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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罢席散。
傲雪将易水寒和东方霞雪送回长白后宫便回到自己的飞雪阁。一个黑衣女子已经在阁中等她,女子名为刀奴,是剑隶的姐姐,也是傲雪的心腹侍卫。
“主人。”刀奴拜道。
“刀奴有什么事吗?”
刀奴对傲雪道:“有人偷入长白后宫。银环已经跟上他了。”
“速带我去!”傲雪换上一套武装,和刀奴飞身赶往长白后宫。
一条细小的银环蛇盘踞在长白宫的后门。它见到傲雪飞速的爬向云霄城外。
刀奴道:“看来那人已经出城。”
“追!”傲雪和刀奴紧紧跟着银环蛇。
片刻,二人已来到云霄城外。银环蛇不会水。二人便收起它悄悄潜下天池。上古鲨鱼群在水中巡游,密切注视着天池的动静。刀奴激出黑墨作为隐蔽,同傲雪一起潜到池底。玄武暗藏在泥沙中,周围爬满了海蚺。二人躲过玄武,进入出池的通道。他们离开天池后又将银环蛇放出。傲雪和刀奴跟着蛇又行了十几里,最终来到环阳湖东畔。
银环蛇钻入一个人的袖中。那人见到傲雪后微微一拜,正是银环。他躲在一座土丘后面,盯着前方。傲雪顺着银环的目光望去。一个黑衣人正伏在湖畔等待。湖面渐渐隆起。一条巨大的鳕鳄冒出水面。黑衣人麻利的跳上鳕鳄,沉入环阳湖。
“去!”刀奴掷出一条章鱼。
过了许久,黑衣人回到陆地,离开了环阳湖。
银环紧跟黑衣人而去。傲雪和刀奴则潜入环阳湖。二人跟着章鱼来到湖底的一片石林。他们刚进入石林便遭到鳕鳄的攻击。傲雪以齐星微气旋起湖水。湖水卷住鳕鳄飞快的旋转。不一会儿,鳕鳄便头晕眼花,昏迷过去。他们在章鱼的带领下找到一个暗阁。傲雪打开暗阁,里面是一个石盒。
二人将石盒打捞上岸。刀奴打开石盒,其中的东西竟然是凤凯的人头。
傲雪和刀奴二人顿时惊愕失色。
就在此时,火红的大氅随风轻撩在二人眼前。二人抬头望去,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他们。
“狼盔!”傲雪惊道。
一条蜿蜒的火线犹如弯曲的长蛇,从远处的森林渐渐延伸到环氧湖畔。
二人望着从天而降的御林军呆滞的立在原地。
狼盔看着傲雪冷笑道:“狼盔拜见川后,不知川后深夜至此有何事?”
刀奴心里一惊,双手不禁颤抖。石盒失落在地。凤凯的人头从盒中滚出,落到狼盔的脚下。狼盔看着人头冷冷的笑着。
刀奴急忙去捡人头。人头却被狼盔用三叉霹雳戟插起,远远的抛向后方:“带回去!”
一个侍卫伸手接下人头。又有四名侍卫上前将刀奴摁下。
刀奴大叫:“主人!”
傲雪急道:“狼盔,你这是要干什么?”
“狼盔奉川皇之命,前来护送川后回城。”狼盔向后撤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傲雪道,“川后,请吧。”
十几名侍卫来到傲雪周围。他们虽然不敢动手,但是已经将傲雪所有的退路封死。
傲雪指着狼盔气愤的说不出一句话:“你……”
狼盔看着傲雪冷笑道:“狼盔拜见川后,不知川后深夜至此有何事?”
刀奴心里一惊,双手不禁颤抖。石盒失落在地。凤凯的人头从盒中滚出,落到狼盔的脚下。狼盔看着人头冷冷的笑着。
刀奴急忙去捡人头。人头却被狼盔用三叉霹雳戟插起,远远的抛向后方:“带回去!”
一个侍卫伸手接下人头。又有四名侍卫上前将刀奴摁下。
刀奴大叫:“主人!”
傲雪急道:“狼盔,你这是要干什么?”
“狼盔奉川皇之命,前来护送川后回城。”狼盔向后撤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傲雪道,“川后,请吧。”
十几名侍卫来到傲雪周围。他们虽然不敢动手,但是已经将傲雪所有的退路封死。
傲雪指着狼盔气愤的说不出一句话:“你……狼盔看着傲雪冷笑道:“狼盔拜见川后,不知川后深夜至此有何事?”
刀奴心里一惊,双手不禁颤抖。石盒失落在地。凤凯的人头从盒中滚出,落到狼盔的脚下。狼盔看着人头冷冷的笑着。
刀奴急忙去捡人头。人头却被狼盔用三叉霹雳戟插起,远远的抛向后方:“带回去!”
一个侍卫伸手接下人头。又有四名侍卫上前将刀奴摁下。
刀奴大叫:“主人!”
傲雪急道:“狼盔,你这是要干什么?”
