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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九王爷急着要贺礼,那就别拦着路,我们要出发了。”傅木槿正色道。
“你们要去哪?”
九王爷诧异地看着傅木槿转身。
“今日我家娘子正想去圣母庙帮你捡些雨花石做寿礼。”
“用雨花石做寿礼?本王也要去,林东来。”
话音刚落,林东来冲向马车,大手一挥,挡住了傅木槿和九王爷的去路,让九王爷跟着舜华后面上马车。
“公子,你不会还要忍他吧,别人摘花的手,都要伸到你眼前来了。”一稻义愤填胸地说道。
傅木槿搭了搭他肩膀,刻意一拐一拐地上了马车,九王爷坐在马车中央,借机亲近舜华,要和她拉近距离。
“颜小姐,不介意本王也跟着去吧?”
“当然不介意,今天越多人帮忙越好,难得王爷肯纾尊降贵。”舜华不经意地看了看傅木槿的伤腿,明明很在意,却忍着不问。
“那就好,某些人身残体弱,想必帮不上什么忙,本王就不一样了,孔武有力。”
九王爷边说,边挽起袖子,向着舜华的方向,露出坚实强壮的臂弯,他用力地握紧拳头,青筋瞬间在紧实的肌肉中显现,映着初晨的阳光,流过几滴汗。
刚上马车的小书童真的看不过去了,他咬咬牙,大叫一声,“哎呀!”
九王爷猛地一睁眼,只见小书童想借机冲过来,用手肘痛击他的腹部,他一掌向一稻的手肘打去,怎知小书童脚下一滑,整个人滑到向前,像只冲进大鹰怀里的小鸡一样,睡倒在九王爷的怀里。
额冒青筋的九王爷僵硬地转过头,两个人正好四目交投,鼻尖碰鼻尖,冷汗直流的小书童,牙关打颤地看着暴跳如雷的九王爷,咽了咽,慌乱地解释道:“抱抱抱...抱歉,这其实是个误会,这马车实在太滑了,一不小心就...”
九王爷狠狠地咬着牙,忍住了即将爆发的冲动,沉声说道:
“还不赶紧从本王身上滚开,所有人都没事,偏偏最后上马车的你,脚滑倒在本王怀里?说,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有何意图。”
九王爷猛地将小书童推回傅木槿的怀里。
“你干什么?”舜华惊讶出声。
九王爷怔住了,看着舜华仔仔细细地拍着傅木槿的膝盖,担心地询问他,“疼不疼?”
傅木槿温柔地低眸,笑了笑,白光如同薄纱般,散落在他的长发上,唯美动人。
“娘子请放心,为夫没事。”
九王爷暗自收回伸出的手,扯开话题道。
“本王已经派林副将去吏部咨询过了,你们递呈的婚书,已经盖了章,改不了了,要是想和离的话,还得傅神医写放妻书。”
小书童扶着公子,坐稳在马车上,大声嚷嚷道:“既然我家公子和少夫人已经是真夫妻了,这放妻书是不可能会写的,九王爷还是死了这条心,另择他偶吧。”
“真夫妻?父王真的派旗公公强迫你们洞房了?”惊讶的九王爷紧抓着舜华的手,紧张地问道。
“九王爷,你捉着我家娘子的手作甚?”
傅木槿冷冽地看了过去,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意。
“好痛,快放开我。”
话音刚落,舜华猛地从九王爷手中挣脱,白皙的手腕被握得通红。
忽而,那双鹰目看到舜华手中的红点,身为经验丰富的老鹰,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满意地笑了笑,嘲讽道:
“傅神医,你不是说要完婚吗?还说让本王等着,这么大的口气,还不是得不到颜大小姐的芳心。”
“这不关你的事。”傅木槿冷冷地说道。
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九王爷突然觉得傅木槿不足为惧,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既然他不肯写放妻书,还有七出之条和义绝。”
“你想让他休了本小姐?”舜华边揉通红的手腕,边瞪着他。
“若是可以,自然最好...不过,你放心,还有义绝,只要夫妻其中一方,对另一个方,殴打甚至杀害的行为,就能强行和离了,你放心,到时你被判砍头,本王会去救你。”
“砍头?怎么救,劫法场啊,荒谬。”舜华藏起手,背靠马车而坐。
“或者,你打他一巴掌,从此恩断义绝,本王和林副将可以作证,立马去吏部,帮你上书义绝...”
话音未完,九王爷顿觉脖子一阵酥麻,舌头居然肿了起来,说不了话了。
“额嗯额(怎么回)...事啊?”
“王,王爷,你发生什么事了,您的舌头怎么样了,您,别吓属下啊?”
大惊失色的林副将连忙拍着他的后背,神情慌乱地看了过来。
“傅,傅神医,你快点来看看我家王爷,他这是怎么了?”
“公子,你...”察觉到端倪的小书童诧异地看着公子藏起了手里剩余的草药丸。
此时,马车正好停在了圣母庙的前面。
傅木槿率先下了马车,看着圣母庙的大榕树,云淡风轻地说道:
“兴许是说话时,口张得太大,有虫子掉进去了,去喝几口水,或许会好。”
“有虫子?”
