的。
出了大殿,宋清立即召集其他大臣前来,当众宣读旨意。
皇帝突然病重,传位于三皇子,而不是太子,也委实太蹊跷了,众臣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但皇宫被三皇子控制,他们也不敢违逆,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接受这个新皇。
“恭贺皇上继承大统!”
宋清看着底下这帮畏畏缩缩的大臣,心里很是满意,呼吸都觉得顺畅多了,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来。
盼了多少年,他终于是皇帝了!
他心里的高兴与喜悦恨不得与全天下的人分享,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外面还在攻城,援军也还并没有来,
当天晚上,宋清就派人去了太子府,将太子府的人换成自己的,彻底囚禁太子。
之后,他又把李公公叫过来。
“参见三……皇上。”李公公还没叫顺口,差点喊出旧称谓,所幸悬崖勒马,及时住了嘴。
他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之前就是最受皇帝厚待,现如今新帝上位了,自然要用他信得过的人,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在宫里是待到头了。
不过,能出去也好,没有荣华富贵,至少得了自由。
“不知皇上让老奴来,有何吩咐?”
宋清装模作样地合上手里的奏章,放在案头,然后抬起眼眸看过去,淡淡地问道:“李公公进宫多少年了?”
“快有五十年了。”李公公弓着腰,如实答道。
“五十年……”宋清略略点头,“这也算是很长了,宫里的老人恐怕属你资历最长吧?”
李公公颔首道:“是,老奴活得比他们长了些,老人们都出宫还乡去了,老奴也时候离开了。”
“你要离开?”宋清挑眉,做出不舍状,“朕可舍不得你。”
李公公不敢抬头,只暗暗吃惊,他还能舍不得他?这话也忒假了点!
“朕还有很重要的事,交给你做呢。”宋清站起身来,缓缓走向下方,“再说,朕刚登帝位,一切都不懂,还需要公公日常在旁提点,否则将来犯错,闹笑话,岂不是要叫文武百官嘲笑了去?”
“皇上说笑了,臣子哪里有敢笑话国君的。”李公公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位新皇帝会给他出个难题。
宋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朕是希望你能像服侍父皇那样,继续服侍我,不管有没有人笑话,只要身边有个人帮忙,朕这心里才踏实了。”
“皇上……高看老奴了,老奴头昏眼花,已经是不中用了,皇上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从我那几个手底下的干儿子挑挑,他们聪明机灵,办事妥当,想来要比我这把老骨头中用得多。”
宋清盯着他道:“可朕就是想要你呢?”
“这……”李公公被他的眼神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你不愿意为朕效劳么?是不是服侍了太上皇几十年,就瞧不起朕了?”
“不不不,老奴怎么敢这么想?”
“不是就好!”宋清哼了哼,态度越发强硬,“朕说了要你留下办事,你就得留下,朕是不喜欢来硬的,但到了迫不得已之时,也不会留情面。”
李公公低着头,额上一个劲冒冷汗,“是,老奴明白了,但请皇上吩咐。”
好不容易熬到了养老的年纪,还以为终于能得解脱了,想不到还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