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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精灵战士全都穿着精美的铠甲,手持兵刃,装扮形如凡俗武将一般,他们修为也是不俗,最低的也达到了凝液境的实力,若是寻常人族修士,在这些同等境界的敌人的围攻之下,能持住守势不败已是难得,更何况留在原地不动。
只是雁千惠手段层出不穷,最是擅长以寡击众,而且以她的真气之雄浑,同境界之中鲜有可与她比肩之人……这一手移花接木的手段,让一众精灵战士措手不及,纷纷被自己的箭矢射中。
除下的精灵战士见状大惊失色,哪里还不识得厉害,手持弓箭却不敢施放,场面顿时有此震憾民。
安迪此时刚刚击碎那只修罗鼎,举剑连挥,七、八道剑气以不同角度再次斩向雁千惠,顿时响起一片尖锐的破空之声。
雁千惠冷笑一声,心意一催,进入力域中的剑气俱都如同飞剑实体般的转向,划过一个弧线向那些精灵战士以更快的速度斩去。
那些精灵战士没想到雁千惠会有这种操作,顿时手忙脚乱的挥动兵器阻挡,其中两人动作稍缓,竟被自家首领的剑气斩杀。
战到如今,雁千惠的身形几乎丝毫未动,而此刻,她身形移动,足下出现一朵朵莲花形状的白云,步步生莲向安迪和精灵战士们走了过来,一道道紫青色的剑气在空中凝聚出来,冷声道:“你们既然来了,也不要走了,便都留下吧。”
安迪看出不妥,大呼一声,道:“快退!”
他从戒指之中取出一截树枝模样的物件刚要掷出,雁千惠却轻叱一声,力域顿时激荡而起,一股无形的力量狂涌过来
安迪顿觉自己似被一股潮水扯动,似要将他拖拽进去,急忙将身形稳住,那截树枝模样的物件也被一股力量从他手中夺走……安迪此时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夺回,眼看着被雁千惠一把夺去,收入储物戒指之中。
同一时刻,雁千惠伸手一点,紫青剑气呼啸而落,如云遮天,向安迪身后的那些精灵战士斩落,那些精灵战士猝不及防,虽然奋力抵挡,身上战甲也涌起一蓬蓬绿色霞光,但终究抵挡不住那些纷落的剑气,转眼间便被斩杀。
这些冲上来为安迪助战的都是中级精灵,实力不弱,而且身上的战甲也都有极强的防御,所以才敢上前,此时见得同伴如同被乱刃分尸一般,哪怕再是悍勇,也禁不住心惊胆颤,望向雁千惠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怖之色,一时都是踌躇不前。
而这个时候,邓八姑所率领的战阵也在后面大杀四方,那些树人被纷纷斩杀,一些阻挡战阵的精灵战士也如同摧枯拉朽般的被击杀当地,结果已经明显可见了。
此刻远处城中观战的修士们已经完全放下心来,看到雁千惠以一人之力便挡住了那些精灵战士和树人的正面攻击,俱都眼中露出惊诧和羡慕的神色。
其中一名中年修士目射奇光,赞叹道:“这位雁道友好生了得。”
与他并肩而立的一个修士撇了撇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能够跻身道宗外门,这位雁道友的实力自是了得的,而且刚才张道友说过,这位雁道友虽然初入道宗外门,但却是以府域第一的身份加入的,而且还悟得法则神通,胜出我辈着实太多,能有这等手段,倒是不用奇怪。”
先前那中年修士叹了一声,能够加入道宗是每个人族修士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也参加过加入道宗的试炼,但一直没有取得好的成绩,心中一直是深以为憾,而且对于很多加入道宗的修士,都觉得他们是幸至,纵然他们的实力比自己稍强几分,却也不是难以望其项背,可如今却是见识到了,当真是不能比。
