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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公主说的很有道理,秦法师,那你说说怎么办?”国主抬手,将手搁在了银座扶手上,之前还坐的直挺挺的,现在直接将背靠在了身后的靠背上,显出了一丝疲惫。
秦真的目光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扫过站在大殿中央备受争议的谢辞,谢辞的眼眶下陷,下方带着一抹淡烟色,但是他的目光却十分澄澈明净,明净里透着某个人的倒影,秦真顺着谢辞的目光看去,原来是荀弋,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心道:“我就不信,荀弋还会救你?”
谢辞站在殿堂中央,心想,要是哥哥在,会不会就不是今日这番场景了,如果还能活下来,那么她一定要去找哥哥问清楚,哥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他怕再来一次电鞭,那恐怕便是钢铁锻造的骨头,也要全数碎尽。现在站在大殿上,秋日萧瑟冷风,从大殿门口吹进来,全身寒凉无比,若不是早上明早临走时,荀弋让牢房里的狱卒,他一杯热粥,此时恐怕早已坚持不住,瘫软在地。
“我这里有一本尽言法典,是我曾去西域衍天国做客,衍天国国主赠与我的,可以测验一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真话,谢辞有没有撒谎,我们用此法典验证,便全数知晓。我一直没用过,今日想到皇上要审问谢二将军,这才想起,所以特意将此法典带来。”、
三公主说道:“不会是个赝品吧!到时候可别闹了笑话!”
“绝非赝品!不然公主可以试试!”秦真对三公主甜腻大的一笑,三公主直接将目光别开。
“荀辅师,您见多识广,能否帮我看看那法典是否是珍物?”国主对旁边的荀弋说道。
荀弋抬起右手鞠躬行礼道:“是!”。
秦真也不介意,抬手,掌心灵光乍现,一本十分古老的古书就旋在他手心上方悬空,被灵光托着,看上去是一本十分普通的古籍,原本是深蓝的封面,到处都泛着蜡黄,因为年代久远,每一页都像是被老鼠吭过一般,书页自动翻开,一页一页不停地自动翻动,速度也极快。
就在荀弋走下高台。他往秦真身边走时,下面有人说道:
“上古神物!居然在秦法师这里!”
下面有人惊呼道:“尽言法典!秦法师居然有此等难得可贵的珍物,不愧是秦法师啊!”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尽言法典!”谢辞心中想,不管这尽言法典是真是假,哪怕阎罗爷站在他跟前询问他,结果只有一个。
秦真将法典伸手递给了荀弋,荀弋没有接,只是扫了一眼,对国主说道:“的确是真物!”
荀弋一言,胜过九鼎,威信十足。
谢辞不仅开始佩服荀弋,他恐怕是扫描仪转世,国主十分信任荀弋说道:“好!”
“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国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法杖“咚”的一声,重重的敲在了金砖上,“带来的正是时候!”
三公主一条腿撑在前方,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轻飘飘的讽刺道:“呵呵呵,秦法师这么聪明,为何昨日审问谢二将军的时候不拿出来用?反而等今日国主审问才拿出来?听说你昨日对他电鞭刑罚,万一谢辞的手里掌握着什么秘密情报,杀掉多可惜。直接用你那本宝贝法典,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三公主这番话一出来,大家便都明白了意思,秦法师昨日审问的时候不拿出来用,必定是想惩罚谢辞,以公谋私,为自己出气。但是,就算秦真不那样做,其他人也会那样做,会面对叛国贼的弟弟,都不会心慈手软。
但此时三公主一说,众人瞬间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这样子这谢辞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来审问,得“好生招待着。”,是没有这本禁言法典,审问谢辞这事,真是一件烫手山芋,又不能往死里打,不打又不招。
秦真十分有气度的说道:“那是,那是因为,我高估了谢辞将军对纵横的忠诚。我本以为他受罚之后,他会有心悔改呢?况且尽言法典,用在叛国贼身上,太损神性了。”
“既然损神性,你又何必拿出来用?”
