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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
“是吗?嘿嘿,原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单相思啊。”白景的耳朵根莫名泛红,他抓了一下头发,像是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不敢正眼看花晨。
“恩,并不是只有你一人。”
“师父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以前你从来不说这些的啊。”白景虽然脸红,却也打心眼里觉得好奇。
花晨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便不说了。”
“不不不……师父,我喜欢,你不能这样啊……”白景着急地跟在花晨左右,努力地说着话,就怕花晨反悔。
在白景看不到的角度,花晨淡淡一笑,心中莫名觉得这单调的日子越发有趣了。
黄沙漫天,离开了孤竹城,有好几天的时间都在沙漠之中行走,花晨像是有固定的方向,一路上都朝着北方而去。
白景一直跟在身后,不多问,仿佛只是跟在她身旁,就觉得特别幸福。
绿水青山,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颜色,白景开心地往前跑着。
“师父,我们快点走,去前面洗个澡。”白景已经忍受不了身上的衣服,不仅有了味道,还满是沙尘。
再反观花晨,还是白衣飘飘的模样。
小溪里,白景光着膀子在水里玩耍,脸上满是爽朗的笑容。
“师父,你要不要也下来?”白景拿着水往花晨的方向弄了弄。
花晨坐在岩石上,静静看着水中的白景,轻轻摇了摇头。
换来白景更加爽朗的笑容。
白景在水里游了个泳,抓了几条鱼上岸,利索地在岸边刮着鱼鳞,不适地回头看一看花晨,脸上满是笑意。
他很开心,开心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时光悠悠,岁月淡淡,不远处有鸟叫声,天气让人微醺。
“师父,你说……我们以后都能这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白景烤着鱼,一边晾着他的衣服,他大大咧咧地穿着灰褐色的亵裤,认真地烤着鱼。
花晨看着白景,目光中透露着不解与迷茫。
“嘿嘿,肯定能的吧,我只有师父,师父也只有我,对不对?”白景自己开心地说道,完全沉浸在与花晨的两人世界,似乎世间只有她们两人。
日子渐渐临近,花晨把白景支开,让她去一千公里外的山上寻找一抹灵草。
白景不疑有他,让花晨在山中等待,他速速离去。
灵是天地间不允许存在的存在,聚集天地精华,无处寻觅,后不知是惹恼了哪位天神,便被扣上每百年便要经历雷劫的烙印,如果熬过了便可继续在天地间游荡,否则便是灰飞烟灭。
这世间灰飞烟灭的灵数之不尽,刚刚修炼成小灵,便被天劫所灭,实在寻常。
想当初花晨也是熬不过的,只是她所在的地方实在不寻常,竟硬生生地接下来许多雷劫,后来这个地方被称为默许地带,但是超过五百年便必须离开那里。
正想着,天空突然骤变,一层层云聚集在一起,天空瞬间被黑暗覆盖。
花晨飞身到山顶,摸出放在心口的珠子,实在不行她便用了这珠子。
一道道惊雷从天劈向地面,一道道炸裂在花晨身旁,花晨在惊雷之中跳转,这些动作已经做了许多次,能避开的便避开,只要挡住最后一击便可以安然无事。
惊雷越来越大,越来越粗,白光之中早已看不到花晨的身形。
突然,一道惊雷以弯曲的路线砸向了花晨,直击花晨的天灵,花晨一个闪躲不及,直接被惊雷击中,滚了几下落在了地上。
下一道惊雷好不喘息地从天而落。
花晨舍不得吞掉这珠子,只能施展法术拼命抵挡,这珠子是素白的,她不想这么快用掉。
“师父……”遥遥地花晨听到了白景的声音。
花晨一惊,这惊雷凡人可受不得。
正迟疑间,一道惊雷直接击穿了花晨的肚子,她像是破布一样从天空中慢慢飘落,在飘落的时候,看着天地间,哪里有白景的身影。
突然想起,此时他应该刚刚才到那座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是怎么了呢?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声音而恍惚?
