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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茫茫然的洪涛,齐小彤提醒他道:“现在不是夏季,从刮风到下雨绝对不是须臾之间。按照秋冬季的惯例,雨水会相对来的较迟一些。”
一笑,她又道:“其实,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只要能抓住小半个时辰,就足够咱们纵火烧山了。而等到天空落雨的时候,敌人早就变成了无孜然粉的铁板烧了。”
铁板烧?
这啥玩意儿?
洪涛闻言直接变成了丈二~~
不过,对于齐誉这个自创的词汇,小彤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战法的讨论上。
大概原则就是,必须要利用好雨来之前的这段单纯的吹风时间,一举灭掉对手。
机会是有,但稍纵即逝,若不动作麻利,绝不可能抢在手中。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你都听明白了?”
“嗯!明白了!”
恍然后,洪涛立即开始了调兵遣将,准备即将展开的纵火疾攻。
俗话说,机会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的。
而眼下就是这样。
时间虽然非常紧张,但琼军的行动却是显得从容不迫。
这是因为,在还没有得到天时相助之前,他们就做了多次演练,并且还事先备足了该用的引火之物。如今逢上机会,完全就是信手拈来。
也就一袋烟的工夫,洪涛麾下的纵火小分队就准备完毕了。
他望着呜咽作响的北风,凛然说道:“能不能做到力克强敌,皆在此一举!汝等必须全力以赴,坚决完成此任!”
众将官闻言连忙应道:“末将绝不辱命!”
“好!开始行动!”
“是!”
大风起兮,云飞扬!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在这凛冽的寒风之中,机动灵活的琼州小队就像是忽隐忽现的飘叶一样,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漫天尘沙里,忽见有几袭硝烟乍然升起,之后,却又随着萧萧声变得风云流散。
再之后,便是一片火光炎炎。
是的,火起了!
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几个眨眼的工夫,大火就蔓
延了开来。
由于暹罗军位于高处且正面迎风,所以,他们现在完全是避无可避。
要不,全力救火?
在这种大风肆虐的情况下,灭火谈何容易?
即使他们把水囊倒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救火不成,也就只能逆来顺受了,而顺受的结果就是,直接去见列祖列宗了。
熊熊大火,焚汝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诸位,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洪涛随便念叨了两句,就算是悲悯地做了超度。
先说回战场。
客观上来说,这次的火攻并不能做到全数歼敌。
因为,敌人还有比较大的空间可以向后撤退。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修筑的工事就算是主动丢弃了。
失去了工事的掩护,还怎么对抗琼军?
战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而对于暹罗军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们的主帅被困在了火海里。
早先时,他因为忌惮琼军的火器暗杀,便下令挖掘了几处容身地道,却不料,居然因此被困在了大火中。
等他爬出洞外时,却发现火势实在太猛,完全脱不了身了,不得已,也只得退回到洞内躲避。
华语中有个词,叫做是作茧自缚,而此刻的他们,就类似这种比喻。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很快,他们便为自己的自作聪明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啥呢?
被琼军活捉!
……
南洋的这场熊熊烈火,以暹罗军队死伤数千人而告终,现场的战况可谓是相当惨烈。
然而,在数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中,于此时也出现了一袭骇人的火势。
只不过,这里‘火’乃是指大动肝火。
怎么说?
原因无他,乃是因北归的武状元王之藩的面圣所致。
在皇帝印象里,这次的大摆武擂影响力相当斐然,极大程度彰显出了文人如云、武将辈出的越凡盛世,算是给自己争足了面子。可没曾想,这样的好事却让琼州给搅和黄了。
你说,这气不气人?
据王之藩他自己的哭诉示
,他是在琼州设擂时,被一个不讲武德的白衣女子给打得满地找牙的,哦不,应该说是连牙都没找着。唉,真是丢人丢到他姥爷家去了。
重要的是,齐誉他当时就在现场,竟然纵恶行凶、而不叫停。
这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嘛~~
啥??
怎么扯到朕的头上来了?
王之藩认为,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呢?更何况,自己还是陛下钦点的三鼎甲?难道说,自己还比不上一条狗?
齐誉如此行径,就是没把圣上放在眼里!
嗯……
若是这么看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齐誉他眼睁睁地看着朕的武状元丢人现眼,却不施以援手,确实是有些不懂事儿!
看来,得想个什么办法敲打敲打他才行,也好让他明白一下顾全大局的基本道理。
可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内,齐誉他由于慷慨援赈导致了声望太盛,若是无缘无故地给他小鞋子穿,很有可能会引来天下文人之诟。
所以,还得寻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暂且不急,慢慢寻。
待膈应感过去之后,皇帝便开始端详起了自己的这个武状元。
细观却见,他现在由于牙齿尽失而导致了脸颊内陷,看起来,就像是那七老八十的老妇人一样,别提多恶心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鞋拔子脸?
不对不对,这分明就是正宗的猪腰子脸嘛~~
看着看着,皇帝忽感一阵恶心传来:朕的武状元岂能如此没有丰仪?这若是传扬出去的话,岂不显得朕的审美观严重缺失?
嗯……此子不可再予以重用了。
最好是寻个边陲之地放官,让他老死在那里算了。
可以预见,王之藩的仕途基本上是到此为此了。
除非,他能有像王撕葱那样的老爹,否则,绝无可能无柳暗花明。
皇帝在暗中作完了决定后,又突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刚才言称,乃是被一个白衣女子给打趴下的,你说,谁家的女子有这么猛呢?
“朕来问你,打你的那个女子姓氏名谁?”
“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