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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牵扯到闻人玉竹的事情,凤锡的动作即是刻不容缓。
翌日上朝,凤锡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胡闫和胡蝶二人押在了金銮殿面前问斩。
正所谓祸不及家人,念在自己还是刚即位阶段,凤锡应着闻人玉竹的话,只将胡闫家中的其他人尽数送出了华陵。
到了别处,即是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刽子手大刀砍下,血溅在殿前的地砖上,无疑是给众人的一个警醒,断了让凤锡纳妃的念头。
众人各怀着心思,眼睁睁地看向了剩下的胡蝶。
经过了一夜,胡蝶仍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上。
身上的衣服早被自己的父亲在牢里发狠地拽烂,之后就是一夜的拳打脚踢。
她没被胡闫打死,都是算个奇迹了。
早上狱卒要押她来这里的时候,以着给她换衣服的名义,还对她做了那肮脏之事。
想着一夜间那些不堪的一幕幕,胡蝶忽然崩溃地尖叫了出来。
喊叫声不禁让刽子手的大刀忽而间摔在了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胡蝶忽然挣开了绳索,张牙舞爪地朝着殿内跑了过去。
明明应该是逃跑的好时机,她却往闻人玉竹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路暗卫的阻拦,也很是奇怪地出现了种种意外,仍然让蝴蝶畅通无阻地朝前扑去。
这样的状况,还有胡蝶狰狞的面目让凤锡突然反应了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大手把还在发愣的闻人玉竹给托抱了起来。
二人翻身避开了胡蝶的扑袭,凤锡冷厉的目光朝她扫了过去,想到自己身上还有应龙设下的庇护,他抬起脚来,将胡蝶踹翻在了地上。
“来人,把她重新押入大牢,等国师来了再行刑!”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的气运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能影响到,着实可怕。
“不用了,大哥,我们来了。”
凤锡的话刚说完不久,侍卫向前刚将胡蝶重新抓住,凤琰就抱着莳泱出现在了门前。
大概是时候太早了,小姑娘还无精打采地窝在凤琰怀里,连连打着哈欠。
见到有些受惊的闻人玉竹后,她才强打起几分精神来,走到了凤锡和闻人玉竹的面前去。
抬眼见到那仍在挣扎的胡蝶,她皱起了眉头来,不由分说的,莳泱一拳揍了上去。
“让你瞎折腾!”
“让你不给我睡好觉!”
“让你给我惹麻烦!”
小姑娘忿忿地抡起拳头,一拳又一拳,那没有控制住力气的拳头,一拳就能将个成年男子给撂倒了,胡蝶愣是经打的挨上了好几拳。
只是等莳泱放下手时,女人脸上的鼻子都被垂歪了。
胡蝶仍是强撑着,咬牙切齿般恶狠狠地从闻人玉竹身上的目光转到了莳泱身上。
“是你…是你对不对!”
一定是这个妖女,才让她如此的倒霉!
她就说,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顺着自己的。
就算犯错误了,之前也都有人自动自觉地顶锅。
但自从这个妖女出现后,她就直接落到了这般濒死的田地!
听到胡蝶心里在骂自己的话语,那熟悉的妖女二字又是让自己听到,莳泱一顿,倏而挑起了眉来。
小姑娘这会可不选择自己教训她了,那小嘴微微瘪起,她扭头看向了凤琰。
“凤凰……”
莳泱很是委屈地喊了一句,眼往闻人玉竹和凤锡的方向小心地瞥了一眼,然后懦懦地扑回到了凤琰的怀里。
小姑娘将脸埋在男人怀里,闷着声音,音量却依旧让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她在心里骂我,说我是妖女……”
嘶——
这话一出,殿中响起了一连气的吸气声。
京都尚存下来的人,下到三岁小孩,谁人不知凤琰当时暴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说莳泱是妖女这一档事。
现在知道莳泱的身份后,华陵统一了其它三国,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当莳泱是吉祥物一样供着的了。
虽说这女人是要死了,但也别是这般说话啊!
都说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但他们可是觉得,这位景王爷,更加符合这句话。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位小国师,竟然能听到别人内心的声音。
这让众人的神经噔时紧绷了起来,生怕让莳泱注意到自己。
“妖女?呵。”凤琰闻言冷笑了一声,安抚地摸了摸莳泱的头发,他看向了凤锡,“大哥,你怎么看?”
当初,凤锡可是亲口说过,如若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定当严惩不贷。
他的确能帮小姑娘出气,但他更想,看看凤锡的态度。
凤锡还没来得及说话,被自己所抱着的闻人玉竹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冲到了胡蝶的面前,扬手就是两巴掌。
“你凶谁呢!你骂谁呢!你敢骂我的宝贝?啊!”
此番彪悍的模样,着实是与闻人玉竹的相貌不符,底下人看得目瞪口呆,偏偏一句意见也是不敢说。
那样说小国师,生气是应该的,大概是太生气了,才是这般样子罢。
不知不觉间,众人心里自觉地为闻人玉竹开脱了。
“玉竹……”
知道小女人是要为莳泱出气,但又怕那莫名的气运一说又让胡蝶有机可乘,凤锡紧跟在闻人玉竹后面,拉了一下闻人玉竹。
嗯,本来只是想象征性地拉一下,然后光明正大地保护好她。
只是凤锡没想到的是,自己没使点力的话,还真就拉不住。
自己的账跟莳泱的账一起算,闻人玉竹这会气头上,哪里还顾的上什么端庄得体?
