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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亮挂在天边,撒下一阵阵光,格外柔和。
白凤鸣躺在浴池内,神色慵懒,桶中的水微微波动,仿佛是披上了一层白纱,若隐若现,卸下战甲,她那一张脸蛋,莫名的让人觉得妖艳,双腿修长。
她微微动了动,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夜色,随后缓缓睁眼,站了起来,伸手扯过一旁的衣服,正准备从桶中站起来,却忽然一顿,眸子看向屋顶,神色微冷,转身将衣服披在身上,露出半边细腿,还没落地,手中飞镖便直直的飞出。
白凤鸣转身,扯过那外面那一层红衫围在身上,目光看向外面那抹修长的身影,不禁愣了半秒,开口道:“苏鹤,怎么是你?”
白凤鸣说完,反应了过来,举着剑朝他刺去,嘴上呢喃道:“衣冠禽兽。”
“我………”苏鹤看着面前渐渐逼近的长剑开口道:“我路过。”
“路过?你怎么不说你看月亮呢?”白凤鸣举剑,招招狠毒,直达命喉。
苏鹤眸光微抬,随后忽然转身跳到屋顶上,腰间的玉佩却忽然勾住了她的衣服,白凤鸣一用力,外面那件红衫便直直的飘落在地上,一阵微风扬起,将那细纱吹到了枝头。
白凤鸣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既然今晚月色这么好,那我们就赏赏月吧!”
苏鹤转身,一双细长的眸子眨了眨,看着白凤鸣:“你自己赏吧,我下次再来。”
“没有下次了。”白凤鸣咬牙切齿的开口,一步步逼近他:“苏鹤,我看你那些姬妾舞女怕不是个个雨露均沾了!”
苏鹤看着她,后退了半步:“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说完,飞身扯下树上的外衫,那红衫顺势落在了白凤鸣身上,勾勒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诱人。
“我走了。”苏鹤说完,运起轻功正准备走,却忽然被面前的黑影挡住。
苏鹤看着白凤鸣的神色,笑了两声道:“我只是出来赏了个月,然后恰巧……”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白凤鸣露出了一笑,一脸的温柔:“恰巧就看到了我屋顶,又恰巧的看见了我,又恰巧的把我衣服扯了下来。”
白凤鸣说完,脸上笑意不减,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巧啊!”
白凤鸣说完,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目光看向苏鹤,面色颇为苦楚:“你又对我下毒。”
苏鹤扶额,靠在树上,叹息一声开口道:“都退下吧。”
这话一落,四周的黑影忽然在一瞬间消失。
“你………”白凤鸣看着他,攥着剑的手越来越紧:“你在我沐浴的时候下毒,禽兽。”
白凤鸣看着唇角渐渐滴落下来的血迹想,想用内力,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直直的看着他:“你下的什么毒?”
苏鹤看着她,随后伸手,扯下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淡淡道:“囚毒。”
白凤鸣愣了愣,看着苏鹤,想动,却发现身上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抱起。
“苏鹤,你要干什么?”白凤鸣看着苏鹤缓缓将门关上,捂着胸口,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鹤没看她,转眸朝着四周看了眼,微微蹙眉:“刚才,有人来过。”
“噗!”白凤鸣低头,呕出了一口血。
苏鹤回过神,转头看着她,天边的月光顺着门照在了白凤鸣身上,衬托得整个人越发魅惑。
“你干什么。”白凤鸣看着渐渐逼近的苏鹤,使尽全身力气的往后退。
苏鹤抬了抬眼皮,瞟了她一眼:“我还能怎样,睡了你?”
“你衣冠禽兽。”白凤鸣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怒不可遏。
“躺下。”他伸手扯过白凤鸣桌上的弯刀,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把我想的正直一点。”
“你要是正直,此刻会出现在这里。”白凤鸣冷冷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苏鹤淡淡的扫她一眼,半响后才缓缓道:“解毒。”
“解毒?”白凤鸣听着他的话,一双眸子微有疑惑:“囚毒不是无解吗?”
苏鹤目光扫过她,随手扯过一旁的被子丢在她身上,悠悠开口:“我能。”
白凤鸣抓着面前的被子,目光直落落的看着他:“那能解此毒的暗忧神草,一年前就已经被人采走了。”
苏鹤看着手中的匕首,随后一转手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腕径直滴落在碗里。
“你干什么?”她微微蹙眉,随后忽然反应了过来:“吃了那草的人不会是你吧!”
