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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不得不站住,慢吞吞的转身看她,“叫我?”
翠鸟身姿挺拔,目光清厉,“姑娘可是要跟着我们回临风楼?”
我:“凌风没和你说?”
她坦然,“没有。”
我哦了一下,“我不只要和你们回临风楼,还要一起去不悔林和玉峰山。”
翠鸟震了一下,很显然她不知道我居然这么清楚他们的行程。
她神色突然有些晦暗,“楼主对你还真的挺好。”
这些话明明是老头子说的,不过既然她这么误会了,我也就安心了。
“君凉薄确实一路上对我多加照顾。”
我又看了看她,“姑娘若是没事,我就先忙去了。”
翠鸟没说话,我也不想停留,万一她留我怎么办。
我转身大步的离开。
心里突然有些小窃喜。
虽然不知道翠鸟对君凉薄到底几个意思,但是冲着她过来问我这件事来看,她对君凉薄就并非仅仅是上下属那点情谊。
而如今她明显误会我和君凉薄了,或者说误会我在君凉薄心里的分量了。
于我而言,有些恶趣味的高兴。
最起码让她心里负担加重,知难了,退不退的再说。
君凉薄从帐子里面出来,看了看我,“要启程了。”
我点头表示知道,“你的下属都过来了,我觉得我还是骑马吧,让他们看到我和你一起坐马车似乎不太好。”
我故意说的矫情,这种事情,我不考虑到君凉薄未必不会考虑到,他现在对我的感觉估计不怎么地,想必也不会想让下面那些人误会。
我提出来总比他提出来有脸一些。
果然君凉薄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我说出来这话,他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他点点头,“你倒是不用骑马,还有辆马车,你坐那个。”
我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先提出来了。
要不然这老脸往哪搁。
凌风从人群后面牵过来一辆马车,比君凉薄坐的那个小了一些,不过坐我一个人还是挺大的。
苏止凑过来,掀开车帘看了看,“哎,我坐进去好像也可以。”
我差点捂脸。
咱还能要点脸么。
凌风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的,我曾一度的怀疑他面部神经受过伤,还想着让苏止给他针灸一个试试。
倒是一旁的老吴头开口了,“马车里面一个人坐确实够大,两个人的话估计会有些挤。”
苏止是彻底不打算要他那张老脸了。
“没事,我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还能说什么?
他们还能说什么?
后过来的翠鸟听闻苏止的话,眼神里一闪而过什么抓不住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看,刚来的人都能误会我和苏止的关系,看来我跟他真的是走的太近了。
我看了一下君凉薄,他根本就没看我们这里,眼神朝着外边某个方向看过去。
翠鸟适时的过去,站在君凉薄身边,“楼主,不出意外,夜晚便可以到达。”
君凉薄点头,似乎有感而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啊。”
翠鸟在一旁露出同感的表情。
我心里痒痒的,却又抓挠不得。
上路的时候,我果然和苏止一辆马车。
我有些愤恨,“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还坐马车,丢不丢人。”
苏止意外,“君凉薄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噎住,随后哼了一下,转身朝着车窗外边。
事实证明,苏止确实是瘦,我们两个坐在马车里面一点也不拥挤,我比照了一下,他比君凉薄身姿瘦了那么一些。
我想了想,还是君凉薄看起来更有安全感。
行至半路,车窗上的帘子突然被掀起来,露出老吴头的那张脸。
我正靠在另一侧的车窗上发呆,苏止还是拿出那些药草研究个不停。
也不知道老吴头心里想什么呢,看见我和苏止这个状态,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笑呵呵,“你们两个好像挺无聊的。”
苏止看都没看他,我百无聊赖的回答,“其实算起来临风楼和宿客镇离得也不远啊,才走了这么几天。”
苏止立马转头看我,“你不累了?觉得走的太快了?”
