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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奚兰拿着剑挡在李淮面前,见到房屋一跨,李淮已夺剑将她拉到了身后,全身进入备战。
等到奚兰看清楚那白色的巨物是什么时。一双眼睛都看直了!
“别看了,跑!”李淮意识到巨大的危机,转身就带着奚兰朝前逃去。
而他们身后的巨物。是一条起码有殿柱粗的白色,蛇头足足有一辆马车那样大,此刻游梭在地面上,身子碾压过后,那些房屋直接被碾成粉末,可想而知,若他们被这条巨蛇追上,不被生吞,也只怕变成肉泥血桨。
不过,他们毕竟渺小,与体积比他们庞大数倍的蛇速度相比,毫无甩掉的可能。
李淮很快意识到这一点,他猛然松开奚兰的手,对她吼了一声:“你快走!”
奚兰一直被他拉着朝前奔跑,手臂突然没有牵引的力道,惊愕回头。便见到李淮持剑,朝那朝他们奔来的白蟒奔去。
“你做什么啊?你给我回来!”她急得跳脚,想起那次在西山上,李淮也是这样对付那头老虎!
可如今这情况,怎么能跟西山上比!
李淮已无瑕回答她的问题。那白蟒看到他回来,蛇头往后一缩,露出半人高的蛇牙,张嘴就朝他咬去……
“小心!”奚兰见此惊险一幕,尖叫出声,更不可能听他的话,独自苟且偷生去。
不过,李淮轻功不凡,发现白蟒朝自己袭来,便腾空跃起,那蛇嘴扑空,嘴里发出巨大的‘嗤嗤’声,十分刺耳,它卷起蛇身,重新向李淮逼近。接连掀碎了周围几座土房!
奚兰再也无法干站着看李淮勇斗白蟒,她身上没有武器,唯有绑在小腿上的短匕,她掀起裙摆,将短匕拔出来,趁李淮在前面吸引白蟒的攻击时,绕到后方,她竟然爬上蛇尾背,用尽所有力气,将短匕插进蛇身。
白蟒吃痛嘶叫,也意识到自己背上有个活人,愤怒的卷起蛇身往周围的土房上撞。
瓦墙滚落,便见灰土漫天,李淮惊慌唤道:“奚兰!”
无人回应。他咬牙跃过蛇身,却被白蟒发现,扭曲着身体,欲将他柔碎在自己的蛇身里。
他怎会让它如意,剑光随他腾空跃气,数次踩着堆叠的蛇躯脱险,终于,他发现了插在蛇尾上的短匕。
而奚兰就躺在那旁边的泥墙之中。
“奚兰!”李淮飞跃而下,想伸手将她拉起来。
“不行!”她咬紧牙关,额头上疼得直冒冷汗。“我的腿好像断了……小心!”
那白蟒的蛇尾用力甩过来,李淮还来不及回头,整个人都被甩到了一面泥墙上,泥墙倒下,顷刻间就将李淮埋在了下面。
“李淮!”奚兰一惊,用尽全部力气翻身,朝那堆泥墙爬去。
“李淮,你回答我啊?”她一边爬,一边喊,心里的所有空间,瞬息之间,被恐惧占满了!
但她还没有爬到,就感觉,右边传来一股刺鼻的蛇腥味。
这样,奚兰所有动作都为之一顿,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一道熟悉的‘嗤嗤’声,明知那里有什么,她还是缓慢的转头去看,便看到头顶有一个巨大的蛇头,而那双碧绿的蛇眼,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她小时候被蛇咬过,那是一条五毒的小青蛇,她本有机会杀了它,但她任尊崇着生命为大的真理,放了那条小青蛇生路。台史双划。
但她却不再喜欢蛇,且从某种意识上,十分厌恶蛇的习性。蛇喜欢观察它的猎物,它从不给猎物任何痛快,习惯用这种缓慢又嘲讽的方式,让自己的猎物有足够长的时间在死亡的恐惧中,慢慢死去!
它们甚至在猎物已然断气,也不会松开它们紧缠的身体!
而此刻,奚兰所面对的,便是如此。
她咽下口水,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条巨大白蟒不会像她曾放过小青蛇那般,放过她,她也不奢望了!
她伸手捡起地上的破啸剑,紧紧握在手中后,忍着剧痛站了起来。
“我从不害怕你!也不惧怕死亡!”
白蟒见她一动,嘴里吐出舌头,发出攻击前的嘲笑,随即便朝她卷来,她举剑朝蛇头砍去,却没有等来该有的一切,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了,她睁开眼,看到自己被一道蓝光包围着。
接着,蓝光渐渐退去,周围的一切,也不是刚才的场景。
“王爷!王妃!”严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转身,看到王府卫们从三个方向走出来,连失踪的杨俊也在其中。
蛇呢?蛇怎么不见了?
她很快意识到,阵破了!
“李淮!”她大声呐喊,就看到李淮从一座草屋后面走出来,身上还沾满了泥土。
她朝李淮跑过去,跑了两步,又停下来,惊奇的发现,刚才被压断的腿竟然好了!
现在,就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李淮也看见她,快步跑过来,上下打量她的腿脚,发现没有大碍才兴奋说:“奚兰,你破了阵!你把阵破了!”