“那不然我滴血和你结拜吗!”苏鹤伸手,将碗递到了白凤鸣面前,淡淡道:“喝了。”
“这是人血。”白凤鸣看着他,提醒道。
“那不然呢?”苏鹤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白凤鸣看着他碗中那猩红的血,不禁有些想吐,皱着眉头喝了口。
她才喝一口,四周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声音,孟岐山飞快的冲了进来,苏鹤手中动作微顿,随后手中长剑微动,伸手扯开了身后的帘子,那帘子顺着落下,遮住了白凤鸣修长的双腿。
孟岐山站了进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地上的血,随后反应了过来开口道:“将军英明啊,这么快就把白凤鸣杀了。”
孟岐山说着坐到了桌前,喘着气,伸手倒了杯茶喝了口才开口道:“将军杀了白凤鸣然后取了那药,最后再杀了陆黎风,然后九羽白灵就都是我们的了,咱们的大计可成啊!”
“你闭嘴。”苏鹤一双阴冷的眸子看着他,拿着碗的手不禁紧了紧。
孟岐山抬头,看着他身上那腾腾的杀气,不禁愣了愣,疑惑道:“将军,这帘子黎躺的是她的遗体吗,你怎么不埋了,这看着多晦气啊!
“你不会是馋人家的身子吧!”孟岐山见他不说话,又一个劲的开口道。
“我叫你闭嘴你听不见吗?”苏鹤走到孟岐山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那阴冷的光,像是要将他刺死。
孟岐山咽了咽口水,干笑道:“这,这,爱好还挺特别的,将军,其实你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这些年你不近女色我就觉得奇怪,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我懂,我都懂。”
“那你可真是博学啊!”帘内传来一个声音,像是含着笑意,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却不由得让人一颤。
孟岐山挑了挑眉,看着苏鹤道:“怎么,诈尸啊!”
“不是!”苏鹤声音沙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孟岐山。
孟岐山愣了愣,随后明白了:“哦,将军,我明白了,这就是没死透。”
苏鹤手指微动,那刀越过孟岐山耳边,直直的插在门框上,随后低头,看着他,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出去,把门关上。”
“好的,将军。”孟岐山看着门框上的刀咽了咽口水,随后一把站起来,飞着跑了出去。
白凤鸣伸手掀开帘子,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穿戴整齐,那淡淡的目光落在苏鹤身上。
苏鹤扫了眼她,随后将一瓶白色的药丢到她面前,转身推开面前的门淡淡道:“没事我走了。”
“这是什么。”白凤鸣忍着胸口的疼,随后开口道:“今晚的事,包括这个毒,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苏鹤转身,靠在门上,看着她开口道:“这是解药。”
白凤鸣点了点头:“涂在哪!”
苏鹤瞟了她一眼,顿了顿才开口:“这毒最先腐蚀哪就涂在哪。”
白凤鸣愣了愣,刚才自己穿衣服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心口一片乌黑,应该是最先腐蚀心脏。
“跟在你身边的那人呢?”苏鹤漫不经心的开口。
“她不在。”
苏鹤挑眉,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白凤鸣起身叫住他。
苏鹤停住脚步,没有回头:“找人给你上药。”
“你回来。”白凤鸣话落,苏鹤便站在了门前,懒洋洋的看着她:“有事吗?”
“你给我上!”白凤鸣伸手将药递到他面前。
苏鹤站在原地,看着她,没有动。
“我中毒这件事,除了你,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白凤鸣将药丢到他手上,缓缓开口。
他微微垂头,看着手上的药,眸子动了动。
白凤鸣淡淡的看着他,伸手脱下了衣服:“既然你看都看了,那我也懒得藏了。”
苏鹤转身,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颤动:“不行。”
白凤鸣瞥他一眼:“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君子。”
“我……”苏鹤眉头微蹙,半响才开口道:“你确定?”
“确定!”白凤鸣点头,要不是逼不得已,自己也不想让这样的一个人碰自己。
苏鹤转身,目光直直的看着她:“那我不负责。”
白凤鸣翻了个白眼,一脸的嫌弃:“爱负不负。”
苏鹤吐了口气,伸手掀开她的衣服,将药涂了上去,嘀咕道:“算我倒霉。”
“这是将军幸运。”白凤鸣细长的凤眸轻轻勾起,轻轻的凑到他耳边,缓缓开口。
苏鹤蹙眉,看着白凤鸣,拿着药瓶的手骤然间一顿,那药瓶径直落到地上,碎成了两半,苏鹤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白色粉末,薄唇微动:“好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白凤鸣薄唇轻勾,看着一旁走进来的丫鬟,淡淡问道:“你知道,你父母呢?”
那婢子眸光顿了顿,低声道:“奴婢,父母双亡。”
白凤鸣淡淡一笑:“若这世间还有一人记得你生辰,你当如何。”
“若是如此,奴婢会………很感动!”
白凤鸣黛眉微挑:“只是感动。”
“若是男子,奴婢愿以身相许。”那婢子目光微顿。
白凤鸣看着她,淡淡一笑,看着她:“你自由了。”
“奴……”那婢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随后反应了过来,立马给白凤鸣磕了个头开口道:“奴婢谢将军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