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神油 穿成权臣早死原配,撩硬汉生崽崽 历史讲台:你想当皇帝吗? 无敌县令:我富可敌国你让我给皇帝做牛马? 大宋神捕:潘金莲这个案子不简单 读心:恶毒女配带童养夫发家致富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无双暴君
萧禾正想伸手抓起来,却被紫衣女子截去,随手扔在了地上。
楼上的女子好似早已习惯了同伴的举止,不如气恼,反而冲她咧嘴一笑。
紫衣女子,眼皮都没动。
“公子是楼上,单间还是?”
清除了身边的障碍,女子越发的卖力了,萧禾扭头看着她的着装。
为了生存这里的女儿家被逼迫,学了各种的才艺,有的甚至早已经历风花雪月,年岁虽不大,可风尘味十足。
眼前的这个长相妖艳,身形玲珑有致,浓妆艳抹依旧遮掩不住她通身的气质。
“单间和楼下有分别?”萧禾总算开口了。
女子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到了萧禾手中,边说,边将她往楼上带。
“既然是单间好了,奴家可以为公子弹琴,跳舞或者贴身伺候。
如果公子想要在楼下,奴家也不强求,只要能留奴家陪酒就好。”
嘴上这样说着,但步伐利索,三两下就将萧禾带上了楼上。
一间位置不偏不倚的屋子。
屋子大大敞开着,里面装饰格外精致,颜色素净。
桌边放着一把琴,想来是她早已准备好了。
一眼瞅见了萧禾,从自己同伴的手里抢了过来。
萧禾便也乖乖的坐了下来,女子殷勤的倒了一杯茶水。
“公子是想听曲,还是到床上去?”对于女子的直白大胆。
萧禾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端起杯抿了一口。
“先来首曲子,不知道你们这楼里可有饭菜?”
萧禾看了她一眼,女子不停地向她抛媚眼,惹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子见萧禾不为所动,心里暗叹,这肯定是个正人君子。
不过又有一思忖,表面矜持内敛,内里却急得跟猴一样。
她笑着说。
“酒菜是有,只不过公子要吃什么,奴家陪着。”
“叫些素菜端上来,再来糕点,我等你”。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只接触了身温热细腻。
女子有些心猿意马,见公子的手修长,竟和女子有的一拼。
骨节纤细,恰到好处,她有些不舍得,伸出手指,在手背上挠了挠,却被萧禾反手抓在手心,笑着说。
“如若想让我留下陪你,怎么得勤快些。”
这句话给女子吃下了定心丸,她含笑,起身便去了。
刹那间,屋子归于平寂,她望着这间不大不小的卧室没有吭声。
倒是楼外的调笑声越来越大,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藏在脑海的小机器,出声了。
“地方是主人该待的嘛,会不会很难闻?”
萧禾一脸懵,何时风尘味,变成了胭脂味。
再者,小机器人压根在星球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难免有些不适应。
她坐在靠对门的位置,只要抬眼,就能看见对面屋子里。
人们搂在一起,相互敬酒,更别说更劲爆的了。
“这地方三教九流的人都来,如若想得知什么东西必然能问得出。
只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来,多多少少面上有些抹不开。
你可得替我盯着,不要被其他人得了手。”
话音落,她扇了扇风。
将仪容整了整,全然看不出女子的柔和,反倒衬出野蛮英气,显然更加的迷人。
“嗯,放心。”
脑海归于平静,萧禾又仔细的打量着屋子。
一层粉色的纱帐后,便是女子就寝的地方,床内铺了好几层锦被,只不过不知道留了多少过客。
想到这里萧禾就有些鸡皮疙瘩,蹭蹭的爬上了手背,她伸手搓了搓。
过了没多久,女子去而复返,见她待在原地,多看了她两眼。
单从五官看她,格外的吸引人,莫不说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勾的人心痒痒的。
要是换做一般猴急的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哪会像萧禾一般,和吃菜喝酒。
女子看着萧禾坐在一侧,走上前来,手很自然地搭在了萧禾的肩头,下一刻,轻轻的揉着她的肩膀。
“看郎君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吧?”
女子盯着萧禾的脖颈,头发保养的得体,而且衣着不凡。
肯定能多的银钱,伺候更加卖力了。
萧禾虽有不适,但被人伺候格外的舒服,她放松肩颈,任由她揉着。
“不知小娘子唤什么?”
萧禾摆着心态,既然是来玩的,那就要有一个玩的样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给谁看。
女子听着萧禾所问,好似早已被人问了多少遍,轻车熟路,回答。
“青烟。”
“竟是如此文雅的名字,姑娘的长相和名字一般。
为我府上倒上一杯酒可好?”
她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屁股向旁边挪了挪。
伸手抓着青烟的手,往自己怀里带
女子好似明白什么,一个转身,便稳稳的落在了萧禾的腿上。
从这个方向望去,姿态格外亲密,萧禾低头看着姑娘。
姑娘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萧禾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突然转了一个地方。
“去吧,弹得好了,有赏。”
幽香在鼻尖流淌,女子略带失望,笑着起身,稳稳的坐在了琴边。
素手纤纤,拨弄弹奏,灵动的声音响起。
萧禾指着下巴,放肆的上下打量着,竖耳听着。
女子用眼角看人,发现萧禾目光专注,表演的更加卖力了。
就在此时,楼外迎来了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他身侧隔着另外一个脸黑的。
人长得好,但没有人敢上前问好,反倒盯着年轻的男子不放。
见赵纾在门前一动也不动,齐王急忙抓着他往里走。
“三哥,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尽兴,平日里板着脸,也就算了。
今日消遣,也板着一脸,将楼里的姑娘吓得脸都白了。”
赵纾面相俊美中带着肃杀,是久经沙场,沉寂下来的气势。
年轻的小姑娘何曾见过,更不敢直视他那双锐利的瞳孔。
只要盯的时间久了,后背汗毛竖起,就连坐在主位上的皇帝,也未敢直视自己儿子的眸子。
赵纾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抬脚往里去。
齐王摸着鼻子,竟有些不自在,但想到好玩的,这些忘在了脑后。
见赵纾走在前方,他抿嘴一笑,心想着一会得好好罐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