“狼盔奉川皇之命,前来护送川后回城。”狼盔向后撤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傲雪道,“川后,请吧。”
十几名侍卫来到傲雪周围。他们虽然不敢动手,但是已经将傲雪所有的退路封死。
傲雪指着狼盔气愤的说不出一句话:“你……”
“回云霄城!”狼盔对众军士喝道。
云霄城。长白宫。
晚宴时所用的五彩水晶灯已经全部被摘除,取而代之的是冰蓝严酷的煞神寒灯。御林军士手持利器站在大殿两侧,胸口的雪莲在煞神寒灯下散发出淡淡的蓝光,脸上没有丁点血丝,泛着一抹青色。腰中的佩刀按捺不住寂寞,咯咯作响。军士们不得不使劲按住佩刀,恐其出鞘噬血。
易水寒和东方霞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
这时,狼盔已经押送傲雪和刀奴来到大殿。
易水寒面容煞蓝,犀利的目光仿佛刀锋:“傲雪,深夜出城所为何事?”
“川皇,我……”傲雪看着这杀气凝重的大殿,心底不停的泛着凉气,一时间无言以对。
狼盔命人将凤凯的人头呈上。
易水寒不屑的瞥了人头一眼,继续对傲雪说:“看来川后已经将犯人绳之以法了,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傲雪急道:“川皇容禀,这凤凯并非我所杀。”
“那这是怎么回事?”
傲雪便将宴会散后她跟踪银环蛇到环阳湖的经过向易水寒说了一遍。
易水寒道:“这么说来川后并非一人前往的喽?”
刀奴急道:“我也去了。”
“川皇和川后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插嘴。”东方霞雪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捋弄着头发,“掌嘴。”
侍卫拿出一张长长的玉石板狠狠的抽向刀奴。不一会儿,刀奴的嘴便血肉模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易水寒道:“既然川后并非一人前往,那么还有谁?”
“还有银环。”傲雪答道,“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是跟随他留下的银环蛇去的环阳湖。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环阳湖底的石盒。”
“那好。”易水寒道,“传银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银环来到长白宫。
银环拱手拜道:“银环拜见川皇、川后、长公主。”
“免礼。”易水寒道,“时才听川后所言,你今晚引她到环阳湖,可有此事?”
银环道:“回川皇,今晚宴会完毕,属下护送川后回飞雪阁后便回屋休息了,并没有再出飞雪阁。”
“当真?”易水寒严厉的盯着银环,“倘若让我查出你所言有半句假话,定斩不赦!”
“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川皇。”
“你……”傲雪愤怒的看着银环,“你倒是说实话啊!”
银环似乎有些惊恐,不敢直视傲雪,只是向旁边微微一闪:“属下所说句句都是实话。并无半句虚言。”
傲雪急道:“你今晚明明留下银环蛇作为信号,引我与刀奴去环阳湖。最后,你追那黑衣人而去,是也不是?”
银环道:“属下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我一直都呆在飞雪阁,并未离开半步,至于银环蛇,它也许会趁我熟睡之时溜走,但以它的精气度跟本穿不过天池的气屏,何以能引您出天池去环阳湖呢?”
傲雪道:“我们走的是水路,是从池底的隧道出的天池。”
“娘娘,这就更不可能了。”银环道,“我的银环蛇根本就不会水。”
“是刀奴将它收入气袋之中,然后带它潜下天池的。”
这时,东方霞雪插道:“这么说来,川后和刀奴是自行出的天池喽,并非银环蛇引的路。”
“是的,但我明白银环蛇之意,它就是……”
“哎。”东方霞雪打断傲雪,“川后切莫如此说来,畜生就是畜生,即便它们通一点点人性,也终究还是畜生。养了一辈子虎的人最后被所养之虎咬死,类似的事在咱们北川也发生了不少,要是依川后之见,他们既然能够洞晓走兽之意,那么为何当时毫无防范,被活活咬死呢?”
“……”傲雪哑口无言。
东方霞雪继续说道:“更何况此银环蛇并非川后豢养之物。连它的主人有时也不免疏忽让它溜走,何以见得你就一定能洞晓它的意向呢?”
“这……”傲雪被问的目瞪口呆,“但,但是银环确实在环阳湖畔等着我们啊。”
银环道:“娘娘您可有证据证明我确实在环阳湖出现过么?”
“这,这倒没有。”傲雪转念一想,急道,“那你们又怎么证明你们没有出过飞雪阁呢?”
银环也被问住了,一时间无语。
东方霞雪见状对易水寒道:“川皇,既然双方争执不休,那么何不先作调查,然后再下结论。这样争执下去就是争一年也不会有结果的。”
易水寒沉思片刻,说道:“就依姐姐,但凡涉及这件事的人都要先收监关押,等调查清楚后再行判决。傲雪贵为川后,不便收监,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得出飞雪阁半步,阁中门人也是一样。狼盔,你速去办!”
狼盔急忙上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