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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楚喧禾多少有些感慨,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拜了师,而且现在这个便宜师傅竟然要和自己一起回家,也不带自己飞,两人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师傅他不是说自己时间很紧的吗?
回楚家的原因当然不是想要传道布法,原因很单纯,楚喧禾答应的衣服钱还没给。
堂堂雾宗宗主,没给弟子入门礼,现在反而要去弟子家里取钱。
“那个.......师傅,我们不是隐世吗?有那么多开销吗?以至于变卖宗门神器。”
李封不以为然的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又不打架,留那些东西干什么?而且我们修行是不用钱,但是我们要开销啊,吃饭不要钱?传讯不要钱?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楚喧禾不解问道:“师傅和师兄们的修为还用吃饭?难道不是早就辟谷了吗?”
修为至神启就可辟谷,楚雄现在就是,已经很久没有和楚喧禾一起吃饭了。
李封鄙夷的说道:“你们这里太土了,辟谷那都是几千年前流行的,现在就流行山珍海味,没吃过几次山海楼的珍馐,你都不好意交朋友。”
楚喧禾:“......”
这个师傅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人。
行至楚府,入了正门,一路上有不少下人对楚喧禾见礼,却都无视了身边的李封。
“他们看不见您?”
“我不在这里,他们当然看不见了。”
这是一句很矛盾的话,你既然不在这里,那我看见的是谁,你在哪里给我说的话。
楚喧禾一时间更加疑惑:“徒儿不解。”
“嘿嘿,我在很远的地方,今日来的只是你二师兄鱼钩上的一节鱼线,现在你看到的不过是我留下的一抹神识,每有新人弟子入门,你二师兄就会让我来看看,我离开一千多年了,你是他们代我收的第一个弟子。”
虽然仍为全懂,不过也算大概了解了意思,说话间便到了账房处,管事先生噼里啪啦熟练的拨弄着手中的算盘,闻声抬头便看见了楚喧禾有些窘迫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不解,楚喧禾往日只在月初时分领月银时才来,笑着问道:“少爷可是有事?”
毕竟不是小数目,自己又说不出来用途,楚喧禾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道:“那个...三叔,可否支些银两给我。”
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却不曾是这种小事,被楚喧禾唤做三叔的管家,倒也爽快,:“少爷修为恢复,老爷吩咐过,少爷的月银从一百两加到一千两,想来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不用支,我拿给你这个月剩下的。”
月银加了?楚喧禾心中感慨,自己修为恢复后,父亲的压力果然小了许多。
“我要支两......”
李封及时的打断了楚喧禾,急切的开口道:“徒儿,我这里有本关于剑的功法,名曰屠九剑决,你这样,这功法是我在万剑山买的,现在便宜卖给你,就只收你五千两。”
因为弟子们都是无法推算的,李封只见他衣着不凡,未曾想楚喧禾竟是个富二代。
楚喧禾很想破口大骂,师傅传徒弟功法不是应该的吗?你竟然是收费教学。
账房三叔还在看着自己,不好爆发,只得悻悻的开口试探问道:“三叔我想多支点。”
账房三叔略有疑惑,这孩子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人啊,以往都是一百两够花一个月,去青楼也是扣着算着。
“少爷您想要多少。”
楚喧禾有些不确定的道:“要不......先给我拿个七八千两。”
楚家是家大业大,但是族中产业却不是谁一个人的,任何人除却月银外的每一笔额外的开销都是需要说明合理的去向才可。
管家听闻这个数字,倒也没有什么吓一跳,反而语重心长的对楚喧禾道:“少爷,烟花之地的女子,最是无情,还是将心思用在正途上的好些。”
楚喧禾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万花楼里有固定的的姑娘也不是什么秘密,看来账房这是误会自己要为香香赎身了,被账房这么一提醒,倒是突然想起来,那个固执的小姑娘,应该是等不到年后了,以刘妈妈的尿性,肯定要在年关高价拍卖香香的第一夜,怎么处理和香香的事情呢,毕竟这三年相处,也算有些情分。
“三叔,您误会了,我其实另有用处。”
三叔还要再劝,看见楚喧九和一名陌生面孔的男子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这位大小姐可不像楚喧禾这么好说话,识相的闭上了嘴,静静的等待着两人交锋。
楚家的族人都知道,家主楚雄这一脉,子嗣不合,楚喧九一直想将来接过楚雄手中的权力,但是楚雄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楚喧九的做派。于是乎楚喧九的矛头便指向了楚喧禾,多年来不留余力的与其作对。
“呦,我道是谁,口气大的像脚气一样,原来是弟弟啊。”
终究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楚喧禾也不在意她在言语上的攻击,反而恭敬的见礼。
“姐姐。”
楚喧九笑的花枝招展,开口讥讽道:“可不敢叫我姐姐,我可担不起呢,淬体九重呢。”说完话看着旁边英俊的男子,眼中满是崇拜之意。
男子顺势签注楚喧九的玉手,看向楚喧禾,微微皱眉道:“你就是小九的弟弟?”
楚喧禾有些莫名其妙,开口问道:“如何?”
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喧禾,开口叹息一声道:“可惜了你上号的天资,却荒淫无道,不知刻苦修行,也不思经营之道,这偌大的楚家以后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被人莫名其妙的教训一顿,楚喧禾也不恼,只是好奇,这男子看着面生,想来不是黎阳城楚家这一脉的,楚喧九带他来家中作甚。不过心里也成人这男子看起来颇有大家之风,与自己这种泥腿子少爷的区别,一目了然。
“兄长教训的是。”
楚喧禾注意到,李封自楚喧九两人出现后,就一直表情不善,眼看到手的银子,还能被搅黄了不成?
男子未曾想楚喧禾竟是这种性子,与小九说的口中所言的无力傲慢相去甚远,心中所谋之事,平白又多了两成把握。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恨铁不成钢的又开口道:“可怜伯父为你操碎了一颗心,修为多年不进,你对的起对你满心希望的父亲,对得起对于你给予厚望的小九吗?”
这话说完,楚喧九小脸微红,自己巴不得他早点死呢,那有什么厚望。
楚喧禾也是莫名其妙,这人似乎是城西老张家的假酒喝的有点多。转身便不在理会,只对着三叔开口道:“三叔,你看着能不能安排一下,我真的有用。”
男子见楚喧禾不理会自己,感觉自己的面子被拂,怒喝道:“楚喧禾......长兄如父,你也是这种态度对你父亲吗?”
精明的账房第一时间收起了自己的算盘和账本,楚喧禾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变得平静而深沉,账房忙道:“少爷,要不我叫护卫来?”
“不用,我自己来。”
李封此刻反而来了兴趣,饶有兴趣的看着楚喧禾与楚喧九二人。
楚喧禾转过身来,先是抱拳,然后开口问道:“一直还未请教兄长姓名,敢问兄长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