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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忘淡笑不言。
阿莼抖抖唇继续道:“后宫的女人,每天不就是讨论怎么把自己弄上男人的床,或者再嫉妒谁用何种粗俗手段上了男人的床,你说,那么多女人,就抢一个男人,这男人忙的过来吗?”
长忘不气,眉宇间还少有的愉悦:“寒姑娘,你这坚硬的性子里还真是透着股傻气!”
阿莼猛的绷紧身子:“你说谁傻呢!”
这一嗓子,让整个屋子静下来。
二十余人有个别听过对方名字,并未真正见过,有相见恨晚的热络聊着,被阿莼方才嗓子,所有人都回过神怎么忽视了最应该重视的人。
轰的一下,全聚于阿莼身边,如乌云盖日,围了个水泄不通。
长忘步伐悠闲的晃着扇子另寻僻静之处。
这些公子不乏有人打听性子疏离的长忘,见他不言不语总在望着窗外出神。身姿挺拔,华茂春松,胆子大的便过去搭讪。
长忘对陌生人的寡言少语阿莼是领教过的。
所以,接连好几人都被长忘的嗯,好,行还有对持的沉默给打发回来了。
晚膳席间,放了两个大桌,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有不胜酒意的提议对诗,转酒瓶,第一人随意吟一句诗,下一个被酒瓶口指着的人,要以上一句诗最后一个字再吟诗。
有人问整张席间不喝酒只喝茶还不说话的长忘:“初融公子,一起来吧。”
长忘起身让出位置:“你们尽兴。”就没打算说个理由,明摆着没兴趣,不参与。
有个名为华云飞性子是个强势的:“我等都看出初融公子衣着谈吐身份必定不是一般人物,可今日聚到一起,自是以友人平等互称,玩玩儿而已。公子是瞧不上我等粗鄙,还是游戏无趣?若是无趣,再换个公子喜欢的不就得了?”
长忘寻个了稍远的地方坐着:“你们陪寒姑娘玩儿好就行,我的兴趣不重要。”
阿莼仿佛被什么一噎。
“听听,初融公子的境界不低啊!”阿莼耳边传来清池的声音。
华云飞像是什么都能看明白似的:“哼,我看这位初融公子与那顾惜颜没什么两样,相比之下,还是顾惜颜更讨人喜些。”
阿莼脸色突然变了下。
长忘虽看似不在意,但余光一直有意无意扫过阿莼的脸,扇子也随之顿了顿。
清池才反应过来,忙伸脖子把二十来个人反复确认好几遍:“唉,我明明喊了惜颜,怎么没来?”
华云飞看看外边已深的夜色,故意对着阿莼开玩笑:“都这个时辰了,来干嘛?睡觉啊!”
肤浅的荤段子,让人一阵哄笑。
有些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门外传来轻轻扣门声。
所有人面面相觑。
阿莼脸色又灰败一层。
难得,一整晚,终于有件事提起长忘杀戮的兴趣。
萧霄离门最近,上前唰的敞开,惊喜:“惜颜,刚刚才提到你,都以为你不来呢。”
进来的是整个身子被黑色带帽披风拢在里面的男子。
在妖族呃世界,即便隐了气息,周身缠绕的上仙灵气格外明显。
男子歉意先是慢慢帽一摘,露出如一双星河般璀璨的眼睛,整张脸如诗似画,待整个披风褪下,内穿一身裁剪合体月牙白锦袍,将身姿衬的清瘦挺拔。
先是被屋内如此大的阵仗一震,转而镇定,从一群人中找出最娇小,还是如曾经那般穿着最喜欢的金色衣裙阿莼。
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说不出的尊贵雅致走了过去。
“寒姑娘,许久不见。”声音珠圆玉润,余音绕梁。
众目睽睽,阿莼不好意思装瞎,忙站起身如曾经那般拍拍他的肩膀:“惜颜,许久不见,好看到出门都要把自己遮起来的地步了。”
顾惜颜笑笑:“寒姑娘风趣不改。”
萧霄十分会来事的让清池挪开,添了把椅子放在阿莼旁边。
阿莼的脸稍僵了下,但马上被自然带过。
顾惜颜坐下后扫过桌上倒的七七八八的酒瓶,有些担忧把手放在阿莼手臂之上:“你又喝多了?”
