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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知道是说漏了,只好强行解释说:“这是天庭中靠女人吃饭的一种说法,我们都是这样说的。”
帝估计是累了,懒散地坐在龙椅上,吸吮着公子给的捧捧糖说:“甜,真甜,比蜜好吃。”
公子心思你他娘的扯淡,三、四元一斤的白砂糖会比上百一斤的封口蜜好吃?
帝又问:“这个不叫蜜,叫什么来着?”
公子回答说:“这个东西的名字叫糖。”
帝便接着说:“这个好,就封个唐王吧,按亚父的意思,将巴丘地区也划到长沙国中,供爱卿养军队,周边郡县着爱卿管理建防,内平乱,外抗武陵蛮等地方势力。”
说罢将一挥手,想了想,又说:“爱卿要帮朕把南边好好教化,为朕提供足够的税赋,利国利民。嗯,这个好,省了朕不少心,不过除了长沙和那个什么陵来着的地方,其它地方爱卿要交税的哦。”
“巴丘,一小地方。交税那是自然,有长沙和巴丘养兵足矣,不给今上挣钱,那我来干嘛。”公子一拱手回话道。
说罢,公子望了望皇帝的脸色,发现他很高兴,便又说道:“谢过小金龙,可这糖带米,米给了我,圣上吃啥?去掉个米字,就叫唐王好了,米给圣上留着给天下众姓吃吧。”
帝大笑道:“那好,宁轩公子李文听封,现正式封为唐王,食邑长沙和巴丘二郡,国姓,赐名备,则字玄德,代朕经营南方各郡,有便宜行事之权,可以设立机构与任务官员,有不听号令者先斩后奏,有来攻城夺地者,夷灭九族。马上拟旨,朕说过的话是一定要兑现的。”
公子心思,这用后世之科技,加上满天的牛在飞,欺君所得一唐王,到底是福是祸?
这过程说来轻松,可是步步艰险,错一步便是灭族之罪,到此时才在心底松了口气,可是前面的路,只怕更有说不清的风雨艰难,暗自嗟叹不已,正是:
功名曾向火中求,独驾征舟下峡流。
欲问前程深似水,几番雾霭笼巴丘。
这一封,除了公子与那扶不上手的皇帝,众人皆是大惊。
张让道:“天意,此乃天意也。”
帝问:“亚父何来这一叹?”
张让笑道:“多年前,数十地都在传言,兴汉者甘甜也,脚无风火轮,手执火焰抢。若是说这火焰枪是巧合,那今上随心所封的唐王,唐乃取之于糖,才说话是没想到这上面去,可现在一想,糖不正是甘甜可口么?是以说天意也。”
众人皆齐呼万岁,个个行礼进吉言,公子趁势又进言道:“若是我在外面打仗,有人借圣上的名把我唐王封号拿了或者借圣上的名来占我长沙,断我后路怎么办呢?”
张让接话道:“这个好办,圣上下一旨,昭告天下,唐王永食长沙和巴丘二郡之食邑,有人若有意见或是若有人不理会,帝赐你一宝剑,唐王便可以代圣上灭其九族。”
公子抱拳道:“圣上圣明,写这么多字不好写,不如就写个上打昏君下斩轩臣就行了。”
帝命左右:“取朕剑来,着人刻上上打昏君下斩轩臣八个字,还好朕不昏,要不不也要被爱卿打了?”
公子戏道:“小金龙呀,有人打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哦,我们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像当年我闹东海,害死多少人呀。若是有人打,不就不会犯这错么?也不至于搞到挫骨扬灰,借莲藕才得以生还。”
帝有所感地说:“是呀,在宫中,也只有张先生和赵先生能够说我几句了,朕也常常怕做错事,可是身居宫中,哪里知道是对是错?就算错了,也是一班永远说对的人在进言。要听句真话,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他说的这点倒是真的,人在中心位置上,众人皆是欺上瞒下,要听句真话可真难,假话听多了,有些人还真听不得真话的,有些人想听真话却无人敢说。
公子在殿上,欺负众人无知且迷信,讨了个王不算,竟然因一个捧捧糖得了个唐王的封号,荒唐之事怕是莫过如此,想来好笑。
倒是张让还记着去平反一事,向帝凑道:“还是先安排唐王去平反一事吧。”
帝也跟着问道:“唐王前去平反,要多久?要多少人马?”