这些个精灵战士在雁千惠面前几乎无招架之功,但若是令他们上去交战,多人对战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拿下,如是一对一的单挑,那只能设法自保了,这还是对方没有法宝随身的前提之下。
张铮在那次聚会中与雁千惠有一面之缘,此时看着前方衣袂飞扬的身影,不免心生感慨,暗道:“难怪龙中天想方设法也要算计她做自己的道侣,只是这种人物岂能用鬼蜮手段得到,他做错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那个以女修为主的战阵,也不知道雁千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年轻修士,一个个不仅是颜值高,天赋绝佳,战斗意识更是无比高明,所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大片的树人被斩杀成片,那些精灵战士也纷纷败亡。
为首那名黑衣女修指挥若定,颇有大将风度,到如今那些精灵战士的举动的皆在其把握中,颇为几分运筹帷幄之能。
只是在城中众人看来,邓八姑再威风,对付的也是一些普通的精灵战士和他们的仆从,而雁千惠毕竟独自一人力抗那名首领与一众中级精灵,与之比起来,场面上不可同日而语。
安迪看着自己的宝物被雁千惠夺走,族人更是被雁千惠当面乱剑砍死,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声,使了真本事出来。
身上战甲的表面光芒闪烁,那些甲叶自动飞起,表面上腾起一片碧光,向着雁千惠激射而去。
雁千惠催动力域,那些甲叶顿时被力域定住,但却在竭力挣扎,一时之间竟然无法驱动它们反噬原主,她不由得有些惊讶。
安迪心中更为吃惊,他的战甲是自身孕养的一桩法祭魔器,有洞金破玉之能,往日里从不轻用,他也是被逼无奈,方才祭出这件魔器,没想到便是如此也奈何不了雁千惠,此时他也意识到了,对方有这等神通护身,那是绝无可能被自己逼退的。
安迪狠声道:“这位道友,你今日撤开道路,快快放了我们过去,我保证立即返回魔界再不逗留,如若不然,我安迪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日就拼个鱼死网破!”
雁千惠却对这等威胁之语毫不在意,笑道:“贫道正缺一名仆役,阁下可否愿意前来屈就?”
安迪瞪着通红双目,死死盯着雁千惠,身后越来越多的精灵战士倒在五行战阵之下,他心中不免有些急躁,大喊一声,道:“拼了!”就自嘴中吐出一道墨绿色的光束。
此光一出,霎时引发了旋流狂卷,刮起了一阵狂风,其中有无数细小的碧色光点在风中飞舞,逐渐勾勒出一幅光怪陆离的诡异画面。
这幅画面极是古怪,原本尚算晴朗的天空立时被其遮蔽,昏昏惨惨,日月无光,不但站在城墙上观战之人只看了一眼,便觉得神思恍惚,浑浑噩噩,有一些战士昏昏沉沉,几乎从城头跌落。
此光却是安迪借百千生命祭炼出来的玄碧迷光,一旦施展出来,便能迷人神智魂魄。
安迪藉此机会,施展出一片旋风,裹起身后的精灵战士们,一声不吭,冲出力域往外遁走,而那些甲叶也纷纷遁回,嵌入了战甲之上。。
这是他见无法从雁千惠这里杀出一条活路,因此先故意虚张声势,随后放了这迷光出来,不求伤敌,只求将其阻得一阻,借迷光之助遮掩身形,再悄然逃窜出去。
雁千惠嘴角微微翘起,伸手一点,刹那间,雷光迸现,乌芒闪烁,连连发出霹雳之音,霎时将风中迷光强行扫除开一大片。
她转过目光一望,恰巧瞧见安迪那欲走身影,便猛然喝了一声,道:“安迪,你今日已然输了,还不快快放下兵刃,束手就擒!”