舜华满眼同情地看了看九王爷,马车好端端地怎么会掉进虫子嘴里,分明是有人使了诈。
“王爷,属下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罢,心焦万分的林副将背着九王爷冲下了马车,急匆匆地朝着圣母庙旁边的山涧走去。
“呃呃呃呃呃诶诶额(本王又不是脚废了)...”口齿不清的王爷在林副将的后背上,边挥手挣扎,边骂道。
可在林副将听来,他家王爷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狗吠声,他听得不是很懂。
“王爷,你别乱动,你这样,属下很难背着你过去的。”
“呃呃呃额(本王都说)...”
“到了。”
奋力疾冲的林副将来到山涧前,突然停了下来,撒手放倒了九王爷,任由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额冒青筋的九王爷揉着屁股,白了他一眼,急忙蹲下身子,合起双手,从清澈见底的山涧里,勺起了大口清水往嘴里塞。
他认真地尝了尝,还别说,山涧里的水还挺甜的,嘴中酥麻的感觉也在慢慢消退了,他心想,难得来一趟,喝多几口解解渴吧,免得等会捡花雨石的时候,输给某个人。
忽而,视线范围内多了一双靴子。
他怔愣地抬头看去,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伏倒在山涧上,一动不动,像是刚被水流冲了下来。
“王爷,这男人好像死了。”
那他岂不是喝了泡尸水?
林副将一本正经地话,惹得九王爷呕吐不止。
“呕——呕——”
“王爷你怎么样了,那只虫子有这么毒吗?”
另一边,舜华站在大榕树下乘凉,等着他们回来。
傅木槿看着自家书童,轻声吩咐道:
“你去给我和少夫人求几支签,问得平安顺利,再和我们汇合一起捡石头。”
“好,嘿嘿,正好一稻也想问问和小媳妇的姻缘,什么时候能开花结果?”
小书童害羞地摸着后脑勺,刚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入庙拜神要添香油,急忙回过头。
问道:“公子,一稻没带这么多...钱?人呢?少夫人也不见了。”
此时,傅木槿正抱着舜华使着轻功踏过屋顶,不知道想把她带到哪里去。
“快放我下来啊,你究竟想带我去哪?”
“抱紧点你夫君,要不然,等掉下去了,我们以后就要做一对瘸脚夫妻了。”傅木槿一跃而上,踏过竹林林立的山峰,此时,冷风正猛烈地袭上舜华的耳背,吹得她的发髻都乱了。
“你的腿伤不要紧吗,这时候还能开玩笑。”搂紧傅木槿脖子的舜华,半睁眼,完全不敢看下面。
半响,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停了下来,身上飘下一股药香。
“到了,娘子不肯下来?”
他低眸,满意地看着怀里搂紧她不肯放手的舜华,笑着说道:“当然,若是让为夫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为夫也甘愿。”
“真...真的到了?”舜华微微睁眼,看得不是很清楚,“你不会又想把我带到什么悬崖看日出吧,这个时辰看日落还差不多...”
女子顿住了,那双澄亮的眼睛瞬间被粉红色的小雏菊所填满,此刻,她竟身处一片粉白色的野花田中,吹过山野风,徐徐盗来花香,轻拂着她的眉眼。
“好美啊,这...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她激动得快不能言语了,忍不住伸出手,摸着幼嫩的花瓣,脸上尽是孩子般纯真无邪的笑容。
“这里真的,真的太美了,繁花似锦落田野,缥缈人生若无尘,这都是梦吧。”
“娘子,喜欢就好。”
傅木槿摘了一朵花,戴着了舜华凌乱得像鸡窝头的发髻上,忍不住露出皓齿笑了。
“哈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是不是我的发髻乱了?”
舜华紧张地摸着自己的头,傅木槿一把握住那双紧张的小手,放在自己心上。
“不乱,我家娘子,怎么样都好看。”
“不信你。”
舜华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沿着小路,笑逐颜开地张开双手,拂过手边迎风摆动的小雏菊,享受此刻的岁月静好。
忽而,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了傅木槿眼前。
“对了,方才九王爷不是说让你写放妻书,让你和我和离吗,你是怎么想的?”
毫不知情的舜华并不知道身后正打得不可开交。
“不写,等我老了,你再问我一遍,我还是不写。”
傅木槿几枚银针掷了过去,两个黑衣人瞬间倒地。
忽而,他发现袖中的银针用完了,转过身,一掌打向身后偷袭的人,眼前对方痛叫出声,眼疾手快的他连续封了对方几个穴道,封住黑衣人的哑穴。
一番较量后,舜华察觉到不对劲,蓦然转身,只见傅木槿抬袖子擦着汗,独自一人站在花海中,好像刚劳动过一番。
“刚刚是不是...”她猜测道。
“不是。”傅木槿正色道,脚尖不经意地往旁边踢了踢,想将昏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踢进花丛里。
“放妻书,你不肯写,那本小姐退而求其次,休书...”舜华举起食指敲了敲,低着头,小声试探道。
“你休想。”他强硬地说道。
“若是本小姐犯了七出之条,你就非休不可了。”
“哪一条?若是无子,为夫还没试过,不知底蕴。”他邪笑道。
“你...”女子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正想上前讲理,忽而,地面龟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让她生生地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