我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我就是本来以为会走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老头子一手掀着窗帘,一手还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其实距离还是远的,不过是抄了近路。”
有近路那又怎么能算得上远呢。
我一扭头,看见翠鸟骑着马跟在队伍中间,想了想,我开口问老吴头,“哎,你们临风楼里面又有多少女人啊。”
老吴头眼神立马暧昧了。
问完了才觉得问的不对劲,我赶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说,临风楼这样的江湖组织,不是应该都是男人么,怎么还能有女人在其中呢。”
老家伙一下子就知道我指的是翠鸟,他也看了翠鸟一下,笑呵呵的解释,“临风楼里面也不全是男人,毕竟还有些有家眷的,不过翠鸟是个例外,她能力不错,对楼主也衷心,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我点了点头,也是,没有能力,君凉薄怎么可能留下她。
这样一说,我和苏止能有幸被他们这么一路的保护着,实属烧了高香了。
人家明明可以不管我们的。
老头子脸上猥琐的笑容就没有消失,他意有所指,“不过楼主留下翠鸟,纯粹是因为她的能力,别的因素一点都没有。”
我脸红了一下。
有没有跟我有什么关系,真的是。
一路上,我和君凉薄再也没有碰头,中午吃饭也是分开吃的。
他的属下过来了,他又成了那个被人拥护的临风楼楼主,和我们这种平民小老百姓似乎也搭不上边了。
一直到月升正空我们才到了临风楼。
我从前见识短,不知道江湖门派都是什么样的,所以到了临风楼,着实被震惊了一下。
临风楼依山傍水,坐落在一处山谷之中,占地面积很大,周围群山环绕,绿水长流。
若说这是一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相信也是有人相信的。
老吴头看着我明显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很是得意,“怎么,这里美吧。”
我只能点头。
我一直以为江湖人就要身在江湖,人们都说江湖险恶纷乱,我以为肯定和身居闹市差不多。
可是临风楼明显都快与世隔绝了。
君凉薄下了马车自然有人把他接到别的地方。
我和苏止站在山谷的入口处,真的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人群中过来个少年,眼神在我和苏止身上转悠了一下,问老吴头,“吴伯,这两位是?”
老吴头马上端起了长着的架子,“这两位是楼主的客人,会在我们这里住一段时间,要好生招待。”
那少年马上过来,近距离的看看苏止,最后绕到我旁边。
我躲了躲。
少年笑了,“哎,你叫什么名字。”
他笑起来,眼睛居然是弯弯的。
我声音很小,“惜言,凌惜言。”
苏止马上过来,把我拉到他身后,“舍妹胆子小,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好。”
那少年笑的更开心,“你们是兄妹啊,我还以为,嘿嘿。”
后面的话,不用说,真的不用说了。
翠鸟从少年旁边经过,眼睛都不看他一下,“昔年,去忆往阁集合。”
原来这个就是翠鸟之前说的昔年。
昔年隔着苏止看了看我,“一会会有人带你们去歇脚的地方,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友善,别怕啊。”
这句话明显是对我说的,我小幅度的点点头。
不怕。
不怕才有鬼,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心里肯定毛毛的。
在这种地方,被人弄死都不会有人发现。
苏止侧头看了看我,然后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安心了一些。
随后就有人过来,带着我和苏止进了临风楼的地界。
夜色正好,我看得清楚,临风楼戒备森严,岗哨很多,即便是夜半时分,来往巡视的人也不少,尤其是君凉薄又回来了。
一路走走转转,我们被带到了一处庭院门口。
带路的人对我们还算尊重,告诉我们这是我们歇脚的地方。
里面有人出来迎接我们,安安分分低头,并不曾用打量的目光看我们。
果然,君凉薄御下有方。
我和苏止进去,自然我们俩是不能一起睡的,于是被分别带去了两个地方。
庭院里面很大,即便我住在正房,苏止住在厢房,都觉得距离太远了。
我稍稍有些不放心,距离远,真的没安全感。
正房里面装修的很豪华,简直不像是给客人住的。
有丫鬟进来,把我睡的房间整理一下。
我从来没有被人伺候过,这个时候相当的不自在。
好在她们手脚利落,而房间也经常打扫,一会功夫也就好了。
房间接连一个耳房,有人在里面备了热水。
我好久都没洗澡了,这时候也不推辞。
等佣人都离去,我直接宽衣,慢慢的滑进热水桶里。
目光所到之处,皮肤皆滑腻。
我依稀记得从前皮肤状态并没有这么好,不过这一路,脸上的变化自己都是看得见的,身上皮肤跟着好起来也很正常了。
泡进热水里,才发觉这几天真的是累的要死,之前又是翻山越岭又是应付刺客的,现在神经松懈下来,全身都跟则乏累。
靠着木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水都凉了,我赶紧穿了衣服,滚回被窝里面去,临睡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起身翻出苏止之前给我的药粉,还剩了一些,照样均匀的撒在了床铺周围。
然后才安安心心的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冷,我眯缝着眼睛翻身,可是还不等有动作,就看见床侧面不远处的窗户开了一个缝隙,虽然缝隙不大,但是足以让我看清窗户外边站了个人。
我吓得根本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外边的人是谁,要干什么,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是不是刺客,对我有没有威胁……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蜂拥而至,堵的自己差点透不过气来。
那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离开也不进来。
我不敢睁开眼睛,怕他看见我醒了对我做什么,只能继续装睡。
放在被窝里面的手摸了摸,好在睡之前有点安全意识,把之前家里带出来的那些药粉都放在触手可得的位置上了。
我慢慢的抓住那些在手心,万一那人强攻进来,我必须在第一时间把他撂倒。
不过那人似乎根本也没打算进来,在外边站了很久,久的我汗水都又给自己洗了个澡后,他转身,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我才敢大口的喘气。
后知后觉的想,君凉薄的地盘,应该不是刺客。
可是这大半夜的站在我的窗外是做什么,我才来这里几个时辰,按理说也不可能引来谁。
知道我过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难道来时的队伍里面还有爱慕我的人?
