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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儿反应迅速,一把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将空中的几条鱼打落,同时向进来时的地方冲去,脚下一片粘腻。
虽然这里的鱼儿长了脚,但是和祁杏儿比起来,还是被狠狠的甩开了一截。
而祁杏儿身上也挂彩不少,胳膊和腿上都被咬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外流。
脚底板手上最为严重,她明显能够感受到身后鱼儿的靠近,牙齿相撞的声音令她汗毛倒竖。
她飞快的弯下腰,一群鱼儿在空中狠狠的撞向了石板,顿时眼冒金星。
而祁杏儿已经一个侧身,离开了这个石室。
那些鱼儿像是被困在这里,在边缘来回蹦跶了许久,最终不甘心的重新跳回了水里。
祁杏儿再次回归了黑暗,捂着胳膊靠在石壁上。
“帝歌,你还在吗?”
“我是灵体,不会消失的,你放心。”
祁杏儿第一次觉得帝歌骚包的声音没有那么欠扁,她放下心,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上扯下些布料,将就的将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刚才帝歌消失的一瞬间,她明显感到自己的感官灵敏了许多,不然根本听不到那些鱼的声音。
脑海的深处,小声的传来一声哈欠,细微到仿佛是一声幻觉。
她虽然不知道帝歌刚才用了什么方法,但看来对帝歌的灵体还是造成了伤害。
“你先休息会,等我需要了再喊你。”
祁杏儿话音刚落,耳畔传来帝歌焦急的一声小心。
一道黑影似猎豹般闪过,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砸来,唇上擦过一丝冷意。
“嘘。”
祁杏儿被人捂住了嘴巴,一双大眼睛还迷瞪着睁着,没有从变故中反应过来。
她整个人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唇上的手移了下去,一张脸映入眼眸,眸深似海,眉毛紧蹙。
“不要说话,一会它醒了,我们谁都活不了。”
祁杏儿已经退后半步和面前的人保持了距离,稍离了些距离才看清面前的人的长相。
剑眉星眸,薄唇微珉,脸庞带着些婴儿肌,虽然狼狈不堪,身上沾了灰,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
如果这个场景换成落花笛音树下舞剑绝对是一副画中美景,只可惜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离得远了看谁都是黑球。
“你是”花冠玉眯着眼:“你是见死不救的那个。”
他不满的蹙起眉毛,连带着眼睛也染了几分嫌弃。
祁杏儿这才明白眼前的正是她和帝歌讨论会不会是下面先着地的人,吃惊道:“不是吧,你那时候不是没有意识了吗。”
花冠玉不想再跟祁杏儿说话了:“长了一张这么可爱的脸,说出来的都是什么丧心病狂的话。”
虽然他不想和祁杏儿说话,但祁杏儿倒是兴致盎然。
“你说吵醒它?它是谁?你在这里偷鸡摸狗的老相好?”
花冠玉扭头不想和祁杏儿说话,耐不住祁杏儿不慌不忙的一直跟在身后,无奈的道:“这里有一条千年大蛇,你要是想当盘中餐,就继续大喊。”
他碎碎念:“要不是你在那里自说自话,怕惊扰到大蛇,我才懒得救你。”
祁杏儿眼珠子一转,开始环顾起四周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细碎的声音?”
虽然是在疑问,但是祁杏儿已经确信,有什么声音在暗处移动。
花冠玉停下来听了一小会:“屁都没有。”
“屁”这个字仿佛是祁杏儿的开关,顿时觉得裤裆漏风,一气猛出。
花冠玉也没这声势浩荡的场景震慑到了,反应过来后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白嫩的脸上青色一片。
祁杏儿面带微笑,强装淡定:“现在有了。”
当真是有了个屁!
花冠玉怒气冲冲的甩起袖子,心中万分懊悔为什么刚才不直接给她一刀,照样清静。
然而这一屁放的祁杏儿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顿觉浑身轻松。
耳畔处窸窣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头顶闪着微弱光芒的暗光,仿佛近在咫尺。
她顿时脸色大变起身将花冠玉向一侧撞去,自己顺势滚向另一边。
“嘶”巨大的声响,一阵带着浓郁腥臭味的风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花冠玉回头,刚才脚下站的位置,已经被蛇头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祁杏儿刚才看到的暗光,就是蛇的一双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屋顶,那是蛇的身子,而他们就在蛇的身下行动着。
那蛇一声长叫,巨大的蛇头和祁杏儿迎面撞上,四目相对,脑袋瓜顿时像炸开的花一样,头晕目眩,伴着耳鸣。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这里来?”
周围一片白茫茫,祁杏儿看到远处有个黑发男子,正打量着自己。
“这里是你的识海。”
祁杏儿点点头,恭敬的看着白袍黑发男:“前辈可听说过徐长生?”
男人思索了片刻,摇摇头,眼睛紧盯着祁杏儿,似乎想辨别她说话的真伪。
祁杏儿十分诚恳:“晚辈不知这里是你的洞府,是被一个徐长生的恶鬼退下来的,并无冒犯之意。”
通俗来讲,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要搞就搞徐长生,她是相当的无辜,比窦娥还冤。
男人的表情显然没有将徐长生这个人听进耳朵里,祁杏儿相当惋惜。
“恶鬼?你能看到鬼怪?黑暗系的修者?”
男人黑葡萄的眼睛熠熠生辉,尽管声音依旧呆板,但却也有了波澜。
祁杏儿迟疑片刻,看这反应点了下头。
场景猛地再次转换,面前的是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蛇头,先前的不适一扫而空。
从一片白重新回到黑暗,祁杏儿还没回过神,一把被人抓住胳膊疯狂的跑了起来。
“愣着干嘛,赶紧走!”
花冠玉脚底像抹了油,连带着祁杏儿被拽着跑的也气喘吁吁。
但看样子,那条巨蟒没有再追上了的样子。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见到姘头跟见了鬼似的。”
“你到底是怎么活着走到这里来的?”花冠玉咬牙切齿:“那么丑不拉几的玩意,谁要当它的姘头。”
才不丑。
祁杏儿想到识海里的那个身影,绝对算得上绝美了。
她还没反驳,轰然一声巨响,进来时的门突然坠下,扬起一阵尘土。
唯一的一扇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