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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剥皮妖的尸首从河里被打捞起,这个案子顺利告破。
“真想不到,这剥皮妖居然是老乞儿,还是个女人,就藏在我们身边。”
“她杀了老乞儿,伪装成老乞儿的模样,加入了巡案司,所以巡案司在查她背景的时候,居然没发现任何问题。”
“霍驹,你也是这个案子的一大功臣啊。听说是你救了指挥使?这下指挥使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霍驹,你富贵了,别忘了在指挥使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霍驹,恭喜啊,协助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我以后不敢把你当没本事的纨绔子弟了。”
巡案司众人对霍驹是刮目相看、赞不绝口。
霍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他过得都是浑浑噩噩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一见钟情的青罗姑娘,怎么转头就变成了他最讨厌和害怕的指挥使呢?
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于是无数次猛掐自己,胳膊都掐青了,都没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霍驹蔫蔫的,什么都提不起劲。
哪怕协助破了大案,他也一点高兴不起来。
比起立大功,被人看得起,他更想要青罗姑娘。
“霍驹,指挥使找你。”有人道。
霍驹转头就走。
“指挥使在书房呢,你的方向走反了。”有人拽着霍驹。
霍驹只得掉转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霍驹蒙头朝前走着,直到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猛地顿住。
霍驹缓缓地抬头,就发现自己撞上一个胸膛,再抬头,便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霍驹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后退了两步,距离裴宴三步远,才停住。
当初青罗姑娘溺水,他替她按压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胸膛有些硬……
他早该想到的。
他真傻。
霍驹哭丧着脸,快哭出来了。
霍驹忍不住看了裴宴一眼。
今日的裴宴没有戴面具,那张脸完全展露出来。
这张和青罗姑娘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修饰眉形,完全是天然的状态,两道剑眉,再加上气质的改变,虽然有些柔和,但是却并不显女气。
霍驹看着这张脸,还是觉得心脏跳快了几分。
霍驹看一眼裴宴的脸,忍不住叹一口气,又看一眼,又叹一口气,如此往复……
裴宴被他叹得烦了,冷声道:“闭嘴。”
霍驹吓得顿时闭上嘴。
“进来。”裴宴道。
霍驹乖乖跟着裴宴进了书房。
裴宴将一卷东西递给霍驹。
霍驹接过,看了起来。
这是关于剥皮妖调查的卷宗。
剥皮妖真名叫穆芳,出身武学世家,自幼学武,所以身手很厉害。她本是天之骄子,有一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却与一男子一见钟情,不惜与家人决裂,也要与那男子在一起。
本以为是一段佳话,奈何感情最是易变。曾经的山盟海誓很快变成了厌倦和不耐烦。穆芳怀孕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丈夫与一青楼女子勾搭上,还要私奔,于是一怒之下杀了丈夫和那青楼女子。
这是一桩旧案,留有案底。裴宴根据线索,联系上这桩旧案,才还原了剥皮妖的身份。
这穆芳本来就控制欲很强,受此打击后,愈加偏执,对青楼女子恨之入骨。
“她为什么要剥皮?”霍驹继续往下看,就找到了答案。
因为她长相一般,而她丈夫则时常夸赞那青楼女子的皮肤光滑,因此,她便有了搜集皮囊的喜好。
这穆芳的丈夫不是好人,穆芳也有很大的问题,最可怜的便是那些无辜的青楼女子。
如今,剥皮妖已死,案子已结,不会再有无辜的女子受害了。
霍驹终于感受到一点破了案件的开心。
但是,待他抬头,看到裴宴的脸时,又蔫了。
啊,他的青罗姑娘。
还他青罗姑娘啊。
“这个给你。”裴宴将一块金属牌子给他。
这牌子又叫积功牌,每次破获或者协助破获一个案子,指挥使都会给予相应数量牌子的奖励。
牌子到达一定数量,便可升职,月俸也会提高。
霍驹之前做梦都想拿一个牌子,这代表指挥使对他的认可,能让他扬眉吐气,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但是此时,快乐全被他的青罗姑娘没了给冲淡了。
霍驹接过了牌子,收好。
没什么事了,他可以走了。
转身的时候,他的脚步还是停顿了一下。
“指挥使,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霍驹问道。
“无大碍。”裴宴道。
“那我走了啊。”
“嗯。”裴宴点头,坐在椅子上,忙公务去了,不再理会他。
霍驹看了他的脸一眼,心中一阵痛,转身走了。
……
乌府。
棠鲤一见到霍驹,就觉得他不对劲,蔫了吧唧的,没精神,像霜打的茄子。
“不是破了剥皮妖的案子吗?怎么一点不开心?”棠鲤觉得有些奇怪。
剥皮妖的案子破了的事是她相公告诉她的。之前霍驹踌躇满志,要破此案,如今此案终于破了,霍驹也算立了大功,怎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以她对霍驹的了解,她哥此时尾巴该翘上天才怪啊。
“妹妹,有空吗?陪我喝喝酒?”霍驹道。
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满心抑郁,怎么都排解不了,想来想去只能来找棠鲤,想听听她妹的意见。
棠鲤看他这一副可能抑郁而终的模样,就算没时间也得有时间,于是点了点头。
院子中,一坛酒,霍驹在喝,棠鲤就看着他。
霍驹一边喝一边将心中烦闷的事说出来。
“我对青罗姑娘一见钟情,哪怕她是青楼女子,我也不在意。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是个姑娘!”
“不仅不是姑娘,他还是裴宴,你不知道,裴宴有多讨厌!”
“你说一个男人,好好的扮女人作甚?!好吧,就算为了查案,为什么扮那么像?!”
霍驹颠三倒四地说着,越说越气,眼睛发红,眼巴巴地看着棠鲤:“妹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看到裴宴,就想到我的青罗姑娘没了,心痛的没法呼吸。”
裴宴女装有多好看,棠鲤是见识过的。
当初那宴家三爷,就被女装裴宴迷得五迷三道。
霍驹对他一见钟情,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霍驹深受打击的模样,棠鲤想了想:“要么你就别去巡案司,不见着他,说不定好受一些?”
霍驹闷了一口酒,他妹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不去巡案司,就见不到裴宴,但是……
“人人都说我纨绔子弟,我想争口气呢,若是我不去,岂不是被他们看扁?”
“我跟大哥说一声,你可以入大理寺,也可以证明自己。”棠鲤道。
“你大哥整天一张棺材脸,我看了害怕。”霍驹嘟囔着道。
“要么你去刑部?新任刑部尚书挺和善的。”
“刑部……”霍驹挑不出刑部的不好来,但还是不情愿,“明明是裴宴害的我,凭什么要我离开巡案司?我不服气!”
棠鲤算是听出来了,找这么多借口,霍驹这就是不想离开巡案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