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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男被她这反应逗乐了。
“师父给我准备了不少保命的东西,我奈何不了那个邪修,保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话说得很轻巧,但她自己心里知道,当时的情景真是凶险万分。
若非她在最后关头祭出替身傀儡,替她挡下致命一击,又立即使用了假死秘法,现在哪里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饶是这样,她也足足养了一年的伤,才能勉强出来走动。
事实上,她现在都还没有好全呢。
只是养伤的日子实在太无聊,她跟静思真君磨了好久,才能出来,不过也只能在宗门范围里走动。
“我倒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你还是入了我苍梧宗。”
李胜男转移了话题。
还是?
顾以安敏锐地注意到其中的不同。
“为什么是还是?”
“因为我被师父分派到湖阳城招收弟子啊,若非碰到兽潮,我估计就能逗逗那些小萝卜头了。”
说到这里,她语气里还有些遗憾。
小孩子多有意思啊,她还专门给新弟子设置了入门测试,可惜都没用上,真是太可惜了。
去其他地方招收弟子的真人也没碰上什么好苗子,若她当时能把顾以安招进来,说不定能领一大笔贡献点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问道:“是谁招你进来的?”
见者有份啊。
本来顾以安就该是她招进宗门的,也不是谁捡了这个便宜。
顾以安不知她的思路是怎么拐到这地方的,但还是乖乖答道:“是曲怀璋曲师叔。”
李胜男脸色变得古怪。
竟然是他。
能从他手下进入宗门,也不知这小姑娘受了多少苦。
她又忍不住打量了顾以安一番。
顾以安被她这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心里更加确定了一点。
那位曲师叔,在某方面的名声很大啊。
“您是静思真君的徒弟吗?”她果断决定转移话题。
“是啊。”李胜男点点头,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师父嫌我太不稳重,一定要我接个招收弟子的任务,还被我给搞砸了。”
说到搞砸了,语气倒不怎么在意,反而隐隐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顾以安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的是,静思真君叫她去领招收弟子的任务,不止是要磨她的性子。
更重要的,是看看她能不能在宗门事务上多用些心。
毕竟,身为掌门弟子,在下一次竞选掌门的时候,占据的优势不小。
现在看来,她恐怕是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自从这回以后,静思真君也放弃了这方面的期望。
到时候,就叫那些人自己折腾去吧。
顾以安倒是没想到这些,她听到李胜男是掌门弟子的时候,就想请她帮忙。
她仔细考虑过了,想把韩初璃母女和魏无忧从洞天中挪出来,耗费应该不算太多,但流程可能会很繁琐。
如此,若能请到李胜男这个掌门弟子帮忙,应该会事半功倍。
顾以安把自己的请求说了。
李胜男听完摆了摆手,“还当是什么大事。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顾以安赶紧道谢。
“不必了不必了。”李胜男笑着说道:“连师父都说了要好好待你,这点儿小事自然得帮你办妥。其实这事儿本就是应该的。洞天里的人到了修仙界,天然就会对咱们苍梧宗产生好感,这对咱们宗门也是有利的。只不过很多时候是他们不愿意搬,而不是我们不给帮忙。”
到底是掌门弟子,这方面的事她还是懂得一些的。
顾以安听得连连点头。
她之前只考虑了把人挪出来的花费,完全没想到这里。
到底没有真正接触过宗门层面的事务,确实没有这个意识。
她又把韩初璃三人所在的地方细细描述给李胜男。
李胜男记下之后,笑着问她,“可还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
顾以安摇了摇头。
能把这件事情办好,就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也能稍稍弥补她在魏天成拉着韩吕两家同归于尽这件事上的愧疚。
“真的没有吗?”
看着李胜男含笑的眉眼,顾以安想了想,还是不明所以。
她之前已经服用过静思真君的灵茶,进阶到练气九层,难道还有别的奖励吗?
若是李胜男听到她的想法,怕是会大笑。
一杯灵茶而已,当日静思真君只是看着她有突破的迹象,顺势推了一把,委实算不得什么。
宗门出手,怎么也不会如此寒酸。
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想到这里,李胜男又是灿烂一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图。
对上顾以安惊喜的眼神,她笑道:“师父看你对这地图挺感兴趣,便吩咐我将图纸复刻了一份。”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其郑重。
“不过这地图里头有不少地方是宗门修士费了不少功夫绘制出来的。”
“我愿意立下心魔誓。”顾以安主动开口道。
宗门修士费尽功夫,她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得到。
李胜男摇了摇头,“心魔誓总会有漏洞,师父的意思是,需要下禁制。”
禁制?
顾以安犹豫了。
诚然,她对那幅地图很感兴趣。
因为从洞天里那件事,她对根据地势设计阵法产生了兴趣。
宗门里的地图,是她所见到最全面也是最细致的。
有最好的,她当然不愿意退而求其次。
可是为了这样一幅地图在她脑海中下禁制,她还是犹豫了。
“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好。”
顾以安的语气斩钉截铁。
其实她也很惊讶自己这么快就下了决定。
其中,或许不仅仅有那幅地图的原因。
还有她对宗门的信任。
不知不觉间,她对宗门的信任就高到这种地步。
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李胜男比她还要惊讶。
甚至张开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
她还想解释一下这个禁制主要是防止别人窥探她脑海中的东西的。
没想到顾以安直接就同意了。
待给顾以安下完禁制,她还处于茫然的状态。
倒像是适应得很快,半点儿异样都没露出来,只是飞快接过她手中的地图,生怕她反悔似的。
然后飞一般地跑了。
连告辞都不曾。
也可能,是她脑子里想着其他的东西,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