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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息即过,谢卿语缄默了片刻,搁在桌上的手翻转过来,两手交叠置放,说道:“等这边的一切事物完了,我就随你回大辽。”
不料,慕容晋面色突然一沉,握紧了手中的茶叶盖:“先前我同你说要诊治的人,虽情况不好,但病情一直稳定,并未继续恶化,喝了你调配得药后看似略有起色,气色却一日比一日差,此事你难道不该先给我个交代吗?”
谢卿语烟眉当即拢在了一起,尚未来得及开口,慕容晋便突然靠近,手中的茶叶盖瞬间便到了她的脖颈不足两寸处,手指轻轻一动,瓷器脆裂的声音在耳边乍响,如利刃出鞘,只听声音便让人心声畏惧,那微含威胁的嗓音紧接着在耳畔响起:“我警告你,若是那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身材高大,气势森然,说出的话半点绝不会有半点掺假。谢卿语仰起头,清明的视线毫无畏惧的对上慕容晋,话语仍旧铿锵有力,自信十足:“我谢卿语绝不会开错药,若是那人当真因为我的药有任何意外,不必你说,我自己便要羞愧至死。”
慕容晋牢牢的盯着她,眼见她如此自信,伸手钳住她的下颌,盯了许久,不禁一笑:“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女子,竟半分不怕,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便相信你,你的请求我也应了,待你入宫后,便不必操心此处了,我决不食言。”
谢卿语推开他的手,面色淡淡的轻声道谢:“如此,便多谢了。”慕容晋并未说话,眉宇凌厉,说出的话也分外霸道爽利:“虽是各自为利,但你的胆量脾气都很对我的胃口,不必言谢,此刻起,你的店便有如我的,我绝不让人妄动。”
如此霸道又笃定的话,也唯有他可以说出来了,谢卿语心口一松,门外传来迭起的脚步声,内堂的雕花木门被叩响,冰心的声音随之传了进来:“小姐,温小姐来了。”
“知道了,先请入后院。”谢卿语应了一声,慕容晋拉上面巾,起身往外走:“既有贵客,我便不叨扰了。”
冰心差了别人带温顺去后院,自己等在门外,见慕容晋离开之后,才进去迎谢卿语,回头看了一眼尚未关上的门,好奇道:“小姐,方才那人是谁?”
谢卿语站起身,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罗裙,随口道:“慕容晋。”冰心瞪大了眼眸,而后又皱紧了眉头,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压低了嗓音:“他可是大辽的人,您与他来往如此密切,会不会出什么事?”
“怕什么?自我决心报仇开始,便没有一日不是悬着命,早已不在乎再多一件要命的事。”谢卿语扯了扯唇角,自嘲一笑,迈步便朝外走。
冰心急忙跟上,急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握了握拳,心中暗道:不管了,反正她们已经走了这条路,早就已经无法回头了,不管小姐做了什么,左右她都会一直追随小姐,绝不会生出分毫的二心。
温静忽然被冰心叫来,心中颇有些不安,坐在上好的漆木椅上却总有揣揣不安之感,见谢卿语来了,便急忙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你急着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冰心见状,忙上前拉着她坐下,轻声安抚一句:“温小姐,还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你莫要急。”温静两手捧着茶盏送到唇边却无心喝下,索性捧在手中,目光灼灼的看着谢卿语:“你马上就要入宫了,莫不是在此之前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我?”
