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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针法是专门治疗失眠多梦的症状,能够起到安神的作用。”
说着,他便开始将银针从谢卿语的头部和颈部扎了下去,一开始还有些疼痛,渐渐地谢卿语觉得身体通爽了许多。
见谢卿语的神色舒缓,林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师再为你开一副安神汤,你按时服用,气色便会恢复,睡眠也会好很多。”
将银针拔出以后,他起身走到了书桌旁,开始用毛笔在宣纸上写着药方。
谢卿语随之而去,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老师,您这安神汤里的几味药和我平日里用的有很大出入,这是为何?这几味药难道更加有效么?”
林槐闻言,将笔缓缓地收了起来。
“这几味药并非更加有效,而是根据你自身的状况所更换的,你往日所开的安神汤药方适用于体质较为刚强的男性,所以药效更重一些。而我所开的安神汤药方更适用于像你这样阴柔的女性。”
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接着在宣纸上将药方写完:“这女性的身体呢,原本就柔弱些,所以用药不可过猛,反之就会伤身伤神。所以这几味药是根据病人的体质特征所更换的。”
“来,你按照这药方抓药即可。”说完,他便将那药方折叠起来交到了谢卿语的手里。
谢卿语点了点头道:“这次真是受教了,以往学生还没有对此有所研究,往后会更加注意这些细节。”
林槐笑着说道:“这就是学医之人的难处,须得小心谨慎,一切以病人的身体状况为主,不可妄自空想,要结合实际才是呐!”
“老师所言极是,往后学生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地为病人诊治。”
林槐见她一副谦虚的模样,欣慰极了:“每个人身上所患病症都是不同的,不仅用药有区别,就连诊治方法也会有所差异。这其中的道理深得很,还需要你慢慢琢磨参透。”
谢卿语听完这话,不禁联想到林槐身上的病症,于是再次问道:“那这样说来,老师身上的毒是否需要更冗杂的方法才能完全清除?学生担心自己才疏学浅,无法帮老师将毒素完全排解。”
林槐何尝不知谢卿语一直因为自己身上的病症而担忧,但是这病症并非一般人能够治愈的,不说以谢卿语现在的医术难以治愈,就连自己都无计可施。
“我知晓你担心为师,但是这些你还是不要再管为好。”
谢卿语虽觉得治愈林槐会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但是她从未气馁。
“师父,你这身上的毒似乎不一般,学生查阅了不少医书,也未寻得具体的诊治方法。”
林槐见她似乎没有罢休的意思,只好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
“为师这身上的毒并非普通的医理能够治愈,当初我得罪了人,他们在我平日里的饭菜里下了毒,而后我在自个儿身上也下了不少的毒,所以这毒性又衍生出来了不少,错综复杂,着实让人头疼。为师也曾经想要解除,但是险些丧命,最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谢卿语越听越觉得悬疑,不解道:“为何老是要自己给自己下毒?难道是想以毒攻毒来解自己身上的毒?”
此言一出,林槐瞬时噤了声。
“此中缘由你不必多问,还是先想想自己出宫的事儿罢。”
见谢卿语仍旧露出了一副探究的神情,他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按照为师的做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要多问。好了......你将这药方拿去开药,别在这儿杵着了。”
说完,他便将药方递给了谢卿语,然后又将桌上的银针一一收起装进了针包里。
谢卿语见他同自己打着哈哈,仍旧不肯罢休:“老师如若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于我,学生该如何寻求方法为您解毒呢?”
她的性格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也是让林槐极为头疼的地方。
只见林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非要追问到底。知道那么多对你来说是没有好处的,还是将注意力先放在自己的身上,听为师的话可好?不然的话,为师可不同你说话了。”
谢卿语见林槐拒绝再提及这个问题,并且用言语压迫自己,所以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得妥协。
但是谢卿语一回想起那晚的噩梦,仍旧心有余悸。
从林槐处回去以后,她的脑海里满是林槐孤寂地躺在床塌之上,中毒身亡的场景,想到此,她的心如同被一块大石紧紧地压住了,难以喘息。
这个梦到底是不是在给她什么线索?还是说这就是林槐最终的命运呢?
虽说谢卿语同林槐接触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些日子她已经将他当做了自己的亲人长辈。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林槐于她来说就像是慈父般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诊治林槐的决心。
想着想着,她便踱进了院门。
刚进院门,谢卿语便注意到了在院子里徘徊不定的季舒云。
季舒云见她面色惨白,以为是生了什么病,于是赶忙上前关切道:“瞧姑娘脸色不大好,需不需要在下替你把把脉?”
谢卿语用力地扯出了一丝笑容:“不用多虑,不知季太医前来所为何事?”
