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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眼角瞥到内室里突然出现的一抹紫黑色的衣料后,眼里晦涩不明。
柳春匆匆退了下去,掩闭了门。
烛火的映光下,邵今娥慵懒地佻了佻眸子,身着的丝绸,若隐若现的春光将妩媚体现的淋漓尽致。
见柳春的身影在外面渐行渐远,邵今娥撑坐了起来,瞧着那桌上的那盏茶,轻轻呼了口气。
“出来吧,她走了。”
话音刚落,侧边的内室缓缓地走出了一个男人来,走到炕上一把把邵今娥拉起,使她跌入了自己的怀中。
男人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太监服,面色阴柔,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白上几分。
他伸手捏住邵今娥的下颚,强迫她抬起了头来正视着自己,狭长的眸子里不见一丝对邵今娥的尊重。
“娘娘可真急切呢……那宫女不是你的人吗?怎么?娘娘也知道这档子事见不得人吗?”
说着,男人手上的力度还加重了几分。被这般对待,邵今娥面颊泛起了红,可身体却主动地往男人身上靠着,媚眼如丝。
“你…你别这样说。”
邵今娥抿紧唇,身形娇小的她这样被迫仰着头,不过一会就感觉到了累,可是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
见此,邵今娥褪去自己的鞋子,裸脚踩在了男人的靴子上,颤手缓慢地褪着那丝薄的衣绸。
将自己的热意紧贴着男人的,邵今娥伸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美人主动迎合,男人眼里除了那欲望之外,还带着几分轻蔑。
握住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男人粗暴地拽住了邵今娥的头发,往内室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室内就传出了那没羞没臊的声音,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衣裳依旧完整的男人走了出来。
里头那声音依旧不断,男人眸中却没有一丝欲望,阴柔的脸上是凌厉的眼神。
来回打量着这屋里头,听到门外有动静越来越近后,男人忙进了内室把不着寸缕的邵今娥给来了一记手刀,随即踮脚而起悬挂在了那房梁上。
吱呀——
门缓缓被推开,柳春端着一个托盘,先探出了个头来,左右环视了一周,再慢慢地走进。
“娘娘?”柳春试探地叫了一声,静候了一会,听到没有回应后,又道:“茶凉了,奴婢给您换一盏热的。”
然而那屋内还是没有回应。
见此,柳春拧了拧眉,走过去把托盘放到桌上后,悄然往内室里走去。
见到邵今娥安好地躺在床榻后,柳春轻轻呼了口气。
心里安慰着自己看到的许是主家派来同邵今娥议事的人后,看着那躺着的人,眼里挣扎的情绪和贪恋并存,柳春鬼使神差地褪去了自己的鞋袜,爬上了邵今娥的床。
见到这一幕,房梁上躲着的男人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趁着柳春眼睛都长在了邵今娥上面之际,忙是离开了这殿中。
男人身形矫健地穿在这禁宫中,暗处守着的人非但不阻拦,甚至还为他指引着方向。
男人一路疾行,又小心地时不时回头察看着有没有被人跟踪时,七扭八拐地拐进了璃王府……
府内,月色尚好。
凤南珹在偌大的院中,唤人搬来了一张短桌后,将一尊古琴摆上,席地而坐,拨弄起了音弦。
弦音响起,刚要现身的男人微微一顿,连忙闪身躲到了假山旁,静候着凤南珹的琴声停下。
可即便声音再小,那弹琴的人还是发现了他。凤南珹眼角冷冷一瞥,瞧见他后,手中的动作一停,止住了琴声。
“明明记得你的琴声,却不能弹出你的心境啊……”凤南珹叹息了一声,挫败地呢喃道。
抬头望着那弯明月,凤眸流光闪烁,凤南珹嘴边勾起了微小的弧度。
半晌,重新把那未奏完的琴曲弹完,凤南珹放下了手,微微转头,示意着那候着的男人过来。
“如何?”他冷声问道。
男人不敢耽搁,大步迈着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刮过自己脸上的棱角边缘的地方,用力一撕——
撕下了那张阴柔长相的面具来,露出了男人原本的脸。
五官只称的上清秀,可是嘴唇却是天生的笑唇,不笑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这时候的男人,跟那会在钟粹宫时模棱两人。
“主子,风霖不辱您命,鱼儿上钩了。”说罢,风霖把在钟粹宫的事情清楚地道出。
在听到邵今娥的“忍”意后,凤南珹冷笑了一声,“她倒是挺能沉得住气。”
就是不知道,与她性格全然不同的邵阳武,能否像她一样了。
只是还真的没想到,那么谨慎行事的邵今娥,竟然真的会背叛他父皇,栽在了这档子事上。
他派擅长易容的风霖去,只是侥幸试探而已,想着能不能寻到母妃事情的线索,没想到,邵今娥还真的上钩了。
不论如何,不管是邵阳武的野心还是那未露出水面的真相,他都要把邵家这块毒瘤清除的。
各县各城的暗线近来传回消息,邵家的同僚竟然遍布华陵各类要塞城镇,汲取贪刮当地百姓的钱财来为邵家谋利,背地里没查到的,还不知道密谋着什么。
这么一个危险暗在,叫他如何安心?