他们又一次经历了生死,李淮声音里充满了激动。
但奚兰却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摇头,看向周围的场景,回答:“不,破阵的人不是我……”
李淮诧异,“不是你?那又是谁?”
奚兰没有回答,而是询问:“琴雨呢?琴雨人呢?”
这时,严挺从后面牵着马车走过来说:“王妃,她一直在马车里啊!”
奚兰快步走过去,打开马车帘,便看到琴雨趴在马车里,似乎是睡着了!
“到底怎么回事?”李淮跟上来,看到她站在马车门帘边上望着里面发呆。
她回过神来,周围的景象一目了然,没有雾气,更没有循环走不完的民房。
不过,他们却发现了其他东西。
“王爷,后面有好多尸体!”
李淮跟着去查看了那些尸体,回来对她讲:“看来,全部是原先九星村的村民,有老有小,目前不知死因!”
奚兰胸腔里喷起一股怒火,道:“他们的死一定与设这个阵的凶手脱不了关系,不知已被困在这里多久,实在人神共愤,鬼邪作恶不可饶,而坏人利用这等邪术作恶,更是不可恕!”
与她相比,李淮自来都能完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牵着她的手,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你破了阵,也是帮助这里惨死的村民脱离苦海了!”
她一把反抓着李淮的手问:“王爷!你会收集这里的证据,禀报皇上对不对?只要查明这一切与皇后有关系,就可以将她背后作恶的人给揪出来……”
“奚兰,本王知道如何做,此刻,我们还是先回城,这里的事,本王会看着安排的。”
她相信李淮与她一起经历了这些,应该比她更痛恨皇后才对,于是就点头回答:“对,回城,我还要回去救平安!”
李淮没有听懂她这话的意思,但他还有其他事要下去给王府卫们交代,就将奚兰送回马车上。
她坐回马车,很快,车动了,在回京的道路上奔驰。
时间在流逝,而琴雨始终闭着眼睛不曾醒过,奚兰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勇气,她伸出手去,指尖触摸到对方的额头时,有浅浅的紫光散发出来。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原来是你破了阵……涟。”
在她从小山村下来时,原本昏迷的琴雨突然醒了,并劝阻她不要去九星村!
后来,琴雨又突然变了,说起自己被黑衣人绑走的细节。
那时奚兰只觉得,前后判若两人,便留了个心眼。
直到破阵那时,她看到保护她的蓝光才敢肯定,那水涟珠确实跟着与他有过**之乐的琴雨,进了九星村!
也是这时,琴雨慢慢睁开了眼睛,奚兰忙将手伸回来。
那张小丫头的脸上,没有任何谦卑,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直直的瞪着她。
“涟?”
“……”
“是你救了我们对不对?”虽没有任何回应,但她很肯定,眼前坐的就是水涟珠。
“你竟吞了龙凝珠,却还是脱离不开凡人的愚蠢,甚至根本就无法释放龙凝珠的威力,实在可悲!”
奚兰本是满心期待的准备感激救命小仙,却不料换来这样一句。
那边又说:“还害得仙爷我消耗了那么多灵力才破了九星困灭阵,真真是可恶!”
以奚兰那脾气,管他是哪门子的仙灵,听了这些话,肯定不敢示弱的,但想到还要有求于他,依旧讨好地说:“你既然是七大神器之一,论修行是我的先辈,能化出人形拥有自己的意识,实在可贵,后辈今日确实今日差些酿下大错,十分感谢仙爷的救命之恩!”
“别对我说这些客套话,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涟是仙灵,能识人心不奇怪。
奚兰赔笑着说:“仙爷有大慈大悲之心,救了我们自然不求回报,若仙爷早些现身点悟,后辈也不至于犯下糊涂事了!”
但那边并不十分买账,涟将头一偏,说话的声音,也是琴雨的声音,他说:“这世间多少欲念之徒都在寻找我的下落,我隐秘在此只求自保,今日这一遭,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仙爷为我们所做的牺牲,我铭记于心,此后,仙爷可随我回王府,后辈一定尽全力,护仙爷与琴雨姑娘的安危。”她说得诚心诚意。
涟却是一声冷哼。“你这妮子还真会说话,说什么护我安危,不过是想借我之力救你朋友而已!”
奚兰尴尬的笑了笑,“仙爷明察秋毫,后辈从未想过隐瞒。”
“不过,那件事不必浪费仙爷我的灵力了吧?”涟摆了摆手,不再看她。
“仙爷此话是何意?”她心中一紧,跟着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而涟却没有回答,闭目就睡了过去。
“水涟珠,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王爷!”此刻,马车已到了城门下。
有人从城中骑马急速而来,奚兰听到这声音,似乎是庄智谋的。
马车紧跟着停了下来,她什么都没有想,掀开门帘,从里面钻出来。
庄智谋下了马,单膝赴在李淮马前,一脸沉重禀告道:“王爷!薛大夫于今日凌晨去世了,现遗体已从宫中运回王府!”
“什么?”李淮脸色巨惊,急忙移过视线来寻奚兰的身影,便见她矗立在马车前面,可能是下车得太急,连绣鞋都掉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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