“温小姐,你何必这般紧张,我便是有什么事交付与你,你又能如何?”谢卿语摊了摊手,面露无奈之色。
温静有些羞愧的垂下眼,两手紧紧握着茶盏:“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心中自是有数,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想也真是有些丢人。
谢卿语看了冰心一眼,缓声笑了笑:“冰心,想是茶有些凉了,你去给温小姐换一杯热茶来,冷茶喝了对她如今的身子不好。”“是。”冰心接了温静手中的茶盏,果然是温的,便特特拿下去换了一杯热茶,顺便加了些枸杞等补身之物泡在里面,温静捧着热茶,心绪安然下来。
谢卿语见此,方才不疾不徐的温声问道:“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先前你可有什么把柄或是秘密在徐远谋手中,我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他不日便会完蛋,如今只怕他手中还有什么你的把柄,到时狗急跳墙,胡乱攀咬,牵连了你。”
提及徐远谋,温静面色不与自主的凉了几分,冷笑道:“不枉我等了这么久,这个混账总算要遭报应了,只要他能下地狱,我即便被牵连又如何,我不怕。”
谢卿语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语重心长的看着她道:“话不能如此说,你已被他害了一把,难道还要再陪着他一同赴死不成?你快些好好想想,我不希望他将你也带累进去。”冰心也颇为认同的连连点头:“小姐说的是,你如何能为这般人渣陪葬,要下地狱也该他一人去,温小姐你只管好好的看着就是了。”
温静是不愿拂了谢卿语的面子的,垂下眼眸细细回想,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蓦的抬起头,眉心紧紧蹙起:“许多事我也没留心过,到是很久之前,徐远谋的父亲救过一个辽人,那辽人感恩图报,又与徐远谋的父亲一见如故,两人便成为了挚友,后来此人回了大辽,隔了很久我们才晓得,此人再大辽似乎颇有地位。”
温静也有些后悔当时对徐远谋道出这番话,懊恼道:“我也没想道现如今会这般....也不知他是否还会把此事记于心中。”
谢卿语摇了摇头,浅言:“以徐远谋的为人来说,他应不是那种会忘事之人。”
温静看向谢卿语,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她:“那苏姑娘可有何建议,我是不知道应如何是好了。”
“那你手上可否有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谢卿语想了想,若是反过来有一些他的把柄,或许到时候还用的上也说不定。
温静低头思索了一会,抬头失望的看着谢卿语道:“并未.....他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大概也就是他那些女人了。”
谢卿语笑着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安慰,而后便面露凝重之色,沉思道:“此事说小了是救命之恩,说大了那便是同敌国了。”
不过这与辽人有关联的事情被曝出,就算手上徐远谋的把柄,但是连着对比起来差异太大,还是先防范一下徐远谋的手段为可。
“与辽人有关联,我也是知道这种的后果,但是我父亲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父亲也并未对他聊起过国家之事.....”温静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谢卿语看了温静一眼,淡淡道:“你先回去告知你父亲,安排大典好一切.....而大辽那边嘛,我会看着办的。”
温静点了点头,对着谢卿语轻轻鞠了一躬道:“好的,我回去后便会告知于父亲,这次多谢了苏姑娘。”
即使大家都是互相护利,但谢卿语确实帮了她很多,温静还是很感谢她的,受她一鞠躬也是不为过的。
谢卿语急忙上前扶住了她,轻笑道:“温小姐不必如此客气,你也是帮来了我许多的忙,我们也就相互抵消了。”
“还有温小姐,这贴药你拿着,会有用的。”谢卿语转身在柜台上拿出了她一早便配好的药材给她。
温静看着那贴药有些不明,她自己的身子已经不用吃药了,只需差点修复疤痕的药膏便可。便有些疑惑的问道:“苏姑娘,这药给我是何意?”
谢卿语莞尔一笑,浅言:“你如今虽说已经把孩子拿掉了,但大夫在帮你验脉时,还是会感知到喜脉的所在,这贴药便是可以帮你掩盖有过孕的脉象。”
看到温静有些惊讶的表情,以为是在担心药的危害性,谢卿语又开口道:“放心,这药喝了只会没有太大的副作用的,你可以安心的服用。”
温静被谢卿语的话拉回了思绪,微微笑道:“哦呵,我并非是担心这药性,只是有些钦佩苏姑娘竟想的如此周到,着实让我很是感激。”
谢卿语摆了摆手,讪讪道:“温小姐过喻了,你这事居然交给了我,我定然是药帮你办好,这也是我该做的。”
“苏姑娘你便是别谦虚了,你若没提起我也为此想过。你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我能够做到一定办你。”温静上前拉住谢卿语的手,感激的说道。谢卿语有些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应允了温静的话。
温静高兴的离开了医馆,天色也已黑,已到了晚饭时间,谢卿语把门关紧,与冰心一起收拾着医馆的大厅,谢卿语突然想到了件事情,便道:“冰心,你在门口挂上铃铛,然后帮我把卢江崖叫过来。”
冰心收拾完手上的东西后,点了点头应答:“好的小姐。”便在柜台上那里铃铛走了出去。
谢卿语把桌子收拾干净后,又重新去药柜上拿出新的药材,便坐下开始研磨新的药。这药是为了给卢江崖配置的新的的贴药,为了让他脸上的伤疤好得快些,毕竟后日便药进宫了,不能耽误了。
卢江崖踏进医馆后,便瞧见了谢卿语正在为他调配药油,看着与平日用的不太一样,好奇的问你道:“苏姑娘,你今日陪的药似乎与平日的不太一样。”
谢卿语点了点头,手上应接不暇的拿着药研末,一边解释道:“嗯,这是重新调配的,你稍等一下,一会便好。”
卢江崖笑了笑,不在意道:“无妨无妨,是我来的急了,冰心姑娘一去见我,我便匆忙的赶来了。”
卢江崖想着这新配药应是能让他的脸,更快的好全,便很期待的赶了过来。虽然平时的药有作用,但卢江崖嫌麻烦有好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