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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Insider》办公室。
袁牧准备采访靳珩,这个有着优越家庭背景的富二代、新晋的青年企业家。可确定了选题,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没有靳珩的联系方式。
事实上他以前在《时尚先锋》,一旦确定了采访任务,上峰会提供联系人方式,比如总裁助理这类角色的。或者他自己通过关系拿到联系方式。
现在他该找谁?
直接去找总编是不合时宜的,总编很忙。而且昨天花瑟的表现,似乎让康总编相信了袁牧认识花瑟,那么拿到花瑟男朋友的联系方式不在话下。况且他又是新人,现在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
袁牧试探着和同事沟通,看看以前有没有人接触过靳珩。
“胡哥,上一次咱们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我看靳先生和他女朋友都出席了,当时是谁联系的这些嘉宾啊?”
老胡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哦,都是总编助理。小姑娘精明能干啊,来杂志社两年多就做到了总编助理的位置,建立了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不过她吃独食,这些都是私藏的。”
人之常情,谁的人脉乐于共享呢?
袁牧没辙,登陆了搜索网站,找到了靳氏集团官网,从“联系我们”那一栏扒出来一串号码。可是打过去,各种需要拨分机号,他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接通了人工服务,他提出了采访,对方立刻问有没有预约。袁牧想着花瑟既然沟通过康总编,那肯定是打过招呼的,可对方一核实,根本没有这回事。电话也挂了。
一番打下来,不要太糟心。
老胡察觉了这个新来青年的烦躁,问了下原因。袁牧没敢直说,婉转笑问:“胡哥,如果你想采访一个人,却怎么也约不到他,该怎么办?”
“那就去堵他啊,拿出追星的态度。”老胡回答地一本正经。
袁牧知道靳氏集团的总部所在,真的要去堵人吗?做到那个职位,每天出席各种商务会议、高峰论坛,堵人也太难了吧,遇到的概率小而又小。
袁牧冥思苦想,在网上搜靳珩,想看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粗略地浏览一番,他看到了一个八卦贴。靳珩出现在酒吧,和人打群架,画面上还有花瑟和雪千黛。
消息太劲爆了!
而且一个事实是,他发现了雪千黛是认识靳珩的。
这位破产千金人脉太广了,结识的都是钻石级男神。
袁牧想到一个省力的方法,通过简妍,从雪千黛那里拿到靳珩的联系方式,万事大吉。
可是,他终究不愿意和简妍的感情掺杂这么多利益纠葛。想到这儿,他决定向老胡说的那样,去蹲点约访。
靳氏集团在东二环,租了半栋写字楼。高档写字楼进去要登记,过闸机,但这难不倒媒体出身的袁牧。他出示了工作证就进去了。要确定靳珩在那一楼也容易,和前台小姐姐套话。袁牧没想到,他也有使用美男计的一天。但为了工作,拼了。
运气真不错,今天靳珩在,不过在开会。袁牧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了五点钟,三个多小时。
谢天谢地,靳珩也是人,人有三急。就在靳珩出来时,袁牧追了过去。趁着嘘嘘之际,袁牧自我介绍,“靳总,您好。我是《TheInsider》资深编辑,感谢您的信任选择我们杂志,本期封面主题……”
靳珩打断了他,声音透着寒气,“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联系过你们,也暂时没有上封面的计划。”
“您女朋友花瑟……”话一出口,袁牧意识到,也许这就是花瑟的恶作剧,她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和他化干戈为玉帛呢?
靳珩已经结束,在洗手池净手,“我告诉你,花瑟她无权干涉我的任何行为。我很忙,请不要在这里浪费彼此的时间。”
袁牧还待说什么,靳珩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趁着一线缝隙,袁牧没有任何犹豫地跟进了电梯。电梯里人不多,袁牧目视前方,不卑不亢。“靳总,这是一个个人符号化的时代,一家企业的掌舵人,决定了企业未来的走向。多一个途径展现您的个人魅力,有什么不好呢?我以前采访过潮讯科技霍总,他……”
不提霍云潮还好,一提,靳珩直接炸了。“那你去抱霍云潮大腿啊,来采访我做什么?我再说一遍,不接受任何采访。”
电梯里的其他商务人员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炮火相向,到了一层,其他人都下了。地下二层是车库,靳珩朝着车位而去。
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绿裙红唇女人,倚着车,“阿珩,我在这里。”花瑟不忘给袁牧一个胜利的表情,看着他吃瘪真的是很爽的一件事。
靳珩已经走到了车前,云淡风轻,好像刚刚的火气都没有发过,“瑟瑟,你帮我约了访谈?”
花瑟耸耸肩,眼神温柔地一塌糊涂,“阿珩,如果是我,一定会提前知会你的。咦,这位是……”她一指袁牧,像是对着路人甲。“这年头,骗子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袁牧不再解释,他没办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可是抹黑这件事,他其实也很擅长。“昨天是谁苦苦哀求我报道她男朋友的?还说我文风飒踏,有先贤之高义,还想要我的友谊。早知道她的友谊这么廉价,我断该拒绝地更彻底。今天,算是我买个教训。宁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那张嘴。尤其是善变的顶着貌美如花的脸,却无比恶毒的女人。”
花瑟没想到,袁牧会选择这么刚的怼回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脸部肌肉都在抽搐,因为袁牧的不按套路出牌。
靳珩的眼底一分分凉下去。他不关心这个所谓的编辑做什么,但他很在意自己被人当枪使。“花瑟,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还有,别顶着我女朋友的名义干那些乱七八造的勾当,我嫌恶心。”
他转身就走。
花瑟慌了,她伸手去拉靳珩胳膊。“阿珩,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助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我没有别的恶意。”
靳珩不听,想摆脱她。但花瑟拽的死死的。他索性推了一把,男人愤怒时力气何其大,况且花瑟还穿着高跟鞋,一个站不稳,跌落水泥地上。
靳珩风一样的消失。
亲眼目睹这一幕,袁牧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一天的不快都因为花瑟的一摔随风而散。他走到花瑟跟前,鞋尖停在花瑟身前一寸之地,居高临下。“花小姐,你赢得了我的同情,我无比无比地同情你的境遇,一个可怜的没人爱的卑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