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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都说了不用那么戒备,放心吧,我鬼府一脉从来不是大嘴巴的人,我只是好奇罢了,毕竟……真的很难得嘛。”冯云并非想挑选苏奇,但他确实心痒痒地厉害,他没想到来到螭龙宫的第一天就能见到一个传说的萌芽。
苏奇瞪着冯云看了半晌,又瞧了两眼南宫佼儿。
南宫佼儿会意地开口说道:“放心,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苏奇还是收敛了气势继续带路,被冯云看出了底细的确让他惊讶,但想到冯云鬼府一脉的身份,事情便有了很多值得商量的地方,他虽然四肢发达,但不代表他就头脑简单。
冯云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撩拨苏奇,让对方有个缓冲的时间也是交际的一部分,而且此事对螭龙宫极为重要,对方恐怕也需要好生思量一阵。
苏奇带着两人来到一处小楼面前,虽然小但内里也不止一个房间,两个人居住绰绰有余。如果是其他门派一定会单独为两人准备住处,但可惜这里是螭龙宫,能有一处单独的小楼已经不错了。事实上,这小楼确实也有数十年没有人进入过了。
“这就是你们的住处了,我螭龙宫人少屋陋,不比高门大派,你们将就吧。一会儿我会派人来打扫一番,你们可以先四处逛逛。”苏奇淡淡说完后,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一点没有对待贵客的自觉。
待苏奇走后,两人才在小楼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这人身上有烛龙之血?”南宫佼儿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冯云有些傻眼,他发誓没有向南宫佼儿提过半个字。
南宫佼儿白了他一样答道:“能让你罗刹鬼不惧麻烦主动与那苏奇一战,要么是你好奇那烛龙宫的镇宫功法圣印诀,但想当初我南宫家的四艺真法和天狐幻法可都没让你老人家多看一眼,那很可能就是另有所想,要说烛龙宫有什么最让人好奇,自然要数传说中的烛龙之血了。”
“……哈哈。”冯云干笑两声,“这事很重要,你别说出去啊。”两人相处了那么久,冯云也大致看清了南宫佼儿的为人。
“本姑娘可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当初烛龙宫覆灭,离域、兑域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只有我南宫家没有出手,当年如此,如今更不会。”南宫佼儿骄傲地说道,不过说完她就看向了冯云,“你就不怕知道了人家秘密被人家灭口吗?”
烛龙之血事关重大,如今有弟子成功容纳了烛龙之血,可以说螭龙宫盼了数千年的机会终于近在眼前,为此即便对故人之后痛下杀手,恐怕也是在所不惜的。
然而冯云却是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其实对于螭龙宫留有烛龙之血冯云与鬼老人是早有猜测的,毕竟当年鬼府一脉的祖师曾在融合烛龙之血的事上出过大力,要说对于烛龙之血的了解,除了烛龙宫外,便是他们鬼府一脉了,也正因如此,冯云才敢断定苏奇身上不是其他什么兽类的威能神通。
而对于这点,螭龙宫也是心知肚明才是,鬼府一脉这么多年都没暴露过螭龙宫的秘密,更不可能在这时候出卖螭龙宫,如果将冯云灭口,反而会激起鬼府一脉的怒火,到时候不需玉石俱焚,鬼府一脉只要将烛龙之血尚存的秘密公之于众,就足够螭龙宫再覆灭一次了。
果然,不多时,苏奇就回到了负碑那里。
一脸黑沉地将先前之事告知了负碑与唐白。
唐白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神中有着焦急与犹豫,还带着些许杀气。苏奇见状本想让她冷静些,但话语到了嘴里却始终说不出来。
不过好在负碑先开口了:“坐下,慌什么。”
“可是!”唐白看向负碑。
负碑坐在椅上,看了唐白一眼,喝了一口茶后才淡淡地说道:“坐下。”唐白今日的表现与往日的沉着相比是大为不同,看来心境震动地厉害。
唐白犹豫了片刻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待片刻之后,负碑才开口说道:“冷静了吗?”
唐白深吸了口气后缓缓答道:“弟子鲁莽了。”
“嗯。你这性子该改改了。”负碑没有说明,但唐白的脸上却蓦然一红,她当然明白负碑在暗指她一遇到和苏奇有关的事就失了方寸,这事负碑也不是第一次告诫她了。
唐白沉默,于是负碑便看向了苏奇:“你怎么看?”