一道惊雷再次从天而落,聚集了所有的力道,花晨摸了摸心口的珠子,直接捏碎,吸收进身体。
残缺的身子慢慢被补全。
她默默念着法术,只为抵挡这最后一击。
“师父……”白景的声音再次传来,花晨闭上五官。
白光之中有一道灰色的光团,光团之中是花晨的身影,她从天慢慢而落。
惊雷像天柱一般从天上砸下来,直直朝着光团砸去。
一瞬间,天崩地裂,方圆十里的山脉全被震断。
光团像是残影一般落入了山谷之中,久久未上来。
不远处,白景惊讶地看着这残破的景象,心里一晃,他有些自责,怎么可以留花晨一人在这里,现在好了,这里变成这样,花晨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逃生。
“师父……”白景大喊了一声,明亮的眸子里噙着泪水。
山谷之中,花晨残破的身躯正慢慢吸收着残余的魂魄,而花晨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这珠子竟会自从进入她体内。
远处的呼喊声,像是遥不可及的一个假象。
白景手中并未拿着仙草,他走到一半突然想起那仙草并不在那个山上,他曾经去过,并未见过有仙草,想是花晨记错了,于是返回来询问。
谁知,这一别便是天人永隔。
“师父……你还活着对不对?你还活着……对不对?”白景大喊道。
宁静平和的小山村,一条小溪流过小山村,每天清晨村子里的人会来这里洗衣服,一片欢声笑语。
今天依然是如此,村里的人都欢快地聊着天,说着村子里发生的家长里短。
“我家的土豆长了出来,你们下午去我家挖一点回去,晚上做点土豆酱吃,保管好吃。”
“行,等我家红薯长出来了,你也来挖点。”
在小河边,有一家农户,家中是种田地,老两口都姓徐,有一个儿子叫徐如蒿,已经到了三十岁的年纪还没有成亲,到不是村子里的人嫌弃他家穷,而是这个徐如蒿出生的时候天上突降惊雷,劈倒了村里许多树木,而且他手中偶尔会有闪电在跳跃,让人觉得十分恐怖。
就算是最胆大的姑娘,也不敢嫁到徐如蒿家中。
但是半个月前听说徐如蒿从村外捡了一个女人,和他一样身上偶尔会有闪电闪过,徐家老两口十分高兴,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们徐家的希望,村子里的人默认这姑娘就是徐如蒿的媳妇了。
“你就是新来的媳妇儿吧?是哪里人啊?”小河边,一个从外村嫁来的媳妇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姑娘,有些面生,她又是爱说话的人,便开口问了起来。
坐在旁边的姑娘不紧不慢地拿着木头敲打着衣服,像是没听到旁边的人说话。
“哎,你别害羞,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好,你别看我长得没你好看,但是心底一点都不坏。”妇人笑呵呵地说道。
旁边洗衣服的人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那个妇人。
妇人看了之后吓了一跳,倒不是这姑娘长得丑,而是太好看了。
“恩?”姑娘脸上带着茫然。
“白衣,该回家了,刘嫂子,我爹说明天就去帮你家做农活,今天就先不去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走过来,他长得很高,背又宽又厚,皮肤微微有点黑,却也是极其俊朗的,如果不是天生异象,估计早早便有小姑娘扑上去要和他成婚了。
“啊……好好,不着急。”妇人还是看着那个姑娘,表情微微有些可惜,大概是看出来这姑娘的脑子有些问题。
长得这么好看,可惜是个傻子。
徐如蒿看到白衣走在前面,他微微停下脚步。
“白衣生了一种怪病,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我就留她先在我家中,等日后如果她家人来寻她,再把她送回去。”
“啊?她不是你媳妇?”妇人惊讶地问道。
“我这么大的年纪,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刘嫂子可别取笑我了。”徐如蒿笑着离开,倒是已经过了在意这些的岁数。
身后的妇人忍不住摇头表示可惜,这么好看的年轻人,怎么就找不到媳妇儿呢,想当年她还偷偷喜欢过他好一阵子呢,如果不是实在怕被劈死,唉……说起来也是心酸啊。
走在前面的姑娘到底叫什么,到底是哪里人,到底多大了,谁也不知道,当日徐如蒿发现她的时候,发现她穿着一身白衣,便给她取名白衣。
她倒是极其乖巧,虽说许多生活技巧都不知道,但是却能耐下心情来学,不过她那纤纤玉指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从小没做过什么活。
徐如蒿倒是不忍心让小姑娘做活,不过她倒是很主动地说要帮他洗衣服,只是后来他还是不放心,就过来把她找了回来。
“吃饭吧,你的肚子该饿了吧。”村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玩意儿,粗粮饼子,粥粥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