他这一声大喝,已是用了【狮子吼】神通,首当其中的安迪当即被震得头晕眼花,身形一抖。
雁千惠掣出【缚魔索】,口诵真言,缚魔索化作一道金光飞起,射向安迪。
安迪此刻本来就无心恋战,不想与雁千惠纠缠,因而对雁千惠祭出的这件明显有些诡异的法宝根本不想硬捱,只想带着麾下的战士逃离此处。
他原本主意倒是不错,精灵身法轻灵,很多法术也都是与此相关,所以身驾狂风向后飞驰,并不以为然。
只是他躲得快,那道金光追得更快,只见光芒一闪,他只觉得身形一沉,顿时风消光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地面落去。
这缚魔索一缠上身,他就觉得周身一紧,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一股奇异的能量渗入,他立即明白这件法宝无法抗衡,这时也顾不上逃遁了,连忙发一声吼,勉强运起力量,斜斜地落到了地面,双足立地,运起所有力量想经崩断身上这根绳索。
他就不信了,哪怕此刻缚住自己的绳索是用龙筋所制,他也要将其崩断!
雁千惠见他不肯降服,微微一笑,也不急着将其拿下,只要被她这条缚魔索绑住,想要再轻松挣扎出去,除非对方法力境界皆是大幅度高过自己,否则那是休想。
此刻,对方已经是在劫难逃,雁千惠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催动缚魔索,一个又一个金色符文在绳索上显现,层层叠叠地布满了整条绳索,原本那缚魔索捆住人之后,光华消敛,只是泛出淡淡的黄色光芒,但随着一个个符文显现,渐渐变作了金色,束缚的力量越发的强大了。
缚魔索,顾名思义,对于魔界种族的威力更为强大,安迪发出的力道就像是被那些符文吞噬转化了似的,他挣扎得越厉害,那条索子也就捆缚得越紧……渐渐的,安迪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几乎被缚魔索勒出了球形。
他身为高阶精灵,身体素质也是十分的强悍,尽管身躯被缚,但却仰首向天,额上青筋暴突,神情狰狞,不断发出困兽嘶吼,就是不肯低头。
此刻雁千惠面上的神色一片云淡风轻,无有丝毫烟火之气,颇有几分道家高人风范,与安迪那等声嘶力竭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有了雁千惠在前方控制了精灵战士的精锐力量,邓八姑她们轻松将后方所有精灵战士拿下,那些被他们控制的树人也是纷纷倒毙,被飞剑或者神通轰杀。也有见机的精灵战士想要逃窜出战场,却被庄易她们驱动楼船将他们一个个地驱赶了回来。
邓八姑指挥着一众师弟师妹们将那些个早已经丧失了斗志的精灵战士纷纷活捉,封印其修为,捆缚了起来。
魔界生物也有吃人的,但更多的是掳掠,对于他们来说,人族要么是食物、要么是劳役……归根到底,是财富。而对于人族来说,魔界种族也并非全都是面目可憎,像精灵这样颜值颇高的类人种族,也有被人族抓捕后,作为奴隶贩卖,当作厮扑使唤。
就是那些观战的散修也是一齐动手,整支精灵战队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已是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此时安迪在缚魔索的捆缚之下,浑身骨节都在发出吱嘎摩擦响声,似是受不住力了……他的骨头似乎都要被勒断了。
此刻他已不是为了脱身,而是为自己性命苦苦挣扎。
他很是清楚,如今那条绳索发出的力量已经大到难以想象,自己一个松懈,就有可能被这条绳索勒成了数段。
安迪心中叫苦不迭,这样下去,自己只是等死而已,眼珠一转,出声大喊道:“道友,且,且松开这条绳索,我,我愿……愿意归降了。”
雁千惠听他说话虽有断断续续,似从喉咙里憋出来一般,但也听得他还留有几分气力,而且这番话说得心不甘情不愿,显是贼心不死,还在那里设法脱逃。
她微微一哂,笑道:“你虽有此意,但你毕竟是一名高级精灵,野性难驯,需得好好修理一番,贫道方敢收容。”
安迪见雁千惠并不松口,再也无法可想,索性咬牙不再开口。
……
又支撑了一会儿,安迪已是把体内最后一丝力气都压榨了出来,大汗如雨而下,面色由红转白,浑身剧烈颤动了起来,那条绳索犹如活物一般,依然紧缩不止,他的眼睛都被勒得凸了出来,面如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