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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道这沈芙蓉生的不俗,哪怕发髻上只有一个素色步摇,可却胜过其他姑娘满头珠翠,如此一个风华卓越的人要说是出生农家,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沈芙蓉听后,抬眸淡淡看了张秀娴一眼,呦呵,这是想挑事吗?
竟然当众暗指她的身份不明不白。
她可没有那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好品德,当即不客气地说道:
“要说我的际遇可比不得张姑娘你,毕竟当初张姑娘的际遇可比我离奇多了,那份勇气实在是让我等望尘莫及。”
“你!”
沈芙蓉的话让张秀娴当场变了脸色。
她当然清楚沈芙蓉口中的勇气指的是什么。
当初她给萧天陌下药不成,自己反而中了合欢散,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在镇国侯府的家宴上当众脱衣裳,因此沦为了全京城贵女们间的笑柄。
家里也怕她连累府上声名受损,影响府中其他姐妹的出嫁,将她远远打发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要不是前段时间大公主晏凤珠庆生,她借此求了恩准回了京城,定已被人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了。
现在沈芙蓉竟然旧事重提,当众揭她的伤疤,实在是可恨至极!
此刻周围的姑娘们个个面色精彩,甚至有姑娘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听到这些姑娘们的嗤笑,张秀娴心中更加气恨,她眼神冷冽的看了沈芙蓉一眼,心道不过是个民间女子罢了,算什么东西!
她一定要寻机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做人做事不要太过分。
一旁的王青霞暼了气得满脸通红的张秀娴一眼,不屑的暗暗冷哼一声。
以张秀芝目前的情况,来别人的府邸做客本该谨小慎微才是,可她却对同来赴宴的其他姑娘言语间尖酸刻薄,实乃不可交之人。
况且她寻沈芙蓉还有要事,可不能让张秀娴败了兴致。
想到此,王青霞眼珠一转,拍手笑着提议道:
“干站着无趣,姐妹们,如此大好春色,不如我们去扑蝶吧!”
她说着,又看向沈芙蓉和张秀娴,“两位姐姐意下如何?”
张秀娴虽心中气狠至极,可却不蠢,知道再闹僵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便气咻咻地瞪了沈芙蓉一眼,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王青霞见状眨了眨眼,又扯了扯沈芙蓉的袖子,“姐姐也去吧,我和姐姐一道!”
扑蝶啊……
沈芙蓉脑补了一下几个姑娘一起手拿轻罗小扇,摇曳多姿扑蝴蝶的辣眼睛画面,不由得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你们扑吧,我看看就好。”
诶,这些姑娘真惨,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不是弹琴刺绣,就是和蝴蝶过不去。
“姐姐若是不想动的话,我扑一只送给你。”
王青霞没有放过沈芙蓉的意思,拉起她的手就向园子里走去。
沈芙蓉忙扯上凤七,几个人拉拉扯扯的向前走,看上去画风怪怪的,引得不少人侧目。
张秀娴不远不近的坠在她们身后。
趁几人不注意,她偷偷地将腰间挂着的荷包扯了下来,正要挥手将荷包里的药粉洒向前面的几人,忽听一个平静到冷肃的声音在她身后问道:
“姑娘在做什么?”
张秀娴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发现是父亲派来监视她的婢女珠儿,她忙将手中的荷包藏在身后,“没,没什么!”
珠儿狐疑地看了张秀娴一眼,视线落在她背在身后的手臂上,目光凝重:
“姑娘手里拿的是什么?”
“真的没什么!”
“姑娘难道想再被送去庄子上?”
“不,不要!”
张秀娴脸色一白,贝齿咬紧了下唇,慢慢将藏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珠儿从她掌心中拎起荷包,打开向里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凶蛛粉!”
这凶蛛粉可是一种很厉害的药物,能将藏在园子里的所有蜘蛛引出来。
谁要是不小心沾染在身上了,那么这些蜘蛛就会朝那人发动猛烈的攻击,直到此人殒命。
张秀娴居然将这么可怕的东西藏在身上,刚才还想将它洒向别的姑娘,让人不得不感到惶恐。
珠儿当即沉了脸,“姑娘如此作为,是要将张府推到风口浪尖吗?如若出了事,姑娘打算要如何向老爷交代?”
“好珠儿,求你不要告诉爹爹。”
听到此话,张秀娴顿时慌了神:“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将此事告诉爹爹好不好?”
珠儿摇摇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说道:
“姑娘恕罪,老爷早已交待出了事要及时禀告,这荷包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交到老爷手中的。”
“好你个小贱人,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张秀娴见珠儿如此冥顽不灵,一心一意想着给她告状,不由气愤难当。
她当即沉下脸,冷冷道,“大胆贱婢,本小姐好言相求,你却无动于衷,你真以为本小姐是怕你吗?真是可笑!”
珠儿微微垂下头,眸中神色悔暗不明,“婢子不敢!”
“不敢?”
张秀娴冷笑一声,“若是真不敢,就将荷包交还给我,然后,忘掉你今天看到的一切。”
珠儿摇摇头,将荷包紧紧抓在掌心里:“恕婢子难以从命,老爷交代下来的事,婢子一定要办好,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这是非要和她作对不可了!
张秀芝顿时冷笑一声,“珠儿,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难道你不想和你的表哥双宿双飞了吗?”
听张秀娴提到表哥,珠儿立刻浑身一震,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脸上也涌现出了些许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秀娴见此冷笑一声,眼前的珠儿并不是她们府中的家生子,而是因家贫被其父母做主卖到张府的。
珠儿在府外有一个表哥,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早就互许了终身,只等攒够了银子为珠儿赎了身,两人就拜堂成亲。
这些事情她也是最近暗地里让人调查出来的。
父亲既然将珠儿派到了她身边,那么她必定要在珠儿身上花费些功夫,设法将她拿捏到手中,为自己所用。
而珠儿在府外的那个表哥,就是她的软肋。
想到此,张秀娴恨声道:
“你若敢不听我的,我就将你送给大爷做妾,让你和你的表哥永远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