“此次前来,我带了本部一百来人,不敢多带,怕落人口实,说我谋反。我倒是不怕几个凡人乱讲,可那些普通将士怕嘛。”公子笑着说。
说罢,装着想了想的样子,又轮着指头天干地支的算起来,良久才说道:“圣上若让我随心挑选,二千来人,五千匹马,足够了。”
帝大惊道:“就两千人?在此之前那里是打了好久,他们都平不了的,天将就是天将,有此人才,何愁大汉不兴?”
公子笑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着一千人,一人三马,随我去平反,一千人,一人双马拉粮草足矣。不过,我点齐兵,要练习阵法一个来月才能开战,当然,不在京城演练。”
帝不解其意,便问:“爱卿的意思是?”
公子解释说:“当然得在益州练兵,以熟悉那边的环境嘛,但我怕那益州刺史坏事,麻烦圣上先下道旨给他,让他提供民夫粮草。”
帝高兴地说:“都依爱卿就是了,张亚父,速拟一旨,这些事,朕要昭告天下。哦哦,你那副将,带进来朕看看,我也给他封个官当当。”
宣了张豹进来,问了张豹姓名,有何本事。帝笑道:“张爱卿听封。”
张豹叩谢道:“臣谢主龙恩。”
帝手一挥,大笑道:“张飞什么来着的,难得记,以后爱卿就叫张飞吧,封征南将军,奉三千石,还有,爱卿主子朕封了个玄德,你就封做益德吧。”
公子又是一惊,这也太巧合了吧?也不说破,便着张豹谢恩。
公子心思大丈夫立于世间,岂有改姓换名之理,可这要如何开口呢?
“我本非是世俗之人,也不习惯世俗礼仪,没事我就不回京,也省得那班文臣针对我。还有,请允许我们用原来的字号。”
公子想着这唐王可以用,用刘备的名号,那还是算了吧,便拱手对帝说道。
帝一摆手,懒懒地说道:“谁敢挤兑爱卿,朕便要他的脑袋。爱卿爱用什么字号就用什么吧,只是这封赏的钱,爱卿要尽快给朕交足”
公子心思,听说你这猪一样的皇帝卖官,我还不信,这下见到真东西了,暗叹不灭你天也不肯。
有如此主事之人,又有这么一班人在身边转,大汉朝何愁不乱,有多才后人题《乱世》叹曰:
糊涂一主事神州,惹尽妖风满雕楼。
纵使张良能复世,空存壮志意难酬。
公子想着要如何才能把这钩搭老,莫明天一上朝,又给变了,这要怎么个神操作才行呢?
心里看不起他,面上却是笑嘻嘻地说:“那是一定的,待我灭了敌人,有战利品便与小金龙送来,只是不知道明天有多少反对圣上封我的,又有多少反对圣上昭告天下的,由此发往西南,能不能成行,我心里没底。”
帝面带怒色,恨恨地说道:“是的,一班老不死的东西,天天指指点点,烦死人了。来人,马上把圣旨拟了,让唐王带着走,明天直接到各营中选所需要的兵将。昭告的事,早朝之前张亚父着人全城贴满,早朝朕只是通知他们,谁管他们有没有意见呢?要是他们有能耐,何至于要等到爱卿来平反呢?”
公子一再拱手谢恩,可是皇帝却没有下一步行动。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公子一心要把这事做成死局,让人再也翻不起浪,可是皇帝口里扯着,却不见动静,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