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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过去安慰几句的时候,便听到车内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
“他娘的快给老子解开!”
慕容晋疑惑地看了谢卿语一眼。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土匪还在车里。
于是讪笑道:“我用银针将他的穴位封住了,他现在已经是动弹不得。”
慕容晋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身后的侍卫将那土匪头子绑了起来押下了马车。
那土匪头子似乎还不服气,一面被赶着走一面还嚷嚷着:“他娘的,老子落在你们手里算是老子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最好是给老子一个痛快的死法!”
谢卿语闻言,缓步上前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如若你再多说一句话,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从袖子里拿出了银针想要吓唬他。
那土匪见状,立马噤声不言。
就在这时,受伤的胡海和卢江崖将逃跑的苏三娃给押解了回来,那苏三娃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和之前的态度全然不一样。
土匪头子见状,立马出声唤道:“军师!军师你怎么也被人绑了?”
说着土匪头子便想起身朝苏三娃扑过去,却被慕容晋的人给死死摁住了。
谢卿语闻言,心下已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来这苏三娃是同这群土匪一伙的,而且这群土匪似乎还很尊重他。
苏三娃见谢卿语作沉思状,于是开门见山地说道:“现在你已经将我的人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希望你能够放过这些兄弟们,他们也不是甘愿做土匪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土匪头子感激道:“军师……”
胡海却觉得苏三娃这话说的太过做作,于是呛了他两句。
正在土匪头子想要帮苏三娃还击之时,一直沉默的谢卿语开了口:“苏三娃,你以为你的伎俩我看不穿么?”
苏三娃仍旧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随后道:“别说废话,要怎样你就给个利索话!”
谢卿语眉眼浅笑,一双涂着红色丹蔻指甲的手缓缓地捏住了苏三娃的下巴。
“你从卖惨开始我便知晓你的身份定然不简单,看看你这双手像是要饭的手么?”
众人闻言,纷纷朝苏三娃的手看去,果真白皙透亮,修长整齐,一丝茧子都没有。
苏三娃将手往里缩了缩,神色有些慌张。
谢卿语继续道:“你最好将你们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否则我们今天定然不是轻饶你们。”
说着,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骏马。
“看到了么?如若不说我便让他们将你们一个个都绑在这马*后面拖着走,不出半日你们这膝盖和腿可就废了。”谢卿语故意做出了阴狠的表情,让苏三娃一时心慌起来。
“好,我说。”
谢卿语见他终于松了口,这才缓了口气。
“我们是打算洗劫你们这对人马,捞点银子回寨子,寨子里的兄弟们很久没吃上饱饭了。”
苏三娃瞥了一眼谢卿语,缓缓开口道。
“那这么说,你是他们的军师咯?”一旁的胡海闻言,将苏三娃的脖颈狠狠掐住,以泄心头之愤。
“你这小子,姑娘对你这么好,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存着这般坏心思!”
苏三娃听了胡海这话,不禁冷笑:“信任?信任就不至于让卢江崖跟着我了。”
谢卿语一听,嘴角弯了弯。
看来这孩子比她想象中的要聪明许多。
“好了,既然你将真相说了出来,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们。过了这地方,我自然会将这些土匪放了。至于你……”
谢卿语望着苏三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至于你的话,以后就跟着我,你得要还债!之前我给你置办行头以及打尖住店的银子,你都得用行动来还我!”
胡海一听,顿时急了眼。
捂着林槐为他包扎好的伤口便疾步上前,愤恨道:“为何偏偏留下他这个祸患?”
说着,他狠狠地剜了苏三娃一眼。
“像这种祸害,早扔掉早省心!”
可是谢卿语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自有我的想法。”
胡海气不过,觉得谢卿语太过纵容苏三娃,于是转过身便想揍他两下出出气,好在被慕容晋给拦住了。
“胡海,不可胡闹!”谢卿语微微蹙眉,然后上前将苏三娃护在了身后。
而慕容晋深深地看了一眼胡海,沉声道:“我支持苏神医的想法,你别再多言了。”
胡海怒吼道:“你凭什么为他说话,你究竟了解实情么?这小子不禁鬼鬼祟祟地偷听我们讲话,而且还和这群土匪勾结。你说如果将他留下的话,是不是个大祸患?”
慕容晋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反驳:“但是你应该相信苏神医的判断。”
谢卿语闻言,赶忙接话道:“对,胡海你要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做决定。”
胡海见他们俩一唱一和,心中更是愤恨异常,整张脸涨得通红。
“我先去牵马了!”说着,他便气呼呼地走开了。
其实苏三娃也不明白谢卿语为什么会留下自己,刚刚听她那话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总觉得她会针对自己。
只见谢卿语淡淡一笑,然后让卢江崖将苏三娃带上马车。
而慕容晋则安排侍卫将土匪一一押解起来,跟在马车后面。
马车内,苏三娃和谢卿语面面相觑。
一旁的林槐一时间也插不上什么话,便自顾自地饮茶。
一杯又一杯,过了半刻钟,谢卿语突然开口道:“苏三娃,往后你这个名字便不要叫了,我为你取了新的名字,就叫苏遇吧。”
苏三娃微微抬眸,冷哼了一声:“什么破名字!”
