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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阿莼有点为难拒绝,虽然,她的确很想与长忘单独逛逛热闹的云阳城。
“初来云阳城,我理应尽地主之谊,带你四处熟悉。”在长忘听来,是以为阿莼担忧自己今日因生辰之事,忙的走不开,然则,忙的都是侍从,他只管晚上待客说两句话就好了。
然,阿莼满脑子的是,若两人一起逛,她还怎么买生辰礼物?
现实处境,简直赤裸裸既诱惑了她,又威胁了她。
斟酌之下,还是没法松口:“长忘,我们改日再约,今天真的不合适。”
若是往日,根本不用长忘动手指,阿莼就无处不在的贴上来。而今日,他的生辰,主动罕见,万载难逢的好心体谅她一次,周全替她考虑一次,最后,竟被拒绝?
碰巧,起风进来禀报:“殿下,静山空外凉城公子等候这位姑娘多时。”
凉城?
怎么这个时候来。
来的时辰,真是……挺巧。
呵呵!
长忘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噙着抹寒沧的笑,对阿莼说了句:“原来如此。”
霎时,阿莼一脸懵。
气氛陡然上升到慌乱。
“长忘,你听我说。”
用句不对!
“长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用词不对!
“长忘,我解释!”
人已走远。
呵呵……。
好样的,一大早把美人给得罪了。
阿莼黑着脸从静山空出来时,凉城正在垫脚折花,似是感应到她,初弱冠的挺拔少年,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夺目的看过来。他的皮肤在黑衣下衬的更白,更薄,仿佛吹弹可破,黑玉的眸子正因注视她,散着浓浓暖意,一张年轻的脸,正如手中的粉色海棠,怒放着,鲜艳着,香气袭人着。
“寒酥姐姐。”甜甜乖巧的声音,一下让方才阿莼在长忘跟前的误解逝去大半。
好吧,男色的确是她第一大弱点。
阿莼迎上去:“昨日为何没与哥哥、悲伤一起来?”
凉城习惯性的搂住阿莼肩膀:“悲伤山主让我在求如山做些收尾的琐事。”
阿莼一听就是悲伤有意为之,没事找事欺负凉城:“求如山的事理应由他的弟子,拉扯你干嘛。”
凉城紧紧阿莼的肩膀,万分善良道:“举手之劳的事,我为小辈,还又是妖,多做些,多懂些,于修行也有好处。”
还修行!得亏凉城是个不喜斤斤计较的性子,不用他说,她就知道悲伤肯定变着法子折磨他。
隐约,扯起一丝心疼:“有机会,我给报仇,欺负下悲伤。”
凉城笑的开心,用海棠花戳了戳阿莼:“姐,先别管我了。听闻今日是八殿下生辰,想必你还有事要做吧。”
果然:“还是凉城了解我,正好,一起出去逛逛,你也替我掌掌眼。”
“好!”
两人嬉笑的出了云阳宫。
城中,两人一边吃,一边逛,进了数不清的灵器店,古玩店,珠宝店,就是没有合眼缘的东西。
阿莼累的蹲在路边,一时间,很是气馁。
哐喋!哐喋!哐喋!
一阵咚咚敲锣打鼓声,将阿莼跟凉城吸引了去。
“来,看一下啊,看一下啊,镇山法宝!”
一个摊子能摆出镇山法宝?
两人凑上去。
所谓镇山的法宝,不外乎剑,刀,弓,比较常见的灵器,不过模样奇特些,但有一枚小小,成色浑浊,品相一般,外观光滑,造型似奔腾水浪般,像玉戒指的灵器引起她的注意。
顺手拿起,透过阳光,想不到浑浊的成色中,竟有隐隐流动的水还有彩色星光,灵力十分充沛,看着看着,竟入了眼,生出喜爱之意。
“姐姐喜欢?”凉城也凑过来看。
卖法宝的是个沧桑老头,见阿莼手中的戒指,扯着满脸褶子说:“二位姑娘,好眼力,这可是上方世界遗落之物。”
二位姑娘?
还上方世界?
“大爷,他是男子。”阿莼指着凉城,虽说凉城皮相不错,但少年感如此强烈,还到不了寒生雌雄难辨的程度吧。
而大爷根本对眼前之人到底是男是女,提不起兴趣。
“姑娘们看中的这枚戒指,名为凝光。可引天河之水啊!”
天河之水?
阿莼俨然懒得计较姑娘……们三个字了。
“即是天河之水,为何叫凝光?”
老头说:“此戒又名碎星,天河之水又名银河之水,银河由万千星星所化,故名凝光。”
“天河之水有何用处吗?”凉城翻看名不起眼的戒指。
“自然,五行之中,水能灭火,上上等的防御攻击两全的法器啊!”
灭火?
很难不提起阿莼兴致。
“能灭何种火?”
