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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的市井,游人如织,车马喧哗。
刘一川和郭梁二人站在路口,这是个十字路口,两条路,一边朝东,一边向西。因为目的不同,所以他们二人准备各走一边,约定好了在下午天黑之前到花满楼前集合,再返回城外兵营报到。
“我准备回家一趟,在随部队离开锦州县之前,我想最后一次给我母亲扫扫墓。”
“好吧,那我就在街上随便逛逛吧,你记得准时到。”
说罢,二人做了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远了。
中午,烈日当空,太阳从天空中直射大地。土地被这太阳烤的滚烫滚烫的。路旁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四周也逐渐开始荒凉。
一个半时辰不到,刘一川就快要到家了。一路上他与蝉鸣相伴,与清风为伍。云朵也被徐徐微风吹动起来,就连太阳光也没有中午那会儿毒辣。溪水在路边缓缓流淌,鱼儿也游得愈发欢快。就连旁边农田里的庄稼都也伴随着这微风起了舞。
刘一川从来没有觉得周围的一切会那么的祥和,美好。他步伐轻快了许多。
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母亲的突然离世,也没有对此一蹶不振。至少今天的他不是这么想的。部队几个月的训练生活,让他释然了很多很多。
望着远处再熟悉不过的家,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一些失落,毕竟这里曾经生活着刘一川他们一家四口。但是现在这里早已经没有了烟火气息了,取而代之只有杂草丛生的院子,年久失修墙壁,荒凉孤寂水缸。
他往院子里望了望,一脸失望离开了,毕竟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推开门进去的理由。
沿着再熟悉不过的乡间小路往前走。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颗郁郁葱葱的桑树,这颗树现在长的十分惹人爱。那树下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
再走近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桑树旁边,横七竖八的梅花桩,自从父亲走后,他再也没有上去过练功了。
桑树下原来一直有一把凳子,母亲以前最喜爱的事就是坐在凳子上带着弟弟看父亲教刘一川练功。现在那张椅子的位置,已经被刘一川母亲的坟墓替代了。
坟上光秃秃的,刘一川细心打整了一下坟墓周围,虽然只有一些落叶。在大桑树的庇护下,母亲的坟墓安然无恙。生前你种它,死后它护你,这是父亲在选址时候说过的话。坟前有一座墓碑,上面雕刻着的是“爱妻王兰之墓”。这是父亲给母亲亲自刻上去的,也是父亲对母亲的思念。
刘一川跪了下来,掏出口袋里那三个刚刚在市集上买的橘子,那是母亲生前最爱吃的水果。
放下供果后,他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腰杆来,怀揣些许激动的对着已经过世的母亲说:“母亲,您儿子来看您了,给你老人家带了点东西,都是您最爱的。我现在出息了,已经进入了吴将军的亲卫队,军饷不少,终于完成了临走时对我寄托的希望,我现在还是可以勉强供养刘青了,只是不知道他在那个老头那儿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刘一川一五一十的把最近发生的事给他母亲讲一遍出来,有些话说出来就好了,现在他心底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这一刻他释然了,刘一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可能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了。
嗒,嗒嗒,嗒嘀嗒……
一滴水划过了他脸颊,这并不是他的泪水。
下雨了!刘一川看了看四周,天色并没有暗下来,但是豌豆大小的雨倾盆而下,看来是阵雨,还好不影响等一下会军营。
他再磕了一个头便起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对母亲作一次道别,说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刘一川一路小跑,准备先回自己家避避雨,等雨小了点在动身出发。刚刚转过弯就看见自己家的大门被别人推开了。隔着栅栏,他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人和一匹马在自己家屋檐下避雨。他先是有一点疑惑,但是顾不了那么多的刘一川选择先冲进屋内。
这个男人看见屋里没有人,大门没有上锁,院子里的杂草不难看出,这里应该荒废了一段时间,要不是因事态紧急,他也不会贸然推门进入。
“这位小哥,请问石头村在这附近吗?”还没有等刘一川站稳那个避雨的男子率先提问。
刘一川刚刚跑到屋檐下,用手扶着墙壁,差点摔倒。他回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牵着马突然来自己家避雨的男子。
一眼望过去,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一身素衣,外面套着粗织而成的灰色布衣。他身材高挑,皮肤细腻。脸上细皮嫩肉的,五官精致好看,谈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头顶一个斗笠,头发浓密乌黑。好一副文弱书生的形象。这个书生手牵一匹颜色不齐的骡子,这个骡子刘一川起初还以为是马。书生的身边摆着一些不小心打湿了的书籍,这些书翻开靠在墙根。看的出来这个书生十分爱惜书籍。
“这位公子,你现在就站在石头村内。”
“那再请问一下这位小哥,你认识一个脸型方正,声音粗旷,下巴上还留有一个榆钱大小黑痣的男人吗?”