“三公主这话就不对了,我哪里知道这谢进军如此嘴硬!你看,我也才审问了一天,今天知道了国主要审问谢辞,不仅赶紧献上了宝物了吗?”秦真的脸上总是够着让三公主觉得欠揍的笑容。
“行了!”国主的法杖再次拄在地上,看着这两人的没完没了的在大殿上阴阳怪气下去,他有些受不了了,声音有些严厉,下面的人全都安静下来,三公主对着秦真冷哼一声。
原本还有人以为,真公主会站在谢辞的那边,毕竟三公主喜欢谢辞下皆知,没想到三公主是以大局为重之人。
谢辞现在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以三公主以往的脾气,她要是想要得到什么,倾尽全力不择手段都要得到,她和她的两个姐姐的性格截然相反,大公主个二公主性格温婉,而三公主的火辣,就连纵横的偏远深山的村夫都知道,她曾经当着国主和所有大臣的面说过,她这辈子,非谢二将军不嫁,当时国主一脸抱歉的笑着对众人说:“小公主年幼无知,都是戏言,请诸位莫当真!”,当时的谢辞也是汗颜无比,手心层层冷汗渗出,国主想将公主的这番话掩盖过去,但是三公主却当场否认了国主的话,指着谢辞说:“我堂堂一国三公主,怎能戏言我就要和谢二将军在一起!”
看着三公主在殿堂上闹了笑话,大臣们想笑却不敢笑出来,还是谢川出面摆平了这件事。
然而现在,三公主却是最冷静的那个。
纵横国只有一个小太子,前两个都是公主,一个萱阳公主,远嫁志远国,一个萱霁公主,嫁到了乌河国,剩下这萱灵和长阳小殿下,长阳小殿下才十岁,目前就只有三公主在纵横国的存在感最强,而且三公主并没有打算出嫁的意思,国主都奈何不了她更别提让她远嫁他国。况且,三公主是他最小的一个女人,天下大部分父母也许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对自己最小的孩子,总是多一点呵护。这些年,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剩下一个最闹腾的女儿,最闹腾的在国主心里变成了最宝贝的那个,说什么都不想将自己的小女儿嫁出去。
国主声音低沉而洪亮的说道:“秦法师,那你说说这尽言法典怎么用吧!”
其实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说过尽言法典,传说那是上古千年神物所化的一本法典,的确有验证谎言的效用,听说对着这本书说谎的人,将会永远带着带着他的谎言长眠于书中,变成书中的某一页上的纸片人,这本法典没有其他,除非此人的法力修为强大到一定的境界,否者就会被禁言法典吸收进去,变成这本书的一部分,但是在纵横几乎没有人见过这本法典。
“简单!只要谢辞一手贴着书,对着尽言法典说自己知不知道他哥叛变的事情就行了!如果,他有一句假话,那么他就只有被尽言法典禁锢于内,成为纸片人的份了。”
“好!荀弋,你来验!”
“是!”
荀弋,荀弋。
谢辞的灵魂都开始颤动起来。
这一年,是自己喜欢这个男人的第四年。
好似造化在流年万婉转吟诵,苍凉而哀痛。
以前,她作为纵横一代将军名臣时,从来没有和荀弋考这么近,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害怕,每一次每当他和哥哥凯旋归来,能看见荀弋嘴角扬起的笑容。
现在,她沦落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却得万人中有幸同他相逢,只因为测验谎言。
荀弋带着那本法典一步一步走来,像是一块永远没有感情的玉石,没有对错,没有正邪,无心无情,怎会有感情。
但是谢辞还是会心动,还是会心痛。就像郁结在心头一捧经年不化的大雪。那一抹深邃的幽蓝,仿佛蓝到了她的心底。
我想过穿过最美的华服,带上最美的项链,同你相见。
却没有想过,会在如此狼狈之时遇见你。
荀弋,你能对我笑一笑吗?
我好想再看到你的笑容。
也许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她不能像三公主那样肆无忌惮的豪爽,喜欢一个人从不遮掩,有时候她从心里羡慕三公主,至少,她喜欢就干说出来,而自己,只能默默藏在心中。
秦真也双手抱在胸前,等待接下来的好戏,他心中想着:“谢辞,我要让你,他应有的报应!”
众人纷纷敛声屏气,怕错过了上和精彩的一幕。
“来吧!正义的审判,绝不会伤害任何无辜之人!”荀弋心中对谢辞说到:“你知道吗,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荀弋相信谢辞,他很早就想看看谢辞,他想知道支撑谢辞受诸多痛苦的,到底是什么?是一个人的意志吗?
然而,当荀弋走到谢辞面前,那一次看着谢辞,谢辞垂着眼帘,似乎只是在看他手上的法典。
(这几天写开头太难了,都特别慢错别字也没改呜呜呜呜呜,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