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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思来想去,唯有潜移默化在自己心里分量越来越重的长忘,是目前最渴望得到的。
得到的程度,不亚于.......。
白玉沙曾有一句话刻入她的心里,如命般珍惜。
试问自己,也能如命般珍惜,如命般去如此喜欢他。
她从未如此对一个男人感兴趣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对一个男人拥有过毫不理智的耐性。
在长忘面前,她的脸皮,底线,尊严,身份,名声任何的任何统统不值一提。因为,他仿佛比那些与她而言仅仅是一个词来说更重要。
她恬不知耻的迷恋他皮相,迷恋他温柔,迷恋他一双深邃如银河的凤眸。
她是个火热的性子,热到如修行般,一旦点燃,毁天灭地。
若一旦绝望就会极端,若崩溃就会变态,若彻底豁出去,就等于不计任何后果。
忍俊不禁,想到这里,自己看人待人无数,苦笑,最后竟会栽到长忘手上。
回忆不久前在云阳城的夜晚,因一男人既辱骂自己又挑衅长忘,一怒迸发的地狱火,虽火势不大,但当时的的确确为了长忘。
看来,长忘已经逐渐渗透,沁入心肺,就差入魔了。
可她总不能时时刻刻发火,想起清筝的嘱咐,起身去床头翻出一个荷包待在身上,摒除一切杂念,静静的专想长忘一人。
深思,究竟是怎样的修行,怎样的喜欢,才能让自己对长忘刻入迸发鲜血,刻入三魂七魄,刻入一呼一吸,成为挥之不去的魔?
整整七天,她没有离开房间,一直闭目冥想,开始加深回忆两个人初识到现在的点滴。
说过的话,去过的地方,共同的遭遇,偶尔的窘迫,面红耳赤的调笑,互相承受的一切,逐渐清晰的被放大。
冥想中,毫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全是两个人在床上衣衫褪去的痴缠影子,各种在书中看过的姿势,激烈的一一尝试,而这两个人毋庸置疑,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被强迫,却又不受控制的他。
阿莼骤然醒过来,全身湿透,满脸通红,半天才能缓过神来。虽自己从未尝试人事,但并不代表不通晓。虽说偶尔闲来无事真的去幻想过,但现实两人关系一直原地踏步,阿莼所有关注点都在如何更亲近一步,而非愚昧讨一时欢愉,及时行乐。
“寒酥。”轻轻一声,长忘不知什么时候拧着眉站到自己旁边。因绒羽原因,两人的结界是不受影响的,单为拦住侍候长忘的侍从,跟外界所有的声音。
阿莼刚做了乌烟瘴气的梦,被吓得浑身哆嗦,薄汗又出一层,面对出尘不染的长忘,越发觉得自己猥琐变态,一时不敢直视。
“怎么了?”长忘见她面色通红,汗浸湿了额前大片头发,单膝蹲下上前一步查看。
此刻,阿莼简直避他如蛇蝎,忙伸手打住:“别过来!”
长忘知道阿莼现修行地狱火心魔初层,生怕中途出什么岔子,哪会听她的,神色严肃拿起她手腕,探查脉象:“很乱,刚才你想什么了?”
阿莼哪会真敢说自己近几日梦见什么,胡诌道:“当然是想你想的心乱。”
日日相处,长忘已经对她这种表皮功夫玩笑有了抵御力,仍旧追问:“你是把我修成自己的心魔?”
没办法,阿莼点点头,根本瞒不住。
长忘倒是不怎么意外,竟坦然接受了?
阿莼不解,他哪来的自信,难道,她平常明显到这种地步?
其实,长忘虽不曾说,但心里盘算过。
于阿莼而言,其重要的是闭关的母亲或那年春讳莫如深的第四子寒晚,虽知这些事在她心中淤积时间过长,即便成了心魔,真正运用起来,爆发力或许不一定强。
所以,即便阿莼不选择自己,长忘也打算将她引导自己身上,现成的,也好掌控,他会一直去想尽办法刺激他,就是,太缺德。
“现在到什么程度了?”两人算是很熟络,相处甚少拘礼,长忘拿了茶具,自然填好茶叶,备了滚水,坐到不远处案几的蒲团上。一月到底,他被伺候的很好,脸有了血色,且行动自如。
虽说两人皆知修行心魔,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刻意将喜欢修成执念。
但却是第一次,长忘与阿莼讨论自己被喜欢到,臆想到何种地步。
“回忆了些我们在一起的枝梢末节,但总觉的缺点什么。”
一说枝梢末节,长忘控制不住想起阿莼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口无遮拦,还有各种难以启齿的艳词荤段。
“不是缺点什么,而是我,不够狠。”长忘抿唇答。
阿莼心潮翻涌:“那还要感恩八殿下手下留情了。”
长忘将两人斟好茶,示意阿莼先到案几这儿来。
“从今天起,我们无论做什么,都要在一起。而自此我说的话,有真也会有假,分辨在你。提前说了,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把握尺度,若真入了魔,再回头,就麻烦了。”说完,小口抿了茶。
阿莼当然求之不得,却又担心自己把控不好,调戏道:“睡觉,洗澡,方便都在一处吗?”
