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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瑕不动声色的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轻松的说道:“你们这些日子尽管嚣张吧,反正你们也没几日活头了,不出七日,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刀疤男人咬牙切齿:“你……你等着瞧,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会拉你做垫背的!”
谢瑕摊了摊手:“那就走着瞧好了。”
话音刚落,刀疤男人便恶狠狠的带着自己的一众小弟离开了。
几人走后,谢瑕瞬间便觉得天又蓝了许多,空气又清新了许多,就连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不少。
她一边哼着歌,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去便将那两兄弟让回了家,名义上是说给他们放两天假,让他们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两人一头雾水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更加一头雾水的冰心。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我们铺子不是正装修呢吗,您怎么把他们都轰走了?”冰心颇为不解的问。
谢瑕神秘莫测的笑着,转身从房间里拎出两张新的面皮来,摆在冰心的面前。
“您这是……”冰心低头看了看那两张面皮,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两张脸的主人,所以并不明白谢瑕的用意。
谢瑕仿佛也没打算过多解释什么,直接将大门一关,把二人脸上正贴着的面皮扯下来,换上这两张新的面皮。
贴好后,冰心摸着自己又是不同的一张脸,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还是有些不满意:“小姐您不是说之前的面皮可以带好长时间么,怎么才几天就要我换下来,并且还是换成这么丑的一张脸……这分明就是老太婆的面容嘛!”
冰心越看越不满意,最后干脆将镜子倒扣在桌子上,罕见的撒起了娇。
谢瑕无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将真实情况全部告诉她。
原来,谢瑕前几日采买路过一户人家,听见了声音有些耳熟,停下来一看,竟然是之前卖给她们假地契的那位。
那时,这人正跪在灵堂里和自家媳妇吵架。
谢瑕觉得好玩,就在门口多听了会儿,谁知一来二去,竟然得知这人不怕天不怕地,对媳妇也是事事关心,却唯独害怕自己死去的母亲。
当他言语间谈论自己这位母亲,明显躲躲闪闪,在自己媳妇的追问下,才说出幼时曾经受到母亲严厉的管教,虽然母亲早逝,但这些事一直刻在他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了,竟成了他心头经久不散的阴云,每每提起来,都会胆战心惊一番。
谢瑕心生一计,便按照记忆里她望见那灵堂上供着的画像的样子,回去便做了两张这样的面皮出来,还刻意将这面皮的年龄增加了十几岁,恰好与他现在的年龄相同。
谢瑕说完,冰心依旧不懂:“就算是这样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谢瑕不禁要骂他是傻丫头,只好又将自己的计划和她说的明白了些,冰心顿时便来了兴趣,二人便趁着夜黑风高,悄悄摸进了那人的家里。
谁知,他们在厢房里找了一圈,愣是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正当她们要放弃时,转过一个拐角,却在后门祠堂前听见有人细碎的说话声。
二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听了半晌,这才听清楚,原来他家的孩子最近受了惊,夜半总是哭,所以他才会在此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更是祈求自己母亲不要再责罚他了。
谢瑕听了不禁觉得好笑,与冰心打了个手势,二人便悄悄地走了过去,尽量将脚步放轻,再加上那一身白色长袍又显得飘逸,远远望去竟真像两个魂魄在游荡。
那人祈祷的累了,便跪在蒲团上闭着眼小睡了一会儿,谁知这一睁眼,竟看见自己眼前飘过两个长相与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人,童年的记忆又推上脑海,那人瞬间吓得魂飞天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冰心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嗓音,将声音压的有一丝苍老感,很是将这人训斥了一通,但这人偏偏不敢还嘴,只一个劲地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谢瑕眼珠一转,也刻意压低了嗓音,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我听说你前几日又骗人了?!还骗的是人家一个小姑娘的钱?!”
那人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本来还想嘴硬说没有,却被冰心一个咳嗽吓得直接改了口,跪在地上连连称是。
在二人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那人将他所做的事全部交代了出来,并且主动把之前所抢夺她们的财物全部交了出来,还另外奉送了许多银子。
并且这人全程一直低着头,弓着腰,连看也不敢再看他们一眼,像是要送瘟神一样,怀着一种破财免灾的心理,忙不迭地将财物全部送给她们,好像这样她们就会马上离开。
谢瑕嘴上憋着笑,却还要装苍老,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只迅速说了一句:“跪安吧。”便想着拿了东西赶紧离开。
谁知二人正准备离开,却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低头一看,这人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地面上还有一摊淡黄色的液体。
二人虽然觉得恶心,但脸上的笑容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待到回了自己家,揭下脸上的面皮,二人这才放肆大笑了起来。
冰心笑的前仰后合,谢瑕也是许久没这么笑过了,她记得自己上一次开怀大笑,还是在未出阁以前。
现在二人这般对坐大笑,当真是恍如隔世。
冰心一边清点着自己此次的战利品,一边还调笑说:“小姐,要不我们不开医馆了,干脆去做土匪,打家劫舍算了,或者装神弄鬼也好。”
谢瑕也笑,正在这时,她却花儿听到门前有些异响。
她一怔,连忙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怎么了小姐?”冰心也放下手中的东西,比了个口型问道。
下一秒,一阵爽朗的笑声便在屋顶响起,谢瑕一听,瞬间便放松了警惕。
冰心依旧是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房门便被人从外打开了。
谢瑕一边数着手上的银两,头也不抬的淡淡道“没想到多日不见,你的轻功竟然精进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