老头笑道:“姑娘,你瞧老身术法地位,只是个卖灵器的,委实操纵不了这高等法器。但据老身所知,天河水乃水术中最上品,理应能灭火种最顶级。”
“毁天灭地之火能灭吗?”阿莼玩味道。
凉城拿戒指的手一顿。
老头一听,连忙摆手:“这上哪儿知道,朱雀身为天地共主又没跟上方世界打过架。”
思必,阿莼觉得戒指委实有点意思:“开个价。”
凉城手一紧忙拉住阿莼低声说:“你确定要买?老头看起来不太靠谱!”
“嗨,管人呢,东西好就行了。”
这时,老头漫天要价:“一万两黄金。”
多少?
眼睛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
凉城想拽走阿莼。
阿莼岿然不动:“便宜点!”
老头面露难色,低语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两黄金,你看如何,半价。”
五千两黄金?
“姐,我们再去看看别的。”
“哎,姑娘们!”
凉城认命的站住脚。
老头肯能急于出手,咬咬牙低语:“二位姑娘,三千两黄金,真不能再低了。”
“行吧,包好。”
凉城一脸哀怨。
老头一边包还一边嘱咐:“别看戒指现在成色不好,待认主,会越带越清透。没事儿,多带着晒晒太阳,照照月光,见见星星,可吸收灵力。”
阿莼:“……。”
凉城:“……。”
回宫城的路上,凉城不确定的再三问阿莼:“你真打算将这摊上买的戒指送给八殿下?”
阿莼使了个眼色:“他又不知道,再说,灵器嘛,有趣儿就行!”
凉城:“……。”
静山空外。
阿莼让凉城先回长谣殿中,自己兴致勃勃去寻长忘。
哪知,刚到书房外,就听到长忘底气十足,愤怒一声:“滚!”
紧接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掉落,两人同时发出闷声,然后衣袍撕扯声。
她豁然明白,刚想进去,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起风拦住。
“姑娘,现在进去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算?”阿莼气势拔高,厉色斥责,把起风吓了个愣怔。
阿莼一步迈入书房内,先印入眼帘一幕,长忘蹙着眉躺在地上被白玉沙跨在腰上紧紧压住,姿势极为夸张流鼻血还想入非非。
而且玉沙的手在长忘身上隔着衣服游走摩挲什么。
阿莼胸口陡然升起一丈火,瞳孔收缩,还没等她发话。
白玉沙刚被长忘拒绝又骂过,心情本就不好,也没回头见是谁进来,细声中充斥难压的愤怒:“出去!”
然,脚步貌似不听话,而是一步一步跟看好戏似的走了进来。
“玉沙郡主,挺荡漾啊!”
恶魔的笑意,熟悉的语气徘徊在白玉沙耳边。
猛回头:“是你。”
今天,阿莼没有带黄金敷面,所以与昨日见白玉沙是同一张脸。
“嗯哼……。”阿莼懒洋洋挑高声调。
其实,白玉沙今日一是来给长忘送生辰礼物,二是想给长忘把脉,检查全身其他经脉是否因一魄受损。若受损,又损到何种地步,早做打算往后如何补救。
谁成想,自己昨夜的剖白令长忘起了戒心,待自己一靠近,长忘就察觉迅速躲开。自己毕竟心悦长忘那么多年,虽说今日仅是单纯把脉,但见长忘对她亲近犹如猛兽,高傲的自尊心受挫,不甘夹杂其中,温顺的性子被逼急眼,突然心血来潮想博一把。
或长忘不曾想,堪称后宫女子典范,恪守规矩的白玉沙,竟也能做出如此不要脸不理智的举动。奈何白玉沙是个女子又是自小一起长大视若妹妹的人,他能说一个滚字,不惩处,不计较已经很看在两人往昔情分上。
长忘一把将玉沙翻开,云淡风轻的脸色已非常难看,目中凉意如乌云蔽月的黑夜,像墨一般浓到化不开,看的白玉沙不寒而栗。
“长忘哥哥,我就是想来给你看看脉象。”白玉沙声泪俱下,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伤的,又或者是用眼泪博怜悯。
“出去!”长忘余光扫过面色复杂的阿莼,简单拢拢衣襟。
“哥哥,你莫要误解我。”白玉沙还在苍力为自己开脱。
然,长忘已经不想多言,柔和的脸满是阴沉灰暗。
“八殿下的命令还指挥不动你?”
刺耳的声音正中扎向白玉沙伤风悲秋被长忘伤到糠筛的心脏。
白玉沙亮丽的眼睛在用阿莼非常熟悉的目光上下左右打量五六次后,噗嗤,发出不易察觉的嘲笑,用极温柔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贴在阿莼耳边说:“你就是全脱了,哥哥也不会看你一眼。”
阿莼抬起眼皮,落在不远处目光深深看过来的长忘。
她嚣张的嘴唇一勾,用最不屑的声音也贴在白玉沙耳朵上说:“知道你长忘哥哥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吗?”
白玉沙全身一僵。