长忘全当她日常抽风:“你既已闭关,自可用法术净身。”
“长忘,不如从今晚开始你我日日睡在一起怎样?”
长忘无法忽视她的居心叵测。
“我都想好了,你我睡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你说,寒酥,我睡够你了。指不定我一怒之下,就练成了。”
长忘一个没忍住,矢口:“寒酥,你脑子是坏了吗?”
“怎么,哪里不对了。若你日日让我感情顺遂,还怎么练心魔?”阿莼单手玩着茶盏,笑意不减。
长忘冷静的很快,自袖中拿出一小摞信,淡淡道:“你看一下。”
阿莼不明所以,接过来打开,全是起风每日给长忘汇报的外界之事。
看着看着,发觉不同。
因为每天都有花栖木在信件末尾处的留言,刚开始明明没有,才一个月,就思念成疾了?
再看下去,她彻底明白了长忘为何让自己看。
花栖木逛妖族白市,被拉入花楼,迫其看十个男子跳脱!衣!舞!
花栖木清晨游清障河,被人蒙眼,毒打一个时辰。
花栖木去熊要山路过一村落,口渴讨要水喝,被下毒。
花栖木去岷城入住客栈,夜晚被不明刺客差点谋杀。
……。
阿莼目瞪口呆看完花栖木所有坎坷之后,最后起风查出幕后主使,两个大大的字:寒酥。
一摞信啪的摔在桌上:“有病吧,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
长忘貌似也经过调查,最后不得不相信的模样:“因为执行之人起风认识,你我也认识。”
“谁?”阿莼简直冤枉,她一直在勤勤恳恳的伺候长忘,然后接着闭关,哪有闲空去找人报复花栖木。
“凉城。”
“谁?”阿莼声调扬上去。
“凉城。”长忘再次重复给她听。
“这不可能。”阿莼不敢相信,立刻否决,她实在想象不出他要害自己的理由,难道仅仅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就算是凉城做的,他还没笨到被人逮住的地步吧。
但,长忘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啊。
想着想着:“你认为是我主使的?”
阿莼从长忘眼中看到了,不然呢?
她可以承受世间任何不公平的待遇,长忘任何否决的态度,独独受不了冤屈。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阿莼竟然还抱有一丝相互信任的希望。
可笑的:“我养伤之时,你日日与梧桐在门外就是商量这件事?”长忘一句太厉害,几乎在她死穴上踩,往绝路上逼。
“所以,你不是在质疑我,而是确定就是我,对吗?”
长忘静静抿了口茶:“确定?好,你现在还想听听白市之中,因何被扔进水里吗?”
阿莼粗粗喘了口气,强压心火:“你说。”
“那夜,我本受魔妖地狱火一击,抽走一魄。法力低微下,打算先回云阳山疗伤。途中偶遇蝎子精襁褓胎儿练毒,便追去了妖族误入白市,在悲木下过了三招后,又被她逃窜至沧水阁。因她会分身之法,将自己分成三个人,所以,我在寻分身时,莫名头晕,而且……。”长忘讲到这里想一带而过。
阿莼听出来了,悲木,不就是媚药的药引。在树下过了三招,全身脉络波动,气血翻涌,心绪起伏,怕是情毒入血。打断:“浑身燥热,欲,火焚烧。”
长忘深喝一口茶,继续淡定道:“若是平日,此毒,是完全可以抗的住,只是刚被地狱火重伤,体力透支,仅收服两个分身之后,就十分吃力。无意间,我听到一个声音从房间传来,说……。”
一个嚣张干脆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小公子,脱个裤子让姐姐看看屁股。”
里面没有回应,无法知道小公子拒绝或是同意。
干脆声音带着老道戏谑:“小公子,我只听说男人前面带把儿,你的怎后面也长了一个?”
要知道,这蝎子精虽修了女身,但修行尚浅,还将所有功力用在尾端练毒上,所以,尾巴无处藏,分身术将最后一个分成男身,可笑的是,情急之下,忘了男子那物是长在前面,而非后面。
长忘哐当推门而入,正碰上一长相平平女子,满身酒气,要去吓唬年纪不大的男子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