他要给琰儿的世界,定是不能让他操心的,他这当兄长的责任,不就是要为他扫清这前方的障碍吗?
因为自己经历过黑暗,所以要一直让他感受着光明。
还有她……
想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凤南珹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眼睛看向风霖时,又恢复了正常的寒冷。
“行了,你先回去吧,她要是醒来发现你不在,以她的性子,定然起怀疑的。”
闻言,风霖点了点头,脚步踌躇着依旧不肯走,欲言又止。
凤南珹蹙眉,“还有事?”
风霖点了点头,为难地捏紧了手上的那张面具,“主子……这差事,能不能让别人去做啊?”
“我一个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的人,让我学着那…那老手一样勾搭那老女人,着实难受啊!”
更别说,邵今娥总往他身上蹭了,即便是有药相助,那这心里头也是过不去啊!
“噗嗤……”
“噗!”
风霖的话刚说完,四周便不约而同地响起了闷笑,就连凤南珹嘴角也是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
眼睛冷冷地往周围瞥了一圈,待重新恢复了安静后,凤南珹眸中染上了笑意,调侃道:“你办这事,确为合适。”
风霖抓狂,这怎么就合适了!
刚要反驳,便听他家主子悠悠来了一句,“他们当中就你最沉不住气了,这时候不锻炼一下你的忍耐性,日后怎能担起重任来?”
听到凤南珹都是这样说了,风霖滞了滞,只得认命地点下了头,垂头丧气地转身消失在了这黑夜。
凤南珹嘴角微勾,听到周围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时,伸手随意指了个方向,寒声道:“都这么闲的话,不如去想个法子接近她身边的人好了。”
“听说那宫女,也是个人物呢。”
凤南珹的话一落,暗处就走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来。
“嘭!”
在看清来人的脸上,凤南珹眼瞳一缩,手中的琴也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响声。
凤南珹一脸的震惊,嘴唇微张,心中想着往前走去,脚下却如同灌了铅一般。
“离…离,殇儿……”
呆滞了许久,纵使有着千言万语要说,凤南珹也只是生硬地憋出了这么个称呼。
离殇缓缓从暗处走出,朝凤南珹走近。
一袭银丝月袍,少女笑颜依旧,拾起地上的琴轻柔地抚了抚,把它递到了凤南珹的手里。
“琴弹的不错。”
凤南珹愣怔接过,抱在怀里,听到这熟悉的语气,鼻子忍不住发酸。
头一回,从许萱彤出事后,再一次有了想要就这么不争气地落泪的冲动。
面前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出现,可那眸中,再没有了对自己的那些……
从前自己没有看懂的情悸。
凤南珹眼眶微红,抱着的琴骤然收紧,又是想到离殇极为爱琴,连忙放缓了力度,可是这一松动,琴却不小心地掉落在了地上。
发出的响声让两人都低头看去,凤南珹看到地上躺着的琴,脸上闪过了慌乱,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抱了起来。
“它…它没坏。还能弹的……”
说着,凤南珹拨响了一条音弦,却因为力气过大,直接把弦给弄断了。
“……”
凤南珹抿唇,小心地把琴放回了短桌上,无措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眸中闪过了懊恼。
“嗤——”看到他这个样子,环手而站的离殇轻笑了一声,“这么笨拙,可不是我认识的凤南珹。”
也不是,给她写了那么多书信的凤南珹。
后面的这句话,离殇在心里默念了出来。
“也只在你面前……学会了笨拙。”
凤南珹眸中温柔溢出,不懂得这些哄女孩子的招式的他,到底还是为离殇栽了跟头。
说完,没等离殇有反应,自己却先不好意思了起来。
闻言,离殇手心微微捏紧,随即不动声色地松了开来,弯下腰把断掉的弦重新修好,离殇抬头看向了凤南珹。
“可是,我却不想当你这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