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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天启皇自然清楚,于是对着他挥了挥手,南宫锦便提着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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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齐铭泽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本来还在说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宫门口,齐铭泽带着人赶到,看到的就是站在宫墙上的南宫锦。
风吹起他的青丝,青丝卷着衣衫随风舞动,空气中还留着并没有完全散干净的血腥味。
“丞相大人真是演的一手好戏。”齐铭泽看着他衣衫上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当然比不得殿下多年的卧薪尝胆。”南宫锦看着他,语气平淡没有半点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宫锦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是在夸人呢。
当然,配上眼前的此情此景,明显是在嘲讽。
“愣着干什么,丞相南宫锦意欲造反,胆敢挟持陛下。”齐铭泽嘴角的弧度不见,眼神阴翳“将士门,冲啊!拿下反贼重重有赏!”
随着齐铭泽的一声令下,许长峰带领士兵们一用而上。
南宫锦带着寥寥数人,死死的守着宫门,没看到有人要冲上来,就一箭射过去。
很快,宫门口就已经死伤无数,尸横遍野。
南宫锦眼帘微颤,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只是不断的拉弓射箭,最后实在来不及,就提剑跃下宫墙与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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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舒依言派人,第二天在宫门口果然等到了人。
把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便快马加鞭赶去给司祈年报信。
而宫中的这一波变故,却是不得而知。
“大人,不好了,宫中出事了。”李延瑜这些天在府中很是都很是低沉颓废。
但这天一大早,下人便急急忙忙的赶来通报。
“急急忙忙的,还能有什么是不好的。”李延瑜此刻的模样很是颓废,胡子拉差不说,一头青丝也是随意竖着,多了几分凌乱不堪。
“宫中出事了。”下人焦急道。
然后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大人,怎么办?”
李延瑜听了,瞳孔急剧收缩,一脸的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会,李延瑜脸色沉重下来。
他一直看不透南宫锦,如今看来,南宫锦是早有打算。
置于说南宫锦造反挟持天启皇,若是别人说了他可能回信,但齐铭泽说的,他是一点都不信。
挟持陛下意欲造反的,可不就是齐铭泽自己吗!
看了眼外面阴沉下来的天,李延瑜深深的皱起眉头。
正直正午,原本还算晴好的天,此刻也阴沉了下来。
乌云遮住了太阳,显得天色极为阴沉。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延瑜豁然起身“带上府兵,跟我走!”
“大人,这。。。”下人看着他严肃冷沉的脸色,犹犹豫豫道“我们是?”
“吩咐下去,通知府中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李延瑜直接了当的吩咐。
“是。”
等下人把所有人集合起来,李延瑜拿着自己的佩剑,道“黎王挟持陛下,谋害太子,意欲造反,今丞相带人在宫门苦苦支撑。
本官意欲带人协助丞相,放手一搏,此去生死不知,你们自己决定是否跟随你。
当然,现在,本官就把你们所有人的卖身契还给你们,去留还是追随本官,你们自己决定。”
李延瑜话落3,人群一阵骚动。
最后,人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跟着李延瑜直接去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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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齐铭泽离开之后,祁雅就直接去找了叶婉君。
祁雅:“宫里出事了。”
“那又关我什么事。”叶婉君挑眉,姿势随意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动。
“秦染。”祁雅把前些天找到的账本放在她面前,淡淡的吐出一个名字。
“真是好笑。”叶婉君脸色瞬间变了,却又很快恢复如常“你说那个瞎子啊,又关我什么事呢?”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相互试探,齐铭泽挟持陛下意欲造反。
上次在书房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现在丞相带人在宫门口与齐铭泽对抗,时间来不及了。
只有鼓动京城的这些人才能暂时与齐铭泽对抗。”
祁雅说完,便看到叶婉君垂下了眸子,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账本,似是思考。
祁雅接着道“不论你的突然出现是为了谁,但最终目的是一样的。
账本我放在这里了,这段时间齐铭泽对你的宠爱所有人有目共睹。
你拿着它去里面的那些地方,把齐铭泽谋反的罪证给他们看。
多耽搁一会儿,死的人就会更多,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
祁雅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叶婉君抬起眼皮,眸色复杂的看着她渐渐走远。
最后咬了咬牙,拿起桌子上的账本离开了。
……
这场皇位的争夺来势汹汹,京城许多贵族大家,大臣带着府兵前去抵抗。
死了很多人,南宫锦也受了很重的伤。
但好在有惊无险。
天启建安三十七年,天启皇朝二换太子。
先太子被冤死狱中,现太子挟持陛下意欲谋反。
最被丞相南宫锦以及天化将军司祈年带领众人联合拿下。
……
皇宫,南宫锦站在下方,静静的等着天启皇开口。
“你想辞官?”天启皇看完奏折,眉头簇起“你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又救驾有功,官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辞官?”
“陛下赎罪,微臣辜负圣恩,如今身体旧疾又发,所以想要归隐。”南宫锦垂着眸子,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孤考虑考虑。”天启皇无奈“这段时间你在府中好好休息,也再考虑考虑清楚。”
“是。”
“下去吧。”天启皇按了按眉心,对着他挥了挥手。
“微臣告退。”南宫锦拱手。
等刚一出了皇宫,便被迎面而来的司祈年拦住了。
“你…”司祈年语气微顿,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南宫锦垂着眸子不说话,却是相当于默认了。
“你就真的打算让秦姑娘误会你一辈子?”司祈年挡在他面前,语气复杂“在南汇的一个乡镇,我见到秦太傅和秦公子了,他们都活着。”
他们都活着,能做这一切的。
只怕只有南宫锦了,可他却什么都不说。
按道理说,他们是情敌,没有了他,他是最可能得到秦姑娘的。
可是,就像当初齐铭泽找自己谈的交易一样。
如果爱成为一份交易,那这份爱也太过廉价了。
也许他一开始对秦染只是不甘心,有兴趣。
但是边关八年相伴,即使当初只是不甘心,如今也是刻入骨髓的爱慕了。
可也许就是爱的太深了,以至于他终于明白了南宫锦的选择。
这份爱,不是占有,也不是掠夺。
而是,她若安好,我便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