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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跪下,冲御座之上的父皇郑重磕头,表示自己早已听到这些谣言,只不过当做是无聊之人的言论一笑了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虽身为太子,也管不了天下人的嘴巴,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愈演愈烈,到了此刻,他即便否认,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但他请求父皇,派人彻查!还他一个清白!
雍和帝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但看向太子的时候却明显缓和了许多,命他起身,模凌两可的说了句“人言可畏!”
听得众人云里雾里。
雍和帝又命卢湛出列,喝问醉春楼之事,质问他堂堂九城兵马司副指挥使,难道不知朝廷规定不可出入那等烟花之地吗?大白天的,他上那儿去干什么!
卢湛很无辜的摸了摸鼻子,道:“皇上,臣冤枉啊!臣是无意经过那里,听到里边吵闹,有碍治安,这才进去看了看,谁知不知哪个混蛋当做正经大事告诉了臣的夫人,臣的夫人便去把臣叫了出来。臣的夫人怀着身孕呢,臣生怕她动了胎气,这一阵哪儿都没去,就光守着她了,外边什么传言,与臣可不相干……”
雍和帝闻言不由瞪了他一眼,心道外边的传言自然与你无关,都与太子有关呐!
这一个个的,都当朕是个老糊涂好糊弄吗?
雍和帝自认为对太子自己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并不是个胆大的人,如果什么妙菱此事真是他做的,外头传成这样他早就扛不住跑到自己面前请罪忏悔了。
但他始终都没有出现。
自己也就冷眼旁观,等着看此事会传成什么样。
谁知那些人倒是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啊,见自己没有反应,越发将太子说的不堪,有意无意往太子郑城赈灾之事上扯。
如此处心积虑想要败坏太子的名声,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自己仍旧没有吱声,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雍和帝目光凌厉的扫过那几个上了折子弹劾太子的御史,心里冷笑,冷冷道了声“退朝!”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尽皆愕然。
很快,那几名弹劾太子的御史都被问了罪,逐出御史台,贬斥出京。污蔑储君,其心可诛!
这一辈子他们也别想再为京官了。
至于那些街头巷尾的流言,雍和帝没有去管,但在御史们被贬斥出京之后,仿佛一夜之间便消弭了大半。
雍和帝闻知更冷笑连连,他就知道这背后有人在捣鬼,果然如此!否则的话,怎么他刚惩罚了御史,这流言便大有销声匿迹之势呢?
越想越气,雍和帝便命人暗中查访,结果有线索隐隐约约指向大皇子。雍和帝一声长叹,命此事作罢。
与此同时,卢湛命九城兵马司众人放话警示,倘若再有人敢非议储君,被九城兵马司的人逮到,那就上衙门里去说个够吧!
若拿得出证据,便无罪释放,若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污蔑。胆敢污蔑储君,自个先想想是个什么罪吧!
一时间,哪里还有人敢胡乱吱声。
皇家的桃色八卦再令人感兴趣津津乐道,也不如自家的性命要紧啊!
太子大大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个安稳觉了。
虽然想起妙菱的时候心里会有点牵挂和过不去,但比起自己的前程来,区区一个妙菱又算的了什么?
大皇子并不知道雍和帝已经查到了自己,惋惜不已又错过了一个把太子搞臭的大好机会。
想想不甘心,忍不住又发了几句牢骚,埋怨雍和帝偏心。
至于三皇子,差点没气炸了肺。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如此收场?父皇这不仅仅是偏心,根本就是偏到了天边啊!
太子惹上了这么大的嫌疑,父皇竟还偏向他,竟不查他,反而将弹劾他的御史给贬斥了!
在父皇眼中,什么时候竟如此满意太子了?
三皇子心里又苦又涩,相比之下,自己所犯的错难道便不可饶恕吗?父皇将自己的面子下的彻彻底底,半点体面也不给自己留,却迁怒旁人保全太子——
就因为他是太子吗?
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他有犯错的资格和机会,自己却不能有?
三皇子心里愤懑无人排解,命人去将四皇子叫来陪自己喝酒。
他这才忽然想起,四皇子似乎已经许久没来自己府上、没来看望自己这个三哥了。
心下不禁有些自嘲,自己失势了,就连老四也开始远着自己了吗?天家无情,果然如此啊!
可是,如今除了四皇子或许还能陪他喝杯酒说说话,旁人,他又找谁去呢?
四皇子虽然没有再主动来过三皇子府上,但三皇子叫他,他还是很快就来了。
见他并没有推三阻四,看见自己的时候依然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三哥!”,三皇子的心情这才略好受了些。
两人饮酒说话,三皇子便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四皇子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三皇子见状好笑起来,笑道:“老四,在三哥面前,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犹犹豫豫了?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痛快说?”
四皇子闻言笑了笑,便道:“三哥说的是,倒是我糊涂了!我说了三哥可别生气。三哥,这次你使力使过头了,有道是过犹不及……父皇怎么可能不疑心是有人想要陷害太子?”
三皇子如醍醐灌顶,心一沉一下子变了脸色!
用力过头了……过犹不及!
他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该死!一定是大皇兄那个蠢货!自己叫人散布的流言是什么三皇子心知肚明,后来那些愈演愈烈的,并不是他的人干的,那就必定是大皇兄了。
这件事自己当然不可能一个人干,当时便设法透了消息给大皇兄,是他先挑起的头,自己的人不过是借着他的东风在背地里十分谨慎的煽风点火。
后来见他将此事扇动得越来越大,自己乐得一旁看热闹,便叫人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