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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娴正想给苏遂跪下帮霍青青求情,郑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他笑看着苏语娴说:“闺女,我的亲闺女,你来送父亲来了。”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震得变了脸色,苏婉言虽然知道很多事,但苏语娴是郑州的亲闺女这件事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她看了一眼愣在那里,脸色灰败的苏语娴只想大笑,但考虑到苏遂的感受,她没有笑出来。
她上前扶住好像随时会气晕过去的苏遂,小声对他说:“父亲,你一定要撑住,你若是出事这一摊子可怎么收拾。”
霍青青这时候又诈了起来,冲向郑州,在他身上用力捶打,又在他脸上用尽全力扇了好几个巴掌,一边骂着:“你这个畜生,我让你胡说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得好死!你死去吧!”
霍青青气急攻心,她从地上捡起苏婉言刚才扔下的长剑就要刺向郑州。
“娘亲,不要!”苏语娴朝她冲了过来,打算制止她。
“你别……”
苏婉言也喊了一声,郑州若是就这么死了,他刚才说的话就没有对证的人了,但话还没说完,只见霍青青已经把剑刺进了郑州的身体里。
“你,毒妇,你杀我。”郑州说完这句话头一歪就死了过去。
霍青青把剑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全身无力地又瘫软在了地上,她头发散乱遮挡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似笑似疯的眼睛,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抖。
“娘亲!”苏语娴哭着扑过来抱住她。
“你来得正好。”
苏遂推开苏婉言,脚下摇晃地走到她们母女身边。他把霍青青从地上抓起来,用力摇晃着她,摇的霍青青都直翻白眼。
他朝着霍青青大吼:“她到底是不是你跟这个奸夫的孩子?”
霍青青摇头,也嘶吼着:“不是,她不是。”
“你给我说实话。”苏遂把拳头举在霍青青眼前。
霍青青眼睛一闭,还是摇头,苏语娴看到这情形,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苏遂跪下。
“父亲,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女儿呢。我小时候您还说我长得像您,您那时候那么疼我,我也一直觉得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我把您当做英雄。不,您就是英雄,女儿虽然做过很多错事,但一直崇敬您,一直以您为傲。我是您的女儿啊。”
苏婉言此时开口道:“父亲,郑州吃了吐真丸不可能说假话,等一下管家把搜到的东西拿来你就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管家正好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卷画册双手捧着递给苏遂。
“老爷,这是刚刚从夫人屋里搜到的。”
苏遂接过去,他原本以为只是一张画像,没想到却是一本画册,每一张画的都是霍青青,而且都是霍青青裸身时候的样子。
他只觉得气血上涌,瞬间晕了过去,画册掉在地上,苏婉言扫了一眼,苏语娴也看到了,她捂着脸蹲身哭了起来。
管家早就在旁扶住了苏遂,苏婉言吩咐他把苏遂带回住处,赶紧去请大夫。
她从地上捡起那本画册,对霍青青说:“我把这些画册找人印出来上街去发给人欣赏,你看怎么样?”
霍青青摇头,“不要,你不能这样,我的脸丢光了没关系,可你父亲还要脸面。”
“是啊,这件事传出去,父亲在朝廷上怎么见人?”苏语娴也连忙帮腔。
苏婉言冷笑,“你现在想到父亲还要脸面了,当初偷人的时候,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父亲的脸面。”
她看着下人在收拾郑州的尸体,又对霍青青说:“我原来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你,偷偷把你杀了难解心头之恨,明着把你杀了,又怕对父亲不利,把你交到衙门,又怕你的名声玷污了苏家门楣,现在好了,可以以杀人罪去告你,你难逃一死,还不用担心你的名声传了出去。”
霍青青浑身颤抖地跪坐在地上,目光狠毒地看着苏婉言,她从地上抓起长剑就要刺向苏婉言。
她突然出手,苏婉言措手不及,差点被她刺到,但苏婉言速度快,往后一跃就躲开了,然后闪身到了霍青青背后,一掌打在霍青青后颈,她当场晕了过去。
“娘亲!”苏语娴跑过来扶起霍青青,红着眼睛,怒视着苏婉言,“你杀了我娘亲!”