将钳制住胡蝶的人拉开,闻人玉竹提着自己的裙子,反手将她摁在了地上,随即大腿一跨,直接坐到了胡蝶的身上去。
“老娘的账都让你用命来还了,你这临死还要像蚱蜢一样蹦跶一下?啊!我家小宝贝是你能骂的吗?”
边说着,大概是觉得打人还弄得自己手疼,闻人玉竹亮出了她的吃饭家伙来,泛着渗人光芒的银针让众人看得腿肚子都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牙齿上下打着寒颤,众人亲眼目睹了闻人玉竹用一套银针,演绎了原来不用动用过多的刑具,身上也没有什么可怖的伤口,但依旧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不出一会,就以胡蝶两眼一翻的结果结束了这场视觉上的煎熬。
看着昏过去的人,闻人玉竹轻哼了一声,手撑着地正要起身,下一秒却被凤锡给接住抱了起来。
闻人玉竹愣神地回眸看去,便见到男人无奈又心疼的眼神。
她微微一顿,想着大庭广众之下好歹顾及着他皇帝的颜面,不想凤锡将她抱的更紧了。
凤锡把她的头枕在肩上,自己即是坐回到龙椅,他低下眸子。
“乖,昨天本来就没有休息好…你放心,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夫了。”
即位以来无论是在她一个人面前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凤锡都不曾在她面前称过朕。
但“为夫”……
他好像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这样说。
闻人玉竹没来由得感到心安,倚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声,闻人玉竹眨了眨眸子,只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沉重了起来。
没过一会,闻人玉竹靠在凤锡的身上睡了起来,而她的身后,正好是那缕熟悉的白雾飘出。
“谢了。”凤锡微翘起嘴角,向着莳泱道了一声谢。
“凤凰说,日后我也是要叫你大哥的。”
小姑娘摇了摇头,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之后,也窝在了自家男人的怀里,像小猫一样乱蹭着。
凤锡闻言轻笑了一下,摆手让一个女暗卫将闻人玉竹背回去休息之后,凤锡沉下了脸,目光扫向了底下的人。
“是不是觉得,上朝的规矩,都好像不一样了?”凤锡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收敛着底下人颤色的表情后,凤锡让身边的太监把自己拟好的旨意念了出来。
上面写着的,全部都是他的人调查过之后,有些是到了年纪解甲归田了的;有些是将官官之间的这趟清水搞成了浑水的;还有些,单享着俸禄却不做事,靠自己父亲传下来的位置的二世祖。
让太监将那些名字念出来后,凤锡沉声道:“你们当中,有些是为华陵辛苦贡献了一辈子的人,这些…朕自然会厚待。
也希望你们能清楚,并非是朝廷容不下你们,也并非是朕这金銮殿不容许你们踏足,而是念在你们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享清福了。”
这么些老臣,心系着华陵,念着百姓,他早已经给足了能让他们剩下的日子高枕无忧的待遇。
至于剩下的……
“还有一些,净耍些小聪明的,像个市井老太一样惯会念叨别人的不是的……你们心里清楚朕说的是谁。
父皇在位的时候,没有收拾你们,容忍着你们当朝廷的蛀虫。但到了朕这里,不行。”
“现在已经不是凤阳,而是锡明。明之一字,象征着往后的光明,华陵的盛世。所以……朕,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统治下,会出现腐朽之面。”
说着,凤锡锐利的眸光朝众人扫去。
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形象,从凤锡雷厉风行的手段开始,已然在人们心里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他尚是能是温柔待人,但原则分明。宽待下属,爱戴子民,但对于奸佞之人,绝不姑息。
凤琰在一旁看着凤锡说着一条条往后的新规,不由得想起,从前兄弟们都在的时候。
凤锡惯是不爱谈及自己的意见的,但若有什么不妥,他也是会一针见血的指出。
他所说的不争,可从来都是在自己的原则之内的。
他的不争,并不代表不学无术。
相反,为了更好的近民,凤锡所做的努力才会更大。
他可能是百姓口中评价最高的一个。
等待着凤锡将在场的官员都清洗了一大半,一个个位子空缺出来。
一道道圣旨如同练字的纸一样叠了又叠,去向民诉说的人来回跑了数十趟,回来的时候连大殿的门槛都跨不起来了…
这长达到下晌的早朝,才终于结束。
剩下的官员一个个从殿中走出,想着刚刚清理的场面,各人心里都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一方面,是欣慰于这位新皇比他们想的还要成长的要快,或者说,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太上皇把他教的很好,华陵真的可以放心交给他。
另一方面,则是在忧愁,那么多官位空出来了,一时半会,皇上要怎么找人去补空。
短时间内可以把活安排到其他人身上先顶着,但若是长期下来仍没有替补,管理上就会出现停滞的现象了。
这对于华陵的发展,是万万不可行的。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天灾人祸,到底什么时候会来,会降临到哪里。
加上现在其他三国的朝政仍未归到一个固定的标准,虽说是向着凤锡一个,但路途遥远,各地的风俗习惯也是不同。
这要忙活的事情,可是多的多。
这让剩下的官员们,直叹着这该是最忙的一个新朝,但,也是让他们最期待,最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