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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战况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般复杂,那般激烈。
简单而又直接。
仅仅用了半个回合,武艺高强的那宴就被齐大人以神秘巫术‘毙’于马下。
之所以称之为是半个回合,主要是因为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身体接触,在距离八丈远的地方,齐大人就一举解决了这场战斗。
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呜呼!
齐大人真乃是天人也!
呜呼!
齐半仙果然神通广大!
看着满是膜拜和恐惧的众匪贼,齐誉的心里大为舒爽,他仰天长笑,待兴奋劲过了之后才厉声呼道:“汝等主将已死,现在不降等待何时?”
“更待何时!”
高忠德见形势对己方极为有利,急忙跟着振臂高呼起来,而其麾下的兵士也随之附和,群体呼喊以壮声威。
霎时间,这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响彻天地,宛如是一袭浩瀚的滔天波澜,冲击着每一个匪徒的心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生不息。
此刻的黄飞终于舒了一口长气,他走近了些,对高忠德说道:“呵呵,齐大人就是齐大人,果然不凡!他昨天晚上曾经放出狂言,要用一根香烟杀掉那宴,不料还真就实现了。我虽然不明其中道理,但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崇拜。”
“这……好像真是这样呀。”
即使亲眼所见,高忠德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记得在昨天晚上时,他明明见到那香烟只有袅袅青烟产生,而今天却变成了炸雷,这实在令人费解。
费解就费解吧,杀掉那宴才是真正的目的,至于用什么方法,倒是真没所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巫术。
再说匪方的部众,他们本就有投降的心,但之前迫于那宴的淫威,所以才不敢公然逃出营寨,如今首脑已经阵亡,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降吧!
也不知是谁最先匍匐跪地,但是,自有了这个开端之后,立即就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大多数人都纷纷丢掉了手里的兵器,高喊愿降。
根据齐誉的目测,这些人大约有四千左右,也就是说,只有一千来人拒绝投降,打算抵抗到底。
正思量间,却见那群拒降的匪众,在某个小头领的带领下,回头朝着营寨的方向遁逃而去。
喝!跑得还挺快的!
齐誉当机立断,立即做出了相关部署。
“高将军!”
“末将在!”
“你留下三千人马,用来纳降这四千左右的降匪,至于剩下的那两千,你就带着直扑匪贼的老巢!”齐誉下令道。
“是!”
这种比例的安排,也算得上是妥当,纳降和攻击两个环节皆不误。
正当高忠德准备离去,齐誉又忽然叫住他,叮嘱道:“嗯,你们在攻城拔寨时,尽量雷声大雨点小,莫要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
“这是为何?”
“呵呵,遇到这种好机会,怎能不让哈里的扶桑军好好表现一番呢?”
哦,明白了。
这就是齐大人口中常说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用倭寇之刀屠杀贼寇,流扶桑之血换我和平,
善!
“出发!”
“是!”
……
对于后续的‘攻城拔寨’,齐誉并没有太去关注,几乎是完全放权。
有什么可担心的?
如果手握这等优势还是不能取胜的话,高忠德还不如自宫谢罪算了。
就当下来说,首要任务是安抚战俘,向他们表达自己的吏治之心,从心灵方面进行彻底感化,以免他们因为恐惧突然反水。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子民!
在齐誉的发展观里,人力资源大于一切,更是壮大琼州的坚实力量。
要知道,琼州本就地广人稀,只有区区的三十多万人口,除去那些老弱病残以及妇女之后,壮年的汉子也就六万来人,如此稀少的人口,自己能不珍惜吗?
无论未来如何发展,都需要人口作为支持,否则,一切都是空想。
……
今天的齐誉展示出了慈祥和仁义的一面,他依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感化得战俘们声泪俱下,甚至,懊悔地无地自容。
其实,他也没讲什么精深的大道理,只是用最简朴和最简单的语言,把乡里乡亲和亲戚朋友之间真挚情感阐述了出来,并以此来激发出他们心中的善念。
齐誉本就是寒门出身,深谙百姓疾苦,如今劝说起来,更显入木三分。
“本府正式宣布,对汝等既往不咎……”
“谢齐大人……”
而后,齐誉再次搬出‘王炸’,道:“不瞒你们说,圣天子在惊悉到琼州遭祸之后,十分的痛心疾首,他老人家为了泽被汝等黎民,更是直接免去了三年赋税,汝等蒙此厚恩,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呜呜……”
“我们愧对皇上啊……”
战俘们无不懊恼痛哭,朝着北方连连跪拜,神态甚是虔诚,并且还指天发誓说:终身不再反也!
齐誉终于放下心来,脸上也开始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
傍晚时,忽有斥候来报,说,高将军已经攻下了敌军的巢穴。
而那些残部,正如齐大人所料的那样,尽皆朝着山寨后方的丛林深处逃窜去了。
“再探!”
“是!”
如果所猜不错的话,那宴的残部此时应该和哈里的扶桑军正面相遇了,说不定,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对于此,齐誉也不担心。
由彪悍的五千扶桑军去屠戮一千士气低落的穷寇,基本上就是切菜一样简单。
要知道,在狼牙筅还没出现之前,这些倭寇可曾让朝廷的正规军伤透了脑筋,如此残暴的豺狼,又岂会打不过穷寇?
呵呵,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齐誉掩着喜悦,开始部署接下来的任务安排。
他令:立即安排运粮车,赶往那宴的山寨处集结待命。
这又是意欲何为?
自然是搬运粮草辎重了。
黄飞对此有些不解,战局才刚刚稳定下来,当以善后为主,为什么要急着搬运粮草呢?
齐誉没有明言,而是颇为隐晦地说道:“财不外露,故而藏之。”
“呃……好吧。”黄飞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大人,你今天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杀掉的那宴?”
对于这个问题,齐誉并没有瞒他,而是直接取出了火绳枪给他观摩。与此同时,还讲解了发射原理。
大致上来说,这枪和古时的火铳有些道理相同,但是,这两者真正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此乃大杀器!
“啊……”
这一次,黄飞确实被震惊到了。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小物件,怎么可以在眨眼之间就取人性命呢?
且常言有道,但凡是火器,皆笨拙难移,哪有像这般小巧的?
对于这个问题,范畴可就大了去了,非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的。
以后再说吧!
而后,齐誉又把对冷晴说过的话向黄飞复说了一遍:“此物威力巨大,你若是遇到了,一定要记得做出躲闪,切不可与之争快。”
“是!多谢齐大人提醒!”
……
晚饭过后,齐誉便率着一个小分队,迫不及待地赶去了那宴的老巢。
今晚,不仅要鸠占鹊巢,还要把这‘鹊’的家底全部搬空。
而实际的成果,简直可以用丰硕来形容。
这寨子里不仅堆积了抢来的粮食,还搜罗了前任知府的仕途积蓄,可谓是相当不菲。
常言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前知府并没有因为琼州的贫瘠而心慈手软,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地痛下黑手。
数了数,竟然真有十万之巨。
齐誉望着这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心情十分的复杂,虽说自己有心用它来解决财政上的困难,却硬是高兴不起来。
也罢,就让它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传我之令,速将这些粮食还有钱财,全都悉数不落地星夜运往到琼州府衙,然后交由钱粮师爷彭文长以及户房经承谭俊彦协管接收,不得有误!”齐誉吩咐道。
“是!”
“还有,此事要严格保密,绝不能让哈里知晓。”
“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