刘一川一听就知道,这个人要找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急忙问到:“怎么你认识他吗?他现在在哪里?你们什么关系?”。
“这位小哥,不要心急,慢慢来,首先我与他并不认识,只是之前这个人帮过我的忙,经过打听,听说他住在石头村,所以前来拜访。其次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是来寻他的。”
刘一川失落了一下,还以为有了父亲的消息。
“那好吧,没事了,其实这个人是我的父亲,前些年不辞而别了,我也正在寻找他的下落。”
说话间,刘一川也帮这个书生整理起了书籍。因为刘一川看他并没有敌意,就放松了警惕,帮起忙来。毕竟真打起来这个瘦弱书生还真不一定是现在刘一川的对手,毕竟这几个月刘一川在军营没有白练。
两个人有的没的开始尬聊了起来。
没过多久,雨渐渐的小了,书生还在等书晒干,但刘一川已经显得有些等不及了。
刘一川准备要先走一步了,因为和郭梁有约在先,况且这个书生也不像会偷东西的人。
“这位小哥,看起来你有急事,放心吧你先走,我的书晒干了我就离开,顺便帮你把门带上。”书生看见刘一川准备要离开,但是雨还没有完全停下来。
“那谢谢公子了,我先走一步。你随意多久离开都没有问题。”说罢刘一川双手做了一个小棚子的样子,小跑着离开了。
刘一川离开后,这位书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水缸,缸边有一个完美的圆形切口,因为下雨缸里的水全部从那个口中流了出来。
这个书生会心一笑,望向了刘一川离开的方向。
郭梁在与刘一川分别不久后,来到了锦官县出了名的酒街上,抬眼望去,大大小小的门店,酒楼,让郭梁有一些眼花缭乱。一时不知道去那里游玩一番,好好享受假期。
刚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旁边的酒楼门口有一位年纪不小的老姨在门口吆喝。
“大爷,来玩儿啊。”老姨穿着花哨,还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手绢,试图尽可能的吸引路人的目光。
没错,老姨成功吸引了郭梁的目光。他转头望去,楼上牌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栖风楼》。
“此地看起来十分凶险,待我去一探究竟。”郭梁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栖凤楼。
“哎呀,客观,里面请~~”老婶矫揉造作的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来宾一位,来人伺候~~”
但是郭梁就好这一口,兴致勃勃的他被两个妙龄女子带进了二楼最左边的那个包厢。
郭梁现在就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这个包厢显然没有刚刚在花满楼吃饭时的那包厢显得华贵。但是也十分讲究,装潢精美。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家具。
很显然,我们的郭大公子对这两个相貌平平的女服侍没有一点点的兴趣。随手就从腰间拿出2000两银票,拍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快去把你们店里的头牌叫来,快去!”郭梁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两个就不用回来了。”
没等一会,头牌就从门外进来了。这个女子年纪轻不说,相貌是十分的美丽漂亮,就算把她放进人群中也能一眼找到,并且还会引来周围所有的男性同胞的目光。身材这方面嘛,自然没的说,自然万里挑一。高挑丰满的身材,搭配紧身旗袍,显得前凸后翘。还有白皙的皮肤,脸上嫩得出水。这样子的大美人,简直让郭梁欲罢不能。
郭梁立马立起身来,一把搂住了头牌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一把拔下了她的发簪,一头飘逸的秀发随风飘荡了下来。这位姑娘竟来不及反应。
郭梁止不住的微笑了起来:“今天把小爷我伺候好了,舒服了,我重重有赏。”
听到这几个字,让原本被郭梁弄的不高兴的姑娘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居然开始成全起了这个猴急的公子。
只见郭梁反手把姑娘按到了塌上,开始准备翻云覆雨一番,憋屈了几个月的郭梁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现在房间里回荡着木质雕花床的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和女子莫名的喊叫。
过了半个时辰,精疲力尽的郭梁慢慢站起身来,意犹未尽的他还是决定先走,按照约定时间去与刘一川汇合。郭梁整理好了衣装,并留下了500两的银票,泄了火的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那个女子无助的眼神。瘫软的她没有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郭梁看见湿漉漉的路面,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了雨,天边还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彩虹,对于现在郭梁简直就是衬托。
现在的郭梁可谓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看见时辰还早,他先去了花满楼对面的茶馆喝茶,一边休息,一边等待刘一川。
此时的刘一川已经远远看见了锦官县的轮廓,看起来马上就要到了,他也看见了同一抹彩虹。这道彩虹的出现让刘一川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刘一川站在花满楼前,没看见郭梁的身影。
“刘一川!”郭梁在马路对面呐喊,挥手,想要提醒刘一川自己的位置。
“你还有闲心喝茶?快走了!”刘一川向郭梁挥了挥手,示意郭梁赶紧赶路。
郭梁留下70文钱,拉着刘一川向军营出发了。
刘一川和郭梁一起在返回军营的路上,他们互相谈论这分别后自己做的事情。
“哈?你去这种地方花了2500两银子?真的是富家子弟。”
……
“你家里还好吗,房子还在那里吧?”
在黄昏时分,他们终于回到了军营。
“臭小子们,去那里玩去了快跟我讲讲。”亲卫队队长张天羽好奇地询问了他们两个。“什么你竟然去了花满楼消费?郭梁你又去了凤栖楼?我的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