苏奇见负碑看来,赶紧直起了身子,他可没唐白那样的待遇。他深吸了口气,沉声答道“……弟子曾看过鬼府前辈留下的手稿,鬼府一脉在烛龙之血上的研究不比我们螭龙宫上,当年之事我想也瞒不过鬼府一脉的眼。”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是有意来探查此事?还有借机要挟我们?”唐白沉默了片刻说道。
负碑却摇了摇头:“鬼府一脉能猜到我们留有烛龙之血并不意外,但要说专门挑这个时间来,应该可能性不大,我螭龙宫与鬼府一脉断绝往来已经超过千年,虽然我们人丁不旺,但也保证了门里没有奸细的存在,就连离域那群狗崽子都只能上门打探,鬼府哪能得到消息。我看很可能是巧合。”
唐白听罢,眉头依旧没有散开:“就算是巧合,但那人话里的意思……”
“不。”却听苏奇开口说道,“我觉得那人的话应该就是表面的意思,他确实只是对烛龙之血好奇。”
唐白瞪向苏奇:“你凭什么肯定,万一不是怎么办?就算鬼府后人守口如瓶,还有那南宫佼儿,她又怎么保证?”
“我……”苏奇在外面能够豪气万丈,拳打离域天骄,但在唐白面前却根本抬不起头来。
“好了。”负碑看着二人的样子叹了口气,曾经这两人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在这背地里勾心斗角不是我们螭龙宫的作风,将那鬼府的小子找来,当面一问便知。”负碑决定道。
……
没一会儿,冯云便被单独叫来,想到临走前南宫佼儿传音让他小心,别被灭了口,他就不禁一阵苦笑。
“见过负碑前辈。”冯云上前见礼。
负碑也不多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小子知道了?”
冯云听得此问,不禁笑了笑答道:“如果前辈说的是烛龙之血的事,那小子猜到了。”
见冯云老实回答,负碑同样笑道:“你怎么猜到的?”
冯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苏奇,开口答道:“不算难猜,早前小子曾与家师讨论过烛龙之血,对于螭龙宫如今是否还留有烛龙之血早有猜测,所以当上山后见到这位苏道友出手便有了想法,在亲自试过了之后,小子才有了八分肯定。”
“就凭那几招?”负碑双眼微眯,奇道。
“一拳,一术足矣。”冯云笑道,“虽然苏道友藏得很深,但那一拳,小子还是感受到了他皮下的鳞片。还有那火,小子曾与离域赤阳宗弟子交过手,若论威力也许他们火法更加厉害,但说到精纯,即便是赤阳宗如今的首徒莫离火也达不到苏道友的程度。除了烛龙火精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听完冯云的解释,负碑微微颔首。
冯云朝一旁看去,见唐白一脸警惕的模样,不禁又说道:“我知道前辈等人所想,但不必担心,小子没有其他心思,纯粹就是好奇而已,毕竟那可是传说中的烛龙之血。”
“既然你都说是传说中的烛龙之血,难道你就只是好奇?”唐白沉声问道。
“那……对了,道友怎么称呼?”说起来,他还只知道这位英气不凡的姑娘名字里有个白字。
“唐白。”唐白淡漠地说道。
冯云微微点头:“唐道友说的没错,除了好奇外,我还想试试若把烛龙之血用来炼器会炼出个什么来,不过也就想想罢了。而且就事论事,小子就算想要烛龙之血也没有办法不是吗,难道凭我鬼府几个散修就能将螭龙宫覆灭?我敢说,几位敢信吗?”
“你们鬼府一脉世代散修,确实没那个本事,但加上南宫家族呢?”负碑缓缓说道。
冯云苦笑答道:“小子该说负碑前辈小看了南宫家族,还是高看了烛龙之血。”
负碑面色不变,一身威势却悄然放出,冯云只觉洪荒巨兽刹那出现了面前,但他怡然不惧,反而与负碑四目相对。
一息之后,一切烟消云散,冯云瞬间感觉身上一轻,不禁松了口气。
负碑却是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天下到底是年轻人的天下啊!你说的不错,南宫家族拥有仙人血脉,即便是我螭龙宫最落魄之时,他们都没有出手过,说他们贪求我宫烛龙之血,确实是高看了烛龙之血。”
然而这还不能打消唐白的怀疑,于是她又开口说道:“但谁知道你会不会以此事要挟我们。”
“要挟吗?唐道友是怀疑我会以此事要挟螭龙宫,比如……交出圣印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