谢卿语伸手就将他的下巴紧紧捏住:“你可别忘了,现在你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手上,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便是。而且……你欠我的可多着呢,得慢慢还!”
苏遇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妥协。
谢卿语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乖嘛!”
一旁的林槐虽不知道谢卿语的用意,但是见她开心也就没有多问。
等林槐知道了谢卿语用意何为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
“来,你看看这个药方,是专门治疗失眠多梦的,里面的几味药你都得记清楚了。”
谢卿语抓住昏昏欲睡的苏遇便开始说教。
“好了好了,你都唠叨大半天了!我总算是知道你留下我是为何了!”
苏遇挠了挠脑袋,作痛苦状。
谢卿语浅笑道:“现在你知道也晚了!”
说着,便将手中的一沓药方递给了他。
“这些你都要记牢,我可会随机抽查,如若出错那便挨板子吧!”
苏遇见她从包裹里取出了一根竹篾做的长条,不由得直冒冷汗,反驳道:“你这就是活生生地虐打孩子!”
谢卿语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就算是我虐打你了,又能怎样呢?”
“老天爷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我不过是多吃了你几口饭,用了你几两银子,你便这般报复我,真是丧尽天良!”
一旁的林槐听得这话,顿时乐呵了起来:“在你打算打劫我们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自己遇上的不是普通人。”
苏遇一听这话,满脸黑线地别过了脸去。
林槐瞧谢卿语对苏遇的医术十分上心,于是便来了兴趣,也想要跟她切磋切磋。
“来,你倒是来跟为师聊聊如何诊治头痛的病人?”
谢卿语知晓林槐这是故意考察自己,于是便将诊治方法全数道出。
林槐满意地点了点头,而苏遇原本不头疼被他们这般说的头真的疼了起来。
“苏遇你这是怎么了?”谢卿语明知故问让苏遇更是恼火。
“你……你们分明是明知故问!”
苏遇瘪着小嘴,想要挤几滴眼泪出来,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
倒是把一旁的谢卿语和林槐逗笑了。
“刚刚老师提及头痛之症,我瞧你怕是犯了这病取了出来。”谢卿语一面说着,一面将银针从针包里取了出来。
苏遇见状,正准备躲的时候被谢卿语一把拉了回来。
“我是要考你药理知识,如果你答不上来的话我才会给你扎扎特殊穴位,我现在还没问呢,你怕什么?”
苏遇闻言,不禁双手抱拳:“姑奶奶,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就不是学医的料!”
可谢卿语却不听他这番说辞,仍旧将那针拿在手上做出了随时准备扎他的动作。
“我先问问你,刚刚我同老师所说的,头疼的病人应该给他扎哪些穴位呢?”
苏遇咽了口口水,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谢卿语手里的针,
“我……记得是有风池穴,风府穴,太冲穴以及………”
说到这,苏遇突然间卡壳儿了。
其实他刚刚并没有听他们二人的对话,记得这些是因为之前瞥过谢卿语的医书。
“你可漏了几个穴道。”谢卿语阴森森一笑,然后将手中的银针顺着苏遇的风池穴扎了下去。
他顿时大叫了起来,然后径直冲出了马车。
在外驾车的胡海听到了声响,以为他想要逃走,正准备朝着他挥舞拳头之际,被苏遇给逃脱了。
只见他又到了慕容晋的面前,要了一匹马然后骑了上去。
林槐掀帘子一看,有些担忧地对谢卿语说道:“他会不会借机逃跑?”
谢卿语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茶盅里的水一饮而尽。
只见苏遇骑着马凑到了车窗边,朗声道:“我自己可以骑马,便不同你们一起坐在马车里了。”
他看着谢卿语阴森森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谢卿语见状,便将帘子合上,开始悠哉悠哉地闭目养神。
“老师不必担心,他不敢逃跑。而且……很快便会重新上来。”
林槐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和苏遇在一起谢卿语,像是个幼稚的孩子般。
时间一晃,夜幕降临。
众人已经抵达了金月城,于是慕容晋便提出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谢卿语欣然同意,她可是不想敢夜路,在车里颠簸还难以入睡。
而且……她悄悄地瞥了一眼略带疲惫的慕容晋。
而且大家都太过劳累了,谢卿语这般想着,可是她的内心心处却是偏向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苏遇匆匆地走了过来。
“今晚我跟谁睡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