阿莼不动声色抽回,又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说:“没,没,小酌几杯而已。”
顾惜颜紧盯了片刻被阿莼放回的手,失落神色隐去,不再计较:“你喝多,次日总是失忆,往后还是少饮些吧。”
长忘摇晃的负屃扇不知在何时早已停下,不动声色听着,却没去看。
阿莼嗯,嗯的敷衍着。
“寒姑娘,曾经你不是最喜顾惜颜吗?见了我们谁都惜颜长,惜颜短,可人家惜颜面子大,我们他是谁也瞧不上,现在人都主动送上门,怎还害羞扭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 华云飞在同一桌上听不下去打趣道。
怕什么来什么,阿莼故意扶额,用手遮住看长忘那个方向。
长忘从始至终,是背对着人看窗外,看了许久,一动都不懂,谁也不知道他什么风景让他看的那么入神。
他的无动于衷,让阿莼更没底。
但想起他故意恶心刁难折磨自己看了五天五夜的脱【衣舞,就陡然升起一股报复欲。
所以,她重新把手搭在顾惜颜手上,乐哈哈道:“这不是人多么,我担心惜颜在意这些。”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顾惜颜与阿莼两万多年不见,无限感慨。
有人不识得顾惜颜,起哄非要让这里面资历最老的萧霄讲讲两人认识的始末。
两万多年前,顾惜颜还是一末微灵仙,与同门师兄下山历练,徒经一小镇,竟被一上古凶兽裂天兕,设了集结,将小镇禁锢于内,供其自己吸纳修炼。
里面的人,如牲畜般,拱其暴饮暴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顾惜颜与同门师兄一行五人,其中品阶最高的也是太仙距离上仙还有两个层。所以,应对上古凶兽十分吃力,五人纷纷受了不同重伤。
碰巧,阿莼那时极为好动,斗志激昂,一身高强法术已能在十方世界算得上个人物,奈何遇上的小兽都太弱,用不了几下,小兽们都翻了白眼。
游手好闲,整日无用武之地。
那日,无意在此小镇相遇,欢天喜地抽出寒羽,几下就将那母裂天兕给震晕了,这次打得十分畅快,所以,压根没在意还躺在地上的仙人,哼着小曲,将凶兽又贴符咒,又用困兽锁的五花大绑收入特制的乾坤袋中。
直接看待一行仙人。
待阿莼转身要走,被身后一好听的声音叫住,这才后知后觉。
顾惜颜好学,迎上来,先是聊表谢意,又问阿莼师承何处,用了什么法器,什么法术将凶兽制服等等。
而阿莼统统没答而是问:“你叫什么?”
顾惜颜一愣,还是规规矩矩答了:“小仙顾惜颜。”
“惜颜!”阿莼念了几遍,仿若回味,然后手指轻佻的勾了下他下巴:“张的不错,仙族,有空找你玩儿去。”然后扬起银铃般笑声,看着顾惜颜目瞪口呆还绯红的脸颊,离去。
于是,待顾惜颜历练刚回仙山,阿莼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他历练已归,第二日就
将他约了出去。
因为有救命之恩,顾惜颜不好拒绝,但想起当日分别阿莼的调戏,心有余悸,不过,有些事逃避终不如早做了断。
当下做了决定,去赴约。
不过,阿莼真的与他认为,他想象,他见过的女子太不相同。
第一次见面竟约在一座郁郁葱葱,人迹罕至的神山山脚下。
顾惜颜身为一男子,到不认为眼前这娇小女子能把自己怎么样。
可能太过出乎意料,省去繁文缛节,直言道:“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阿莼本来也是个爽快性子,对一来二去的表面功夫也甚烦,所以也直言回答:“助你修仙。”
短短四个字,对顾惜颜来说,没有诱惑力,是不可能的。他见过阿莼的身手,绝对不是一个上仙能做到的。
见阿莼周身灵气浓郁,法力绝对在自家师尊之上。非妖非魔,又来了这仙进不去的神山,那么极有可能是……,。
“姑娘是神?”
话落,阿莼以凝神化开山的结界。
拍拍顾惜颜肩膀:“走呗!”
见顾惜颜迟疑。
“怎么,孤男寡女,你还担心我对你用强?”又是轻佻的一句,让顾惜颜心下无底。
“姑娘,你我仅有一面之缘,这骤然见面,扬言就要助我修仙,实在是……。”顾惜颜谨慎说。
阿莼多通透,当下明白:“回答你两个问题。第一,我的确是神。第二,我就是看你好看,仙姿又不错,最近遇上瓶颈无法化解参透,好心助你一次罢了。行了,一个大男人比我还扭捏,去不去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乱想些什么,再犹豫,小心,我在这山下就如你所愿。”
顾惜颜被阿莼这毫不顾忌几句撩的耳根逐渐通红,长年禁欲,未尝过情爱,总如书上般那样断情断爱,哪经过,哪见过这种事,这种开放的女子。
如此,阿莼又趁热打铁。
“哟,还真想!你先脱,还是我先脱。”话罢阿莼伸手作势去解顾惜颜衣领,吓唬他。
顾惜颜认真一想,自己身为一男子能怕什么。
会退一步:“那就谢谢姑娘了。”
就这么一次,阿莼的见多识广,风趣幽默,胆大心细,术法武功高强给顾惜颜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