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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请问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我平时也挺注意个人卫生的,也从来没有过这种症状。”苏夏做完一系列检查,看着门诊病历上初步诊断写着“急性**炎”,不解地问道。
诊室里坐在对面******,留着齐耳短发,年纪四十上下正在开药方的女主任医生微微抬了一下头,眼睛抬到一半,并没有完全抬起和苏夏对视,快速而轻蔑地利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苏夏,好似她是多么不检点的女人,很官方而冷漠地答道:“嗯……各种原因都有可能,比如精神压力大,不注意卫生,不洁性生活等。”
不洁性生活?!苏夏突然想到陈轩,想到了和陈轩久违的两天前周六早上的一次。
周六上午喜宝被送去奶奶玩,苏夏在家里做家务收拾屋子,在沙发刷手机的陈轩突然来了兴致,溜达到卧室,一把搂住正在叠衣服的苏夏亲热起来。苏夏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好比久旱逢甘露般。已经记不得上次亲热是什么时候了,太久远了。
苏夏和陈轩的夫妻生活还是很和谐的,恋爱和刚结婚时你侬我侬到不行。但自从有了喜宝后次数从热恋时的一天几次,到婚后的一周几次,直到育后一月一次甚至没有,这次就是数月间隔后的一时兴起。
现在想起来,那次完事后苏夏的私密处就一直莫名的肿胀和瘙痒,苏夏洁身自好,且没有过炎症病史,这让苏夏很疑惑,医生的话让她马上脱口而出:““那就是如果我老公不干净,我可能会被传染?”
“这个我已经说了是多种原因,不排除任何可能。回去按时吃药,按时擦洗,三天后复查。”医生并不会给你明确的答案,但苏夏心里的答案已经确定无疑。
年后,工作没有那么繁忙了,陈轩每天差不多可以按时到家。
一天晚饭后,苏夏洗刷碗筷,收拾厨房,喜宝缠着她。“找你爸去,妈妈收拾厨房。”说着,转身过来,略抬起带着橡胶手套的两只手,避免混着洗涤灵泡沫的水渍碰到儿子身上。“儿子,去客厅,别粘到你身上。”一边示意喜宝从厨房出来,一边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冲客厅的陈轩喊道:“你陪儿子玩会儿,别老刷手机。”
陈轩正双脚搭在茶几上,背靠在沙发的软垫上,手里抱着手机,笑得诡异和隐秘。
“忙着哪,一会儿。”嘴上回绝着也并没有放下手机的意思。
“要不你收拾屋子、碗筷,我陪儿子。”苏夏呵斥道。
”好,马上,儿子来。”儿子被唤了过去。
等苏夏把厨房锅碗瓢盆洗涮干净,台面、地面等一应收拾整洁出来时,只见喜宝自己搭着积木,而陈轩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苏夏无奈摇摇头,同样八小时上班,苏夏好似永远不会累一样。
陪喜宝游戏,然后洗漱洗澡、睡前阅读、哄睡,至喜宝沉沉进入梦乡,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苏夏向上拉了拉温暖轻薄的蚕丝被,将被角掖在喜宝肩膀、小腿下,“太不老实总踢被子”,苏夏嘀咕道,低头亲了一口软扑扑的脸蛋,然后起身下床了,此时至临睡前是属于她自己的自由时光。
先从衣帽间挑选明日上班的服装,晚上提前搭配好,早上才不会太匆忙,毕竟早上的时间太宝贵了。明日“天气晴朗,最高温度14℃,建议穿风衣、薄毛衣、皮夹克、西装等保暖类衣服”,参考完天气预报提示,苏夏从衣柜中取出一件酱红色与藏蓝色相间的修身针织裙,配好连体袜,明日套上风衣外套,配一双黑色短靴即可。苏夏冬天最喜欢这种针织连身裙了,简单好搭配,还可以衬托她纤腰丰乳的姣好身材。
将衣服放好,苏夏走向客厅,只见陈轩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每天哄儿子时你睡觉,我们一睡着你就半夜起来玩手机。”苏夏很生气也很无语。
“这几天特别累,就特别困,半夜又睡不着了。”
“谁那么早睡,谁都睡不着!”