……
下半夜根本没睡好。
早上我早早的就起来了。
推开窗户,外边空气清新,我看了看地面,并没有任何人经过的痕迹。
昨晚那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是我做梦了,我现在衣服还有些潮湿。
外边的小丫鬟也醒了,过来一个,说是要给我梳头发。
其实我哪里需要别人给我梳头,我自己有手有脚的。
不过想想,她们的心思也不难猜。
君凉薄领了一个女人回来,她们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总还是有些揣测,万一我正好抱稳了君凉薄这条大腿,在君凉薄身边有了一些地位,她们巴结我,也是在为自己谋福利。
我也就不推辞了。
这种利人利己的事情,我不擅长拒绝。
有个机灵的小姑娘笑呵呵的过来,拿出自己的一支发簪,说是给我点缀头发用。
我忙摆手。
说的好听给我点缀头发,不过是看我有些穷酸了,什么发饰都没有。
推辞了好一会,小姑娘才把发簪收起来,老老实实的给我梳头发。
我看着铜镜里面的她问:“你叫什么啊?”
小姑娘笑的腼腆,“春叶。”
我叹息,一听就是个小丫鬟的名字。
不过春叶还真的是手巧,即便我没什么装饰头发的东西,她也能把我的头发梳的很漂亮。
至少之前,我从没梳过这么上档次的头发。
苏止在我梳完头后过来找我,看见我的时候一愣。
我有些不好意思,“是春叶给我梳的头发,好看么。”
苏止木木的点了两下头。
我才想起来正经事。
打发春叶出去之后,我小声的说,“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我感觉有人站在我窗户外边。”
苏止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我摇头,“他没进来,就在那里看了我好一会,你说……”
苏止一脸的凝重,听着我的话。
“……是哪个人这么爱慕我呢。”
苏止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
我推了他一下,“你今天帮我注意一下,看有谁总是偷偷的看我,我好清楚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苏止还是那个姿势。
我叫,“和你说话听见没有。”
苏止好像总算一口气上来,狠狠的喘息一下,“你刚刚的话差点吓死我。”
我一脚就踹过去了。
晚一些的时候老吴头过来了,说是看看我们在这里适应不适应。
我朝着他身后看了看,没看见君凉薄。
也是,他一个大忙人,哪有功夫过来招待我们。
老吴头转了一圈,看了看我,“小姑娘,这身打扮挺好看的。”
我心里一个咯噔,昨晚窗外的人不会是这个老家伙吧。
我往苏止身后躲了躲,“你们昨天在忆往阁开会,用时挺长的吧。”
老家伙回答:“可不是,老头子我这身骨头颠簸了一路,回来也没消停,差点在楼主说话的空档上睡着了。”
我放下心来,这么一说,昨晚应该不是老吴头。
这老家伙就算对我有企图,应该也要先养养精神。
老吴头这边还没走,那边又来了客人。
不不不,准确的说,我们才算是客人。
昔年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到了。
“惜言,惜言。”
我忙应声,“哦,在这里呢。”
老吴头捏着胡子眯着眼睛,嘴上念叨:“昔年怎么会来找你?”
