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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卿对着工金玉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工少爷真是好胆量,你这府邸虽说是灰瓦白墙,但规格却是与泰安城的长乐王府一般。”大乾现今只有一座亲王府邸,那便是昔日李云卿做亲王之时的府邸,规格十分宏大,红墙灰瓦,看起来很是气派。
工金玉闻言笑的也是十分得意,朝着泰安城所在的方向拱手道:“原本我们工家没有资格建造如此规模的府邸,但是我爷爷说这府中供奉的乃是太祖皇帝的圣旨,不能委屈了太祖皇帝,这才上书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准许,我们家才建造了这样的府邸。”
李云卿此刻已经无话可说了,什么事情都能扯到太祖高皇帝身上,连你家的府邸都是为太祖高皇帝所建造,真是个人才。一行人进入工家宅子,其内的繁华自不用多说。只说穿过三道院子才到了工家正堂大厅。进入大厅,李云卿便看到了放在正堂最里面,用两尊金龙坐底座,衬托起来的圣旨。圣旨就那样展开放在那里,其上却有着浓浓的威压。却听工金玉道:“上差请看,这就是太祖皇帝赐给工家的圣旨,乃太祖亲笔所书!”
李云卿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平静,因为赵山河那位大乾太祖亲书圣旨实在是没几道,即便是如今的皇宫之中也只有一道太祖亲书是圣旨,便是传位给太宗皇帝的诏书。这是李云卿见到的第二道太祖亲书圣旨,所以其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思念之情渐浓。
只见其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赵冰颜等人见他如此自然也连忙跪下。却见李云卿沉声道:“拜见太祖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却见其叩头三次,起身再次跪下,如此三次,行的却是三拜九叩的大礼。当今世上还有谁能让李云卿这位龙武皇帝行礼如此庄重,唯有太祖皇帝!赵冰颜等人自然跟着其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往日的仇恨早已被李云卿的爱所融化,如今有的只有敬重而已。
工金玉见李云卿等人如此,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很,他们对太祖的圣旨越是敬重,事情就越是好办。却见工金玉上前一步亲手将李云卿扶起,很是感动的道:“上差对太祖高皇帝如此尊敬,我实在是感动的很。想太祖高皇帝见此,也会多加庇佑我等。”
李云卿闻言目光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其盯着太祖高皇帝的圣旨看了半天,却是冷哼一声道:“大胆工金玉!竟然敢伪造太祖圣旨!”其这一声用上了内力,着实将工金玉吓了一跳,看向李云卿的目光中充满了吃惊,方才对方说他家的圣旨是假的,怎么可能?
却听李云卿接着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太祖皇帝的圣旨都敢造假?”
工金玉终于回过神来,后退一步咆哮道:“你胡说八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说道此处其仔细打量了一番李云卿,更激烈的咆哮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差!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究竟是什么人?”皇帝的钦差为何没有穿钦差的官府,而是便衣?
李云卿闻言冷笑一声道:“你想知道我是谁?你听清楚,我姓李名云卿!”
工金玉还没有回过神来,良有善却是浑身一个哆嗦,只听其不由的惊呼道:“你是当今圣上?”听良有善如此说,工金玉面色也是变了一变,眼神中多了那么一丝恐惧。
但其还是强自镇定的道:“你大胆!救你这样的货色,还敢冒充当今圣上?!”
李云卿没有搭理工金玉,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递给北原安。北原安将金牌递给了良有善。良有善哆嗦着伸出手,接过北原安手里的金牌。只见那金牌的一面刻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另一面只刻了一个字:御。良有善发出一声尖叫,当场就趴在地上道:“微臣不知皇上驾到,微臣未能出迎,实在是死罪,死罪,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一块金牌仅此一块,足以证明李云卿的身份。良有善知道李云卿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他知道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疯狂的求饶。工金玉嘴角抽动了一下,尽管其不想相信面前的一切,但看到良有善的模样他只能面对现实,当今皇上就在其的面前。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小民不知真龙天子驾临,罪该万死啊!”
李云卿大刺刺的坐在主位之上,点了点头道:“嗯,既然你自认罪该万死,那朕就成全了你,万死就不必了,一死就行。”其对馎饦巴勇打了个眼色,馎饦巴勇哼哼了两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朝着工金玉走了过去,工金玉见此情景却是面色极为苍白。其没有想到李云卿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恭维之言,就真要杀自己,一时间工家少爷蒙了。
馎饦巴勇离工金玉越来越近,工金玉突然大叫一声:“皇上!工家奉太祖高皇帝圣旨看护玄桥,三代人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皇上啊,您不能杀我啊,我是忠臣啊!”到生死关头其再次将太祖皇帝搬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哭的是撕心裂肺,涕泪横流。李云卿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实在是恶心至极!
其转眼看了看已经近乎痴呆的良有善,淡淡的道:“你若是能说出工家的大罪,朕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今天朕不杀你!”工金玉要证据,给他证据也就是了。
良有善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听李云卿说今天就不杀自己了,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只见其连滚带爬的到了李云卿的面前,大声道:“皇上,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工金玉闻言猛的转过头去,恶狠狠的对良有善道:“你这个狗官!你是想要诬陷我?!”他知道良有善与其过往甚密,他的失去对方多半都是知道的。若在此时对方将自己干的那些勾当完完全全的说给皇帝听,那自己今日怕是真要死在这里了。
良有德听到工金玉骂自己,也是恶狠狠的道:“我是狗官?好,我是狗官。我要是狗官的话你就是一只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狗,而且还是一只疯狗!”李云卿见此情景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瞧瞧开始狗咬狗的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