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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潮随后又在官博上补充:火团上商家排名及推荐位,皆为顾客真实评价。火团保证评价的公平与公正。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雪千黛征求霍云潮的意见。
霍云潮看看CBD外的天空,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秦述去了商家那边,但我觉得还不够。我作为集团掌舵人,应该展现火团的真诚态度。”
“舆论控评也很重要。”雪千黛望着他,“如果只是普通网友的讨论也就罢了,万一有水军或者竞争对手的人,引导舆论,兴风作乱,也不能坐以待毙。”
“这个,李星也提到了,我交给宁超的团队来做,秦述回来了让他加入。”雪千黛想想,“我觉得还不够,你从商家回来,连夜召开发布会,向媒体和公众公开真相,同时增加正面声音。”
关于媒体名单,以前雪千黛为了推广咖啡店,梳理过一份名单,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黛黛,这个时候有你在我身边,真好。”霍云潮在她脸上拂了一下,她在,他就安心。“名单我交给方芸,约媒体,我们先出发。”
投诉的商家在三元桥,离CBD不算远,霍云潮驱车,和雪千黛半小时就到了。
才到店里,服务员就认出了霍云潮。他现在是总裁中的顶流,豪门中的明星。
服务员报告了餐厅老板,很快人就坐到了一起。
“霍老板这是要把我的店门槛踏平了,你们的技术总监前脚走,你后脚就到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厨师的打扮,身上有葱花的味道。
“罗老板,我此次亲自登门拜访,希望贵店与火团继续合作,对于失职的员工,我们已经予以严厉的惩罚,我保证这样的事件不会重复发生。”
罗老板寒着一张脸,“霍总,我本人是敬佩你的,你的商业眼光和魄力,但经此事件,我不能再信任你们,事实上‘吃好一点’已经向我们发出了橄榄枝。他们对商家的优惠力度更大,派送时间更短,而抽成却和火团一样,那我为什么还要吊在火团这棵树上呢?”
这是霍云潮最担心的情况。一个不满意的商户,后面有250个,这就是著名的250定律。
“罗总,”雪千黛开口了,“选择一个平台,并不能只看当前那一点优惠,平台也是烧投资商的钱,而钱总有烧完的那一天。我想,您和我一样,对于火团的用户体验,对于平台的营销创意是高度认可的,这些都关系到未来平台的走向,这也是火团的优势。单看百度和谷歌的搜索指数这项,火团已经远超同侪了。”
餐厅老板深深看了眼雪千黛,不愧是霍云潮的女人,见识都不一般。“你们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我看不了那么久。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撤销我的帖子,公开你们的处理结果,原谅你们但不会再选择你们。”
谈判至此已告一段落。
霍云潮起身:“撤销不必了,我也希望给自己一个教训,居安思危,永不负合作伙伴的正当权益。”
老板没再说什么,但对于霍云潮,肃然起敬。
*
靳氏集团总部。
靳珩看到了关于火团的最新报道,此刻正在收看霍云潮召开的发布会。
不得不承认,这位竞争对手值得尊重。反应速度之快,处理方式之得当,堪为危机公关的典范。
不过,错了就是错了,不利用好这个机会,好好宣传一下“吃好一点”,那就是靳珩的不是了。
他已下达了总裁指示,一支精英销售团队正在致电帝都核心商圈优质商户,予以更好的利益,以期扩大吃好一点的市场占有额。
这不,投诉火团的商家,已经和平台达成了合作意向。
“霍云潮,这次你遭遇滑铁卢,别怪我弯道超车。哈哈!”
笑声豪迈!
*
泛海国际。
结束了加班的袁牧,武装地严实,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购物袋,再次叩响房门。
花瑟孕反厉害,今天没去公司。
放下东西,袁牧在沙发处、花瑟身边坐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夺下了花瑟手中的轻薄笔记本。
“我看到了你对于火团的报道文章。”花瑟眉眼之间有愠怒。“你好像忘了,霍云潮和火团,是你的心尖人的竞争对手。”
“对,你是我心尖上的人。”袁牧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脸上挂着笑意,“媒体作为第三方,报道必须客观公平,至少看起来是,否则失去了公信力,就再无权威可言。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在专业的领域,袁牧也是个有魅力的人。花瑟喜欢此刻的他。
“经此一事,火团得罪了商家,如果再添一把火,加深火团和骑手、顾客之间的矛盾。那火团就再无翻身的可能了。到时候雪千黛的豪门梦就真的是梦了。”花瑟眼中流露出很厉的光,计上心来。“我给靳先生打一个电话。”
提到靳珩,袁牧眸光暗了暗。
通话时间很短。
“瑟瑟,你虽然是‘吃好一点’投资商,但靳先生……”
言有尽而意无穷。
花瑟痴痴笑了,“你吃靳先生的醋了?我的床都成了你的领地,还不知足呀!”
袁牧没再接这茬,醋意点到为止才不会让人反感。他清楚自己的定位。“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有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下厨,哪怕女人再富有,也会为之感动。“我帮你打下手啊,衣帽间里有围裙。”
袁牧去了衣帽间,回来时已脸色惨白。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摄像头。“瑟瑟!你看!”
花瑟花容惨变。“是谁?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怎么办牧歌,怎么办?”
袁牧又开始在房间里找,除了卧室,客厅里、玄关处也找到了摄像头。“别急,瑟瑟,你刚刚给靳先生打电话,他可有异常?”
花瑟摇摇头,将摄像头丢在地上砸的稀巴烂。“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
脑海中电光火石,袁牧想起了那日他从公寓出来,遇见的物业管家。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经他的提醒,花瑟已经浑身冒汗。他是谁派来的?
“瑟瑟,我不能再来看你了。”袁牧起身要走。
花瑟不舍,拉着他的手不松。“你难道不管我和小瑟瑟了吗?你等等我。”
她转身去了房间,出来时拿了一张支票。“牧歌,你来看我不方便,但我可以去看你啊。这个你拿去,给我和小瑟瑟一个家。”
支票上,赫然写着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