“我怎么可能让她现在死,她只是晕了过去。”
苏婉言说完往外走去,对苏语娴说:“你若是想在这里陪着你娘,送她最后一程,我可以成全你。”
她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下人吩咐道:“把门锁上,给我看好了。”
苏语娴听她这么说,赶紧跑了出来,“我不能在这里呆着,若是不回东宫,太子那里不好交代。”
苏婉言冷笑一声,没有管她,量她就算离开也做不了什么,她在蹦跶也改变不了她是野种的事实。
她去看苏遂的时候,大夫已经诊过脉,开好了药方,说人没大事,就是气急攻心,缓过来就好了。
半个时辰后苏遂就醒了过来,苏婉言就和他商量后续的事。
管家带去搜查霍青青住处的人后来又找到了一个账本,上面记着给郑州花钱的数目,林林总总算下来也有好几千上万两,这再次证实了苏婉言的吐真丸是有用的。
苏婉言建议就拿这个账本说事,就说霍青青借给郑州银子,把家里亏空得不像话,用要不回来填上这个大坑。苏遂回来发现了,但霍青青不承认,他们就把郑州绑过来询问,对质之后霍青青羞愤之下就把郑州给杀了。
证据都是确凿的,苏遂同意她这个说词,这时候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还是叫人去报了官。
不过报官之前,苏婉言又去见了霍青青一次,她害怕到时候霍青青胡说,就以苏语娴为要挟,让她答应配合他们把谎言圆上,霍青青同意了。
衙门又让人去郑州府上搜过,从他家里搜出好些苏府的东西,虽然府尹觉得蹊跷,只是说借银子的事怎么又多出了这么多物件,苏婉言当时也是着急了,所以忘了去郑州家把这些东西拿回来,不过在她巧言之下把这件事遮掩了过去。
府尹心中虽有疑点,但这里面有些什么事他基本上也能猜到,苏婉言又打探到他夫人的喜好,送了她心仪的东西过去,对其奉承一番,她就替苏婉言说话,夫妇二人就这件事谈论了许久,府尹也就盖棺定论了。
不过在宣判之前,苏语娴又请求太子前来说情,太子还不知道苏语娴不是苏遂亲生的,苏语娴就明说了他若是帮着霍青青逃脱死罪,就一定帮助他拉拢苏遂,太子便答应了。
府尹迫于压力,从中操纵一番,最终判了霍青青终身监禁。
苏婉言得知霍青青没被判处死刑,就去质问府尹,又得知是太子胁迫府尹改判的,她便猜到肯定是苏语娴求太子帮忙。
而苏语娴依仗的还是苏遂,她就约了太子见面,太子心知她肯定是为了霍青青的事,但他因为许久没见过苏婉言还是去见了她。
苏婉言见到他,寒暄几句,就提到了霍青青被改判的事。
“殿下,妾身已经去问过府尹,府尹说是在你的逼迫下他才改判的,不知道这事是否属实?”
太子犹豫了一下就承认了,苏婉言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一定是苏语娴去求殿下的吧?”
太子又点头,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他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
“殿下知道吗?妾身的父亲是不可能帮苏语娴的,不知道苏语娴答应了殿下什么条件,会不会用到娘家的势力,但是妾身今日告诉你,父亲不会帮苏语娴。”
太子奇怪道:“为何,苏语娴不也是苏家女儿,她的娘家为何不能帮她?”
“妾身今日来就是告知你一个秘密的,苏语娴不是苏家女儿,她不是妾身的父亲亲生的,她对于妾身父亲来说是个耻辱,你说苏家还会帮她吗?”
“她不是将军的亲生女儿?耻辱又从何说起?”太子有些震惊,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
“是的,这件事妾身和父亲也是刚知道不久。”苏婉言苦笑,“至于耻辱还用多说吗?殿下猜也能猜到吧,你也不用怀疑自己,你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肯定就是对的。”
太子凝神想了一下,“所以苏夫人杀人应该是有别的原因吧。”
苏婉言没有给出直接的答案,只是笑笑,“妾身只求殿下一件事,那就是保密,殿下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你的侧妃竟是个野种吧,殿下应该也会觉得脸上无光。”
太子回想了一下这一路走来所发生的,他当初抛下跟苏婉言的婚约,选择了苏语娴,如今想来实在是太讽刺了,苏婉言说得对,若是苏语娴的身份暴露,他只会被当成一个笑话。
见太子神色沉重,脸上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意,苏婉言知道他肯定会想明白,又说道:“殿下放心,妾身父亲会忠于朝廷,忠于皇上,他带领的军队也是皇上的军队,他不带任何私心,只一心为国为民,绝不会偏私任何人,包括妾身。”
这个话点到为止,她相信太子也会明白,苏遂不会帮他,也不会帮任何人,他效忠的是皇上,所以他不必猜疑苏遂会不会帮她这个女儿,说白了也就是不会帮端木睿。
太子心里一凉,但在苏婉言面前他装作大度,沉声说道:“孤相信将军。”
话是这么说,但他返回东宫之后越想月气愤,若是苏语娴是苏遂亲生的,说不定拉拢他还能有点希望,而如今苏语娴对苏遂来说是耻辱,对他来说也一样是。
他回去之后就下令把苏语娴手里掌管后院的权力收回,重新交于特定的内侍和女官,对苏语娴也彻底冷了下来。
苏语娴在东宫的地位一落千丈,因为她之前掌权时候的嚣张和刻薄,如今没少被宫人们在暗地里嘲笑,从高处摔到地上的日子很难过,她想着自己最近没有得罪过太子,一定是有人告诉太子自己不是苏遂亲生这件事,而这个人肯定是苏婉言,所以太子才会厌弃她,她怀恨在心,只能去找太子求情。
她跪在太子面前,太子居高临下只耷拉了一下眼皮,像看一只苍蝇一样地看了她一眼。
她哭诉着:“殿下,妾身做错了什么妾身一定改,掌管后院的权力妾身也可以不要,只求殿下不要不理妾身,妾身没有殿下真的比失去什么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