陈轩没有应答,继续低头打着游戏。
“就为了不带儿子,然后半夜起来打游戏呗。”苏夏揭穿道。是啊,游戏上线人多时都基本九、十点了,回家就睡觉逃避劳动还能补觉。
一连几日,陈轩都是这样回家早早倒头就睡,然后半夜起来刷手机。
昨日却有些反常,苏夏在次卧正哄睡,朦胧听见开锁的声音,苏夏激灵一下起来,极其忐忑害怕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查看情况,只见陈轩穿戴整齐正要出门。
“我去门口修脚店修脚,一会儿回来。”陈轩见苏夏突然出来,不等苏夏问什么,赶紧说道。
苏夏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客厅的时钟,9:40。
“这么晚,修脚店还开门吗?”
“开,一直开着,别等我,你睡吧。”说着,陈轩出门了。
扯鬼呢,修脚店十点关门好么。今早去医院,苏夏特意路过家门口陈轩办卡的“足部天下”足疗保健店,只见玻璃门上“营业时间:周一至周日 10:00—22:00”的字样赫然在目。
陈轩十点却并没有回来……
医院检查回来,苏夏照旧准备晚饭,一家三口吃饭,晚饭后陈轩照例呼呼睡着了。
“儿子,妈妈要干活,你自己看会动画片吧。”苏夏把喜宝支到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又看了眼陈轩,呼噜声震天响,正睡地香。
苏夏轻声走到门厅处,轻轻拉开了陈轩黑色手提包的拉链,第一层外兜,系有绿色带子的工作证和两支签字笔,暗兜里几个杜蕾斯赫然眼前,苏夏又放了回去,合上拉链。拉开主兜,拿出棕色真皮钱夹,这还是苏夏去年送的生日礼物,特意从美国代购的,除了几百现金里面整整齐齐夹着一些购物小票,陈轩有很好的整理和留存票据习惯,这应该算个不错的好习惯吧。一张张翻看购物小票,日期都是近几个月的,金额从几百到几千不等,当然不会是给家里采购的什么,他从未有主动给家里添置些什么的习惯,苏夏也并没有收到什么新置办的物件儿。钱夹侧面夹层里除了银行卡,有数张不同酒店的会员卡。苏夏抽出一张熟悉的涵盖集团下多地多个酒店某连锁酒店的黑色会员卡。
苏夏轻声走到陈轩身旁,确定他还在熟睡时,极其轻轻地将手边的手机取到门厅处的灯下,试了几串数字,看指纹痕迹,便打开了手机密码。不出意料,轻而易举发现了那个连锁酒店的APP,输入手机号和验证码,进入了“亲爱的陈先生,欢迎回来!”的首页面,颤抖又快速地打开“我的订单”,近三个月内的一行行酒店开房信息赫然在列,呈现在眼前,有单独住宿信息,有共同住宿信息……几个陌生的名字,王彩琴,孙袭云……突然一个“宋飞”的名字跃入眼帘,苏夏瞬间怔住,这不是那个两年前曾经出现在陈轩手机里被称作老婆的名字嘛,多么的熟悉和具有反讽意味,所有开房日期不也正是陈轩口口声声声称上班、加班、出差、修脚、半夜不见人影……的日子嘛!
打开手机通讯录,通话记录已清除。打开微信,貌似也很干净,除了工作群信息就是苏夏可以判断的正常信息,但还是逮住了一条今天未来及删除的异常信息,微信名字很古怪,不熟悉,翻看聊天内容:“你几点下班宝贝儿?”“我先回家补觉喽,晚上和你好好玩”“洗白白等老公哟”……苏夏已经不想看下去了,只是觉得恶心至极和深深的背叛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验证了苏夏的疑虑是对的!
一一拍照留存,将手机放回原处,并开启了手机定位……
苏夏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平静而冷漠,或许是一切在意料之中,或许因为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