季舒云微微蹙眉,将她扶到石桌旁坐下后,这才开口:“听闻苏姑娘不日便要离开皇宫,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季太医请讲。”谢卿语道。
“在下在这偌大的皇宫内,也没有什么再留恋的了,所以想要自请离宫。”
谢卿语闻言,微微沉吟了半晌。
如若让季舒云同他们一路,那倒也是个好法子。
毕竟他极其了解谢夫人的用毒手法,到时候也能够同自己一起寻求治愈林槐的办法,这样一来也就是多个帮手。
“那就遂季太医的愿,但是你得自寻方法离开皇宫,如若我们一行,过于惹人注目。”
季舒云见她同意,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姑娘放心,在下自有法子离开,届时同姑娘汇合便是。
谢卿语微微颔首。
由于担心有心人听了墙根去,谢卿语同季舒云的谈话很快便结束了。
回到房后,谢卿语就开始收拾着行李。
这行李大多数都是慕容磊赏下来的名贵药材,对于行医之人来说可都是宝贝。
将药材打包完毕后,天色也已经暗淡了下来。
谢卿语刚想布置晚膳,院子里便闯进了一行提着灯笼的宫人。
打头的仍旧是慕容磊身边的公公,他见谢卿语出来,赶忙迎上前去。
“叨扰神医了,传圣上旨意,明日在明轩殿赐宴,为神医践行,特派奴才前来宣旨。”
谢卿语一听赐宴,眉头开始紧蹙起来。
看来这慕容磊并没有打算这么容易就放掉她,这赐宴恐怕是鸿门宴。
一旁的公公见谢卿语怔在原地,迟迟不上前接旨,于是提醒道:“苏神医,您不会是受宠若惊了吧?”
谢卿语闻声,渐渐地缓过了神来,心里不禁啐了一口,不过就是赐宴而已,受什么宠?
“公公辛苦了,但是这旨意我不能接。”谢卿语淡然地起身,然后准备进屋。
那公公怎的见过这般架势,就算是受宠的婉贵妃也不敢这般对皇上的旨意甩脸子。
他微微怔了怔,赶忙疾步上前挡住了谢卿语的去路。
“苏神医何必推辞,您瞧瞧,皇上还专门为您准备了不少的赏礼呢,都是一些盘缠和珍稀的物什。”
说完,他让身后的侍从将那大红木箱子一一打开,展示给谢卿语看。
谢卿语一一扫视过去,的确都是些珍贵的东西,看来这慕容磊倒是舍得。
那公公见谢卿语神色稍稍缓和了不少,于是满脸堆笑道:“神医此番出宫,定然有许多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如若收下皇上的赏赐,不是方便许多么?您应当向皇上谢恩才是,怎能拒绝接受呢?”
谢卿语闻言,深深地看了公公一眼,他仍旧谄媚地对自己笑着。
其实她早就猜到这是慕容磊故意设下的计谋,既然有所赏赐那么她必定要前去谢恩。
这样一来,慕容磊又有了同她见面的机会。
想到这,她嘴角不禁冷冷一笑。
既然如此,她何不来一个将计就计。
于是谢卿语朝那公公道:“这些赏赐民女就收下了,还劳烦公公带路,我好去向皇上亲自谢恩。”
那公公见谢卿语说话语气柔和了不少,不禁松了口气:“那是自然。来人呐,将皇上赏赐的这些东西都给神医搬进去。”
一切吩咐完,他便转身为谢卿语带路。
金銮殿内
一身明黄锦绣龙纹朝服的慕容磊正端坐在书桌前批阅着奏折,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他的身影罩在了墙面上,若隐若现。
“皇上,这是婉贵妃命人送来的燕窝盅。”一个清秀的年轻公公缓步上前道。
正在批注的慕容磊,突然收了笔,然后抬眸看了一眼殿外。
此时夜已经深了,再忙下去就要天亮了。
他转眼又看了看放在奏折旁热腾腾的燕窝,不由得出了神。
等他回过神来,朗声道:“摆驾挽歌宫。”
慕容磊前脚刚离开,谢卿语后脚便来到了金銮殿。
“苏神医,真是不巧,皇上刚刚摆驾去了挽歌宫歇息。如若您没有什么急事,那就明日再来吧!”那清秀的小公公礼貌性地笑了笑。
谢卿语神色一怔,然后轻声道谢,又匆匆返回了太医院。
回太医院的路上,谢卿语不停地回想着慕容磊的这一系列做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总觉得此番离宫,恐怕不会太顺利。
正想着,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间。
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闪过,将她的嘴捂了起来。
谢卿语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扬手想要挣扎,身后的人这才低声道:“是我。”
慕容晋这才放开了她。
“怎么今天这般谨慎?”谢卿语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然后就进屋将烛火点亮。
“这些日子正处在风口浪尖,自然须得小心谨慎。”慕容晋一面说着一面将脸上的面罩取了下来。
“这是冰心让我交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