我有些无可奈何,“魅力所致吧。”
老头子一哆嗦。
昔年穿了一身赤红的长衫,这种颜色男人不好驾驭,好么就杀气重要么就娘娘腔。
不过昔年穿了,倒让人觉得很有精神。
他本就是个烈烈少年,这个颜色不能折损他的志气。
昔年进来,看见老吴头,同样愣了一下,“吴伯,怎么也在这里。”
老吴头看了看我,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楼主大人放心不下,让我过来看看。”
昔年更是一愣,转头看我,“惜言和楼主关系很好么?”
我汗颜,这个问题让我如何回答呢。
不过昔年没想我说什么,继续:“可是昨晚我问了凌风,他说惜言就是偶遇的啊,顺路过来的,怎么,楼主对惜言印象不一般?”
我脸红,这个事情不要当着我的面探讨好么。
老吴头似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也就不做声了。
昔年过来我身边,看着我,“惜言今天的头发梳的很漂亮。”
我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发。
老吴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昔年,假装一脸的惊讶,“哎,我才发现,你们俩的名字这么像啊,惜言和昔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妹。”
昔年笑呵呵,问我:“惜言你多大么,我十九岁,你要是比我小,就叫我一声昔年哥就好了。”
有这么自来熟的么,这弄的也太熟了。
我小声回答:“十七。”
昔年似乎很高兴,“哎呀,终于有个比我小的了,这下子他们不能总说我是最小的了吧。”
苏止看了看我,过来,站在我和昔年中间,“我和舍妹只是在这里停留几日,就要回家的。”
昔年好像才看见苏止,“哎,你也在啊。”
我捂脸。
苏止果然黑脸了。
昔年似乎找到了同龄人一般,拉着我不停的介绍临风楼这边的情况,这处山谷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盛产什么,他都一一告诉了我。
老吴头和我们年纪相差太大,根本插不进来话,在那里站了一会有些没趣,悻悻然的告辞了。
昔年说要带我去看谷口后面的瀑布。
我没见过瀑布,当下有些好奇。
苏止站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襟,“惜言,我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昔年根本看不出这是苏止的托词,一脸的无辜,“没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怕。”
我看着苏止,“我也想看看瀑布是什么样的。”
苏止盯着我看了看,最后败下阵来,跟着我和昔年走了。
昔年似乎很开心遇见我和苏止,去看瀑布的路上喋喋不休的讲着临风楼的事情,包括君凉薄身子孱弱,不过武功却很好,还有翠鸟凌风他和莫问,都是从小就跟在君凉薄身边。
以前的君凉薄还没有现在这么少言寡语,年少的时候,昔年最小,君凉薄对他很是照顾,可是后来,事情越来越多,而君凉薄从老楼主手中接管了临风楼,整个人也就变了。
我不知道所谓的事情越来越多究竟是什么事情。
但是也明白,一个人想要撑起一个组织,耗费的心血肯定多得多。
昔年谈起君凉薄,语气中全是崇拜。
我看了看昔年的侧脸。
想必这个话唠之前因为年纪的问题,没人愿意听他絮叨这些东西,现在看见我,就控制不住了,嘴上都快没个把门的了。
昔年说了一大对,最后转头看我,“我很久都没有说这么多的话了。”
苏止在一旁哼了一下。
我装作没听见,“他们都不听你说话么?”
昔年抓了抓头,突然就收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他们的任务太重,已经没时间顾虑别的事情了,人生什么的,他们根本无暇考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有些听不懂。
路遇一处哨亭,昔年蹬蹬蹬的跑进去,我听见他喊:“莫问,莫问。”
好家伙,这些人我都要认识齐了。
哨亭里面人有四五个,我不知道他叫的是谁,我转头看苏止,“你拉着脸干什么。”
苏止目光落在别处,“惜言,别和他们走的那么近。”
我顿了一下,“人家对我友好,我总不能拒人千里吧。”
苏止叹气,“我们认识的人越多,事情就会越来越多。”
我哦了一下,“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认识的这些人都是好人啊,他们对我们没有威胁的,你看,还是他们救了我们,要不然,在宿客镇我们就被杀了。”
说话的空档,苏止把视线落在我的身后,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
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放松点,你这一路都在担心我,神经绷得太近了。”
而后我听见昔年的声音,“楼主,你怎么来了。”
我的手还放在苏止的肩膀上,因为身高的原因,看起来像是我搂着他一样。
我定在原地。
你看看,这个事情该怎么解。
本来人家都觉得我和苏止有一腿,我一抬胳膊,就把罪名给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