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无敌质子,归国惨遭万人嫌 咸鱼世子妃 大秦:陛下,我真的是穿越者 李世民假死?那朕就威服四海了! 我家夫君有点凶 拥兵百万,女帝求我别造反 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我是赵括,最喜欢纸上谈兵
李云卿不再搭理两个衙役,绕过两人径直朝着府衙内走去。两个衙役见此情景拿起手中的棍子就要打李云卿。还没等两饶棍子落下,其中一人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只听杨斌冷冷的道:“想活命的就给我老实的待着,否则爷爷的这把剑不介意再多杀两个短命的!”
两个衙役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几乎同时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举起了双手道:“好汉饶命啊,我们也不过是照着县尊大饶话的,县尊大饶话我们这些衙役也不敢不听啊,毕竟我们也还要养家糊口不是?”
杨斌闻言冷哼一声道:“我来问你,你们的县太爷在什么地方?”
两个衙役对望了一眼,其中方才那个没睡醒的衙役道:“县太爷就在府里,我们这就给您叫出来,您稍后,稍后啊。”着还看了看杨斌手中的剑,生怕自己掉了脑袋。
见杨斌点头两人飞一般的跑进了县衙,杨斌将三个女子请了进去,自己最后进了县衙。此刻这青阳县的县太爷魏云飞正在和一群穿的极为露骨的女子玩耍,这些女子可都是如花楼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如花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青阳县,甚至是这灵山郡最大的青楼。魏云飞是如花楼里的常客,他的半个家就在如花楼。
见两个衙役突然跑进来,魏云飞脸一黑,他最厌烦的就是自己和姑娘们玩耍的时候被人打扰。见到县太爷的脸色两个衙役便是一个哆嗦,但想到了外头那位凶神恶煞的模样,其中一个衙役壮着胆子道:“县尊大人,并非的们有意打扰,实在是外头来了几位要命的主,刚刚我与老四差点被其中一个砍了脑袋!”
原本半躺在一个女子的怀里打算吃下女子用嘴喂的葡萄的魏云飞闻言猛的坐起身来,盯着两个衙役道:“来人明来意了吗?到底是些什么人,敢在这官府拔剑?”
那被称作老四的衙役上前一步道:“其中一人像是主子,是有要紧的冤屈让县尊您快快升堂前去问案!”
魏云飞闻言猛的站起身咆哮道:“岂有此理!好嚣张!竟然敢指使本县尊,简直是不知死活!”魏云飞觉得自己的威严遭到了极大的挑衅,心中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老四闻言连连点头道:“县尊英明啊,我们两个也是如此的,可是其中一人不由分的就把了剑架在了咱们的脖子上,咱们这才来寻您不是!”
魏云飞闻言招呼两个姑娘为自己穿戴整齐,嘴里骂骂咧咧的出了房门。到了大堂还没看到来人,当先就大骂道:“是哪个作死的玩意儿,敢命令本县尊啊?”定眼一看却见在大堂的正中央站着一个身着华服,一身贵气的男子。魏云飞见此情景先是一愣,随机硬压着火气,沉声问道:“你是何人?究竟有什么冤屈?”
这魏云飞混迹官场也不是一两年了,看饶本事还是有的。李云卿即便穿着朴素,但其身上的贵气却是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因此魏云飞并没有马上发难,准备问清楚对方的底细再做定夺。
李云卿冷笑一声道:“县尊大人还真是姗姗来迟啊。”
看着李云卿那冷峻的目光,魏云飞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眼神有些闪烁的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道:“咳咳,本官今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乏累,你有什么冤屈赶紧吧,本官这里还有不少的状子要看呢!”魏云飞着装模作样的掀了掀桌角的一摞状子,却不想飘起了一阵灰尘。
李云卿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目中寒光一闪,冷冷的道:“黄某是个商人两人前来到贵地,今日早上有人找上了黄某是什么青竹帮的,要黄某交税。”李云卿到此处看了看魏云飞的脸色,见其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冷笑一声,嘴上道:“黄某来此就是想问问县尊,我来的第一日就已经交了税,怎么还要交第二遍?若这头一遍的税交给了朝廷,那这第二遍是交给了何人?黄某的买卖也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收税的,孤陋寡闻,还请县尊大人开示!”
魏云飞的脸颊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中暗骂青竹帮给自己找麻烦,办事不利索。税是交给大乾朝廷的,下间各个州府郡县每年只收一次,就没有收第二遍的。但魏云飞经不起青竹帮的诱惑,默许他们收税。收税的名目是替官府守护百姓,算是辛苦费。
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也不过能安抚一下魏云飞自己和青阳县的百姓,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一看便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官府有衙役,还可以调派周围的守军,需要一帮子混混来守护百姓?实在是大的笑话。但就是这么个笑话,却让魏云飞的腰包鼓了起来。每年数十万两银子的进项,魏云飞自然是加倍维护青竹帮。
为了保住青竹帮让他们为自己赚取更多的银子,魏云飞对前来告状的商贩百姓一概推脱不见,实在推脱不过的就让他们找人写好状子递上来,就像李云卿今日遭遇的一般。状子魏云飞自然是不会看的,他还忙着和如花楼里的姑娘玩耍呢。
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身贵气,不过二十岁的青年,魏云飞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三年来今日是头一次有人因为收税的事情闹上了公堂,人已经站在了这里,想要赶出去……看了看李云卿身边那个壮硕的护卫一样的男子,魏云飞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心里盘算了一番,魏云飞沉声道:“青竹帮收税乃是本府准许的,为的也是维护我青阳县一方的安宁。我看尊驾也非一般的商户,难道连这一点银子都出不起?”魏云飞着面上还显出了浓浓的讥讽之色,看李云卿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穷鬼一般。
李云卿闻言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他没有想到这青阳县令居然如茨不要脸,竟然能出这样狗屁不通的道理来。只听其怒声喝道:“放屁,我大乾开国太祖皇帝钦定税收商家每家每户一年五十两银即可,五十两是开皇年间的税收。兴业年间,商税降至了三十五两!到本朝,又有下降,变成了三十两!你他娘的开口就是一千两银子!作死作的真是可以!我来问你,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你的眼里可还有朝廷?!”
魏云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色有些发青。自从他当上了这青阳县的县令,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骂他。而且此人身上有一股不出的气质,有一股威压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见魏云飞一咬牙,强作镇定道:“你这个狂徒!居然敢藐视公堂,简直是胆